「我好喜歡哦~」
你好騷啊四個字一出,寧月瀾好看的秋水眼便是眯成了一條縫。
似乎隱隱間透露出了幾分危險的氣息,方墨忙不住改口挽救。
饒是如此,寧月瀾還是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你才騷。」
說完這話,寧月瀾指了指前面;
「待會路過我家的時候把方墨放下,我有些東西需要他幫我取一下。」
「還有,弟弟就不要跟來了,我要去找一趟老爹,問問我母親的事情。」
「雖然柳么么並不是我的親生母親,但她的經歷跟我母親卻有著說不出的相似。」
「我想,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應該讓老爹好好跟我坦白坦白當年那些事了。」
嘶!
聽到這話,方墨頓時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老寧今天才給自己講了一遍,你現在去不是梅開二度掀人家傷口嗎?
「不行,你不能去找老丈人」
董耀珠去世的那一周,寧月瀾直接被寧晉華和寧老爺子打著讓她學習的名義,軟禁在了家裡。
之後為了避免母親車禍身亡的消息影響到寧月瀾。
寧老爺子還利用寧氏集團,身為江城第一豪門權勢最快速壓下了所有新聞的熱度。
就算是從網上看到捕風捉影的照片,也都是被裡三層外三層打了馬賽克的。
這也是為了避免之後寧月瀾若是繼承集團,利用身份之便去調查這件事情。
放到現在,原本當初新聞熱度就不高,所有關於車禍的新聞報道上,照片還被特殊處理過,寧月瀾看到了那些照片若是沒人給她解釋原委,想來都懷疑不到是自己母親。
這也正是為什麼寧月瀾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蒙在鼓裡的原因。
「嗯?為什麼?」
寧月瀾美眸一怔,眨了眨大眼睛看向方墨。
方墨一時語塞;「因為,因為」
「因為明天關於李氏集團起訴下三家的官司要第二次開庭,這會國安正在準備關於明天的官司資料。」
「月瀾姐現在去找老丈人,很可能會耽誤時間,影響到他們明天的工作。」
聞言,寧月瀾黛眉微簇。
雖然方墨的解釋很蹩腳,但這確實屬於正當理由。
女人不清楚老爹在國安中的地位,但寧月瀾明白李浩文一案影響有多麼嚴重。
半個江城的媒體都因為市首勾結外企這件事沸騰了。
若是不給出一個拿得出手的證據來蓋棺定論。
屆時,天知道那些無恥的櫻島人又會利用輿論搞什麼悲慘人設來博同情。
「行吧,這件事都過去了那麼多年了,我著急這一時半會也沒用,既然國安明天有工作,我就暫時先不打擾老爹了。」
「煙妹妹,送方墨回家一趟,待會再陪我去一個地方。」
煙你妹啊!
煙阮阮眼皮子跳了跳,額頭上青筋不可遏制微微顫動。
「我再強調一遍,我不是你的司機。」
「這不是為了方便你的計劃,待會帶著方墨出現在柳么么面前嗎?老q把我交給你照顧,你總不能一聲不吭把我搞丟了吧?」
「弟弟,記得找吳秘書開綠燈弄個行醫資格證。」
說話間,寧月瀾還提醒了一下最關鍵的事情。
眼瞅著月瀾姐暫時不打算去找老寧,方墨頓時長舒了一口氣。
連忙拿出手機給吳青峰編輯了一條簡訊。
吳秘書位高權重,讓他開綠燈辦一張行醫資格證簡直輕而易舉。
更何況,方墨也不幹什麼壞事,他只是單純用來配合的煙阮阮演戲,用主治醫生的這個身份暗中接近q。
下一刻,寧月瀾舒舒服服的靠在方墨懷裡,感受著小老公有力跳動著的心臟。
她紅唇勾了勾微笑著說道;
「弄丟我的這幾天,想我了嗎?」
「想了。」
方墨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旋即拉住寧月瀾柔軟的小手。
那張不算英俊,但卻十分耐看的堅毅面龐閃過一抹堅定。
「正如你所說,山無棱天地合不可與君絕,這輩子都不想再跟你分開了。」
話到最後,方墨又是輕輕呼喚了一聲女人。
「月瀾姐。」
「嗯~。」
寧月瀾抬了抬下巴,好看的瓜子臉靠在方墨懷中,仰著腦袋看著他。
「怎麼了?」
「我發現,你真的充斥在我成長軌跡中每一個角落,看著我從小變大,我的成長里,你好像從未缺席過誒。」
這話一出,寧月瀾似乎想歪了什麼,俏臉微微一紅。
「煙阮阮還在車上呢。」
你特麼現在知道我在車上了!?
前面開車的煙阮阮這下眼皮子狂跳。
從你倆上車開始,你們兩人無論是說話的語氣,神態,還是那些充斥在肢體語言中的細節。
到底什麼時候有考慮過我這麼一個外人還在車上?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看著你們多甜蜜
與此同時,煙阮阮腦海中也是浮現出這句經典歌詞。
「啊!」
方墨則是詫異地看了一眼前排,這才意識到了剛才話語中的不對勁之處;
「不是,我意思是前兩天翻了翻相冊,才發現月瀾姐在我的生活中無處不在。」
「無論是小時候跟著爸爸媽媽去逛公園,還是遊山玩水,月瀾姐好像從未缺席過。」
「只是你不顯山不露水,就這樣默默地陪伴在我的生活中,你要是早兩年給我表白該多好啊。」
說到這裡,方墨又是想到了林汐晗。
要是寧月瀾早兩年給自己表白,自己哪裡還會遇見林汐晗這麼一個十足的渣女?
「美死你。」
不過寧月瀾卻是紅唇一掀,翻了個白眼。
「還想著女追男啊,別忘了姐姐現在可是有個小號叫做『柳如煙』。」
「嘖嘖嘖,不提唐白黎這個煩人精,那鄭家領軍人物鄭萬鈞看上去似乎也不錯呢,肌肉男那一款,估計在晉城他還挺討女孩子喜歡的吧?」
「要是你對我不好,我乾脆索性繼續裝失憶,嫁到晉城鄭家算啦。」
啥!?
啥玩意?
月瀾姐竟然還仔細觀察過鄭萬鈞?
這話一出,方墨表情都是變得難看了起來。
醋意心中起,聲音嚴肅了幾分。
「月瀾姐,我建議你收回剛才說的話。」
「怎麼了嘛,我就是實話實說啊。」毣趣閱
寧月瀾賤兮兮的笑了笑;
「哎呦,弟弟不高興了?那要不姐姐親兩口哄哄你?」
「幹嘛,真生氣了?生氣又能怎麼樣呢,難不成你還要咬死姐姐啊?」
寧月瀾其實壓根就對鄭萬鈞沒興趣。
笑話,她堂堂江城第一女總裁,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
別說區區一個鄭萬鈞,在她心中,就算是十個鄭萬鈞,一百個鄭萬鈞,也比不上自家弟弟一根汗毛。
只不過寧月瀾重新恢復記憶之後,總覺少了點儀式感。
娘的,我這個記憶恢復得也太草率了點吧?
難道不應該是方墨整什麼驚天動地的告白,對我展開窮追不捨的猛烈攻勢。
我才在再三考慮之後接納了他,旋即一點點甦醒記憶嗎?
所以她心中還是有些委屈的。
「月瀾姐」
「幹嘛?」
就在這時,方墨突然聲音沉悶地輕哼一聲。
「嗚嗚」
寧月瀾剛一抬頭,紅唇便是被方墨低頭狠狠吻住。
她還沒來得及換氣,方墨便是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感受著清晰的痛感,寧月瀾嬌呼一聲。
誰知道方墨接下來的行為更加炸裂。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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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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