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
這下涼涼。
方墨撓了撓後腦勺,乾笑著想去挽住寧月瀾的胳膊。
誰知道女人嬌哼一聲,將手掌從方墨胳膊肘抽了出來。
「小哥哥,你幹嘛~哪有你這樣對待病人的?大庭廣眾之下不好吧?」
寧月瀾挑逗似的瞥了一眼方墨。
方墨本來就當了將近一個月的植物人,憋得有些難受。
寧月瀾大半夜整這死出,方墨頓時有了反應。
不過奔三的成熟御姐也不是吃素的,自從在京城吃了兩次自作孽不可活的虧之後。
寧月瀾這下可是學聰明了。
眼瞅著方墨被自己逗弄得心猿意馬,便是壞笑著鑽進了寶馬。
方墨正欲拉開副駕駛車門,誰知道車廂中傳來一道鎖車的聲音。
他頓時目瞪口呆。
「你來真的?」
主駕駛車窗緩緩降下來,露出寧月瀾噙著笑意的俏臉;
「怎麼了小哥哥,稀罕你的妹妹那麼多,我算老幾啊,你自己走回家吧,哼。」
說完這話,寧月瀾一腳油門疾馳而去,方墨呆呆地愣在原地。
他都沒反應過來,直接吃了一嘴汽車尾氣。
「咳咳,月瀾姐這脾氣怎麼越來越小女生了。」
其實她會淺淺地耍個性子倒也不難理解。
結婚之前不知道方墨是黑客之王『崢』還情有可原。
畢竟二人屬於閃婚,再加上是月瀾姐一直饞方墨的身子圖謀不軌。
所以彼此沒有足夠了解。
方墨隱瞞這個可能會給雙方帶來滅頂之災的馬甲,也是為了保護她,合情合理。
但是結婚之後都這麼久了。
寧月瀾孩子都懷上了,方墨又莫名其妙多了個馬甲。
這就好像一個你心中原本自以為最熟悉的人,你自認為對他知根知底,對他摸得一清二楚。
結果某天突然發現似乎不是這樣的。
你根本不了解他,一下子,好像又變回了從前。
他又變得陌生了起來,這種時候那種患得患失的落差很搞人心態。
方墨嘆了口氣,正欲去停車場取車。
誰知道一百米開外一台寶馬又是緩緩倒車倒了回來。
車窗再度降下來,露出那張帶有幾分怨氣的瓜子臉。
「月瀾姐,你回來接我了」
方墨眉宇間閃過一抹驚喜。
不過寧月瀾卻不跟她說話,而是抿著嘴巴哼哼唧唧的掏出手機指了指。
方墨先是一愣,立刻明白了寧月瀾的意思。
他有些哭笑不得。
月瀾姐有情緒的時候會很傲嬌,不願意跟自己說話。
但她的冷戰卻帶有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柔。
不僅並不蠻橫,甚至還給人一種可愛的感覺。
上一次她揚言要跟方墨冷戰的時候就不說話,只是跟方墨面對面坐著發簡訊。
當時那個操作都把李浩文驚呆了!
果不其然,寧月瀾已經給自己發簡訊了。
老婆;哼,姐姐我還在生你的氣,但我來的路上買了大盤雞和啤酒,這可怎麼辦?我一個人又吃不完,我真是個笨蛋美女,為了不浪費糧食,思來想去,還是只能讓你這個討厭鬼幫我分擔了。
方墨;嗯嗯,好。
老婆;我都嗷嗷生氣了,你還這麼冷漠?
發完這條消息,寧月瀾還嘟囔著紅唇,不滿地抬頭瞥了一眼方墨。
修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眼睛裡面似乎蘊含著星辰大海。
方墨眼底掠過一抹寵溺,忙不住低頭髮了條簡訊;那你教我,我跟你學。
老婆;你說親愛的老婆我錯了,我以後啥事情都不瞞著你了,然後再給我好好解釋我就原諒你,哼哼。
方墨;好好好,麼麼親愛的月瀾姐。
老婆;???
老婆;??,我要你說親愛的老婆。
方墨;好,親愛的老婆麼麼噠,以後有什麼事情我都不瞞著你了。
老婆;??你說最可愛最喜歡最漂亮,全世界最好的老婆。
方墨;我最喜歡最漂亮最可愛,全世界對我最好的老婆,我錯了,我以後有什麼事情再也不瞞著你了。
老婆;??好。
老婆;上車吧~我們回家。
方墨抿了抿嘴唇輕笑一聲,又是敲了敲屏幕。
【老婆我給你講個故事】
老婆;?
【有一隻小鴨子在排隊,想和前面的鴨鴨對齊,可它怎麼都對不齊,然後它就嘀嘀咕咕地說,對不齊鴨,對不齊鴨,你聽到了嗎?老婆,對不起呀,我是真的忘了給你解釋了】
噗。
這下寧月瀾是真的笑了,她白皙的俏臉掠過兩個好看的酒窩;
「就你會逗人開心,行啦,原諒你了。」
方墨也是笑了笑,她在我面前好像永遠長不大誒。
自從結婚了之後,月瀾姐就有很多小女生的行為,但只對方墨一個人表達。
或許是因為跟最愛的人在一起,她已經擁有了全世界。
而她的全世界都在跟她道歉,她還有什麼理由不接受呢?
方墨上車了之後,倒是沒有耍寶。
乖乖的把葉九州當時說的那些話,原原本本複述了一遍。
聽完,寧月瀾整個人都有些懵逼。
「意思是,你或許是那個禪門神醫轉世?你不會是被江湖騙子忽悠了吧?你還信這個?」
都跟你說了很玄乎嘛!
要不然我也不可能一直沒想清楚,該如何給你解釋這金手指的來龍去脈。
方墨乾咳一聲;
「也不一定是轉世,可能只是單純腦電波頻率一致,所以能夠在某些偶然的情況下,繼承到屬於別人的記憶吧。」
「反正遇事不決,量子力學。」
物品是有記憶功能的這一點方墨很信。
比如說打雷的夜晚,故宮值班人員經常在同色的牆壁上看見宮女行走。
據說這就是因為打雷時,磁場把以前的畫面記憶下來存儲到了牆上。
玉佩跟著前主人那麼久,磁場一致,能夠繼承一些畫面似乎不難理解。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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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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