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寧月瀾從床上起來的時候,方墨這狗東西還在熟睡。
女人氣不過,想起昨天的場面就覺得俏臉一陣通紅。
「屬狗的,你吃不夠,姐姐我都快被你榨乾了!」
「以前只聽過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怎么小傢伙這麼強?活活人肉打樁機啊」
最關鍵的是隨著方墨做那事越來越嫻熟。
現在一晚上要換四五個姿勢,一開始寧月瀾還能跟方墨打個平分秋色。
現在基本都只有求饒的份了。
寧月瀾盯著方墨熟睡的側顏,哼唧一聲,輕輕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
「壞傢伙!打你!」
說完,才躡手躡腳的下床刷牙洗漱。
今天正事不少,既然對面提米工作室請了頂流明星,寧氏集團這邊自然也不能無動於衷。
只是寧氏集團深耕在傳統行業數年,在娛樂圈幾乎就沒有什麼人脈。
這個代言人還是個麻煩事
待得寧月瀾洗漱完畢,方墨已經醒了,正靠在床頭笑吟吟地盯著妻子。
寧月瀾被方墨大清早就用這種曖昧視線看的俏臉通紅,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頓時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青年。
「還不刷牙洗臉,難不成你昨天說的只是為了哄我,打算今天缺席對你那初戀情人避而不見,然後抽空找機會偷偷背著姐姐我約會?」
方墨頓時瞪大雙眼,什麼鬼?
什麼時候,人家煙阮阮又成了我初戀情人了?
吃醋起來的女人真可怕,沒想到都一晚上過去了,月瀾姐心裡還惦記著這麼個事呢。
方墨一屁股從床上爬了起來,簡單的洗漱一番就坐在了餐桌前。
依舊跟昨天沒什麼區別,小管家小潔笑嘻嘻的盯著夫妻二人,眼神揶揄。
方墨都是有些無語;「小潔,怎麼每天早晨,我起床你都要用這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倆啊。」
「成年人夫妻同居住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你怎麼老給我一種這是什麼新鮮事的感覺。」
小潔聞言,也是一愣。
小手拖著下巴沉吟片刻,才慢吞吞的說道;
「可能是因為我潛意識裡還覺得像寧總這樣天仙般的人兒,應該不會結婚才是。」
「所以大清早見到寧總身邊跟著一個異性,內心深處總覺得有些不習慣。」
「就算是跟方少很熟了,但這種感覺可能也得再適應一段時間才會消失,方少,你別生氣哦」
說實話,小潔心中還真是這麼想的。
她從十六歲開始,就跟著寧月瀾負責照顧女人的起居。
所以一直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人有資格征服寧總這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身世斐然的冷艷冰山。
那時候小潔心中有個荒謬念頭。
她甚至覺得寧總最後就算是成為了同性戀好像都可以理解。
因為比起異性,她總覺得同性能夠打開高高在上寧總心扉的概率更大一些。
她一度覺得這世上沒有一個男人有資格配得上寧月瀾。
而且還有一個原因,是小潔潛意識覺得,眼前閃婚的夫妻二人實在是太好磕了。
一個性子平淡如水,一個能言善辯,兩人幾乎就是完美互補啊!
所以每次見到方墨和寧月瀾同框,小潔都忍不住多看夫妻二人兩眼。
方墨倒是也沒有生氣,翻了個白眼,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早點。
「小米粥?」
小潔點了點頭;
「農家小米粥很養胃的,經常喝的話對胃有好處。」
「不過我昨天回去查了一下,寧總如果是因為消化不好,才導致的胃病,可能單純靠著飲食調節還沒辦法糾正過來呢!」
「對了,寧總,您今天早晨起來什麼感覺?」
寧月瀾原本正端著瓷碗小口小口的喝著小米粥。
聽到小管家突然叫自己,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什麼,什麼感覺?」
下一刻,小潔視線就落在了寧月瀾平坦的小腹上,神色古怪;
「您昨晚喝了那麼多排骨湯,還吃了那麼多排骨,早晨起來沒有拉肚子或者胃脹氣的反應嗎?」
「再或者有沒有很想放屁?我昨天給排骨里放了那麼多白蘿蔔,寧總」
寧月瀾俏臉越發通紅,瞧瞧這大清早一上來都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
我不要形象的嗎?
「夠了!」
好在,小潔還沒來得及說完,方墨便是敲了敲桌子正色道;
「我特麼吃飯呢。」
被方墨不滿的呵斥了一嘴,小管家也是有些不開心的低下了腦袋。
她只是想要幫著關心關心大老闆嘛。
誰知道下一刻,方墨又是突然湊近寧月瀾,低聲道;
「姐姐,你肚肚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按理說,你平時連晚上吃飯的習慣都沒有,昨天一口氣攝入那麼大量的營養,就算不拉肚子,也應該會有腹脹吧。」
「要不你把舌頭伸出來我瞅瞅有沒有積食?」
噗!
小潔眼底略過一抹鄙視。
你倆說悄悄話麻煩離餐桌遠一點好嗎?
這個距離,我也能聽見啊。
所以方少打斷我的目的是啥?
我問和他問有什麼區別嗎?
別說,區別實際上是有的。
小潔問,寧月瀾只會紅著俏臉低頭尷尬。
方墨問的話,則是會激起她心中羞澀轉化為惱羞成怒。
下一刻,寧月瀾俏臉再度通紅,一張精緻的臉上寫滿了大大的囧。
哪個女孩子大早晨被老公拉著要檢查舌苔,被管家問東問西自己有沒有腹瀉拉肚子這種問題。???.??qú
大概率都會尷尬。
「月瀾姐,你怎麼不理我?那你把舌頭伸出來我看看」
方墨還沒get到女人已經有些不好意思了,竟然伸手去掰寧月瀾的櫻桃小口。
這畫面怎麼形容呢?
一個端莊漂亮的絕色美女正恬靜的坐在餐桌前用餐,然後旁邊的一個青年像是腦淤血犯了一樣。
伸手就往人嘴裡塞,而且似乎還打算把人家舌頭捏出來檢查檢查
方墨低垂眼眸盯著寧月瀾嬌艷欲滴的紅唇,那表情就像是島國某些片子裡的痴漢變態。
寧月瀾心中的羞澀徹底轉化成怒火,一張口狠狠咬在了方墨的手指上。
「有完沒完,要不要我上廁所的時候把你帶上,讓你看看我排泄物是硬的還是軟的!?」
說完這話,寧月瀾『啪』的一下把碗放下,紅著臉轉頭進了廁所。
方墨捂著手指都被咬出了痛苦面具。
他齜牙咧嘴的盯著寧月瀾背影;「她怎麼突然就生氣了?」
小潔怔了剎那,嘴角抽搐道;
「方少,有沒有人說過,你有時候表情像變態?」
「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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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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