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警官一咬牙;
「小子,不要以為認識幾個有錢人就可以為非作歹,你今天的行為是聚眾鬥毆,嚴重違法。」
「我們這邊就兩個人,聚了哪門子眾?」
方墨不置可否地一挑眉頭。
隨便來個人查清事實,自己都不可能承受無妄之災,這劉警官今日怕是踢到了鐵板。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劉警官,您在嗎?方墨的家屬已經到了」
聽到這話,方墨表情才微微色變,和楚子航二人皆是瞪大雙眼。
「啥玩意?這種事情還帶通知家屬的?」
這一刻,方墨有種小學生在學校因為沒帶作業,被老師喊家長的既視感。
老子出遠門到京城是辦正事來的。
結果打了個架驚動家裡人跑到了京城,這他媽也太尷尬了吧?
不會是老爹或者老媽吧?
只是自己平常都聯繫不上二老,應該大概率不是他們。
嘶!
這一刻,方墨心中也閃過一抹不祥預感。
糟了,月瀾姐!
我都快半天時間沒聯繫月瀾姐了,月瀾姐聯繫不上自己,肯定會著急。
而且他們喊來的家屬,不會是我老婆吧?
「警官,我丈夫在哪裡?」
下一刻,門外再度響起一道略帶疲憊的焦急女聲。
轟!
聽到這道聲音,方墨表情頓時凝固,他嘴角劇烈抽搐了一下。
嘎吱——
與此同時,審訊室大門被人緩緩推開。
「就在裡面,還有他的同夥。」
下一刻,四目相對。
方墨扯了扯嘴角,衝著寧月瀾露出一個牽強笑容;
「好久不見,老婆。」
「小王八蛋,你嚇死我了,你沒事吧?」
寧月瀾風塵僕僕,青絲都略顯凌亂。
這還是方墨出門在外,第一次見到落落大方的月瀾姐如此不注意形象。
顯然是被警方通知了消息之後,就第一時間火急火燎的趕到了京城。
方墨一瞬間心中有些愧疚。
寧氏集團日理萬機,那麼多事務都要抗在月瀾姐一個人的肩膀上。
在這種緊要關頭自己還闖禍,害得月瀾姐不得不跑一趟京城,方墨頓時有種深深的負罪感。
劉警官則是被一瞬間出現的絕美女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是那小子的老婆?
這也實在是太漂亮了吧?
與此同時,金石開從門口路過。
哦不,準確的說這廝一直都在門口,偷聽裡面劉警官和方墨二人的交談。
他好歹也是曾經天上人間的看場子大哥。
打不過你,我就送你牢底坐穿噁心死你,他有的是辦法收拾方墨。
眼瞅著寧月瀾露面,他同樣被女人絕美顏值瞬間震驚。
「他沒事,不過我有事。」
下一刻,金石開就湊了上來;
「美女,你丈夫的朋友一板磚讓我二級腦震盪,鼻樑骨碎裂,頭上還流了不少血。」
「我現在可以讓他牢底坐穿。」
「不過見到你的一瞬間,我改變主意了。」
「如果美女願意賞臉一起吃個飯,我想這件事情應該也可大可小,主要就看你怎麼做」
說著,金石開試圖伸手去碰寧月瀾。
就在這時,兩道冷漠的聲音同時響起。
「金石開,你要是碰她一下,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你敢碰我,你頭上應該會再挨一板磚,而且這次應該就不是皮開肉綻這麼簡單了。」
一前一後,第一句話自然是方墨冰冷的聲音。
就連那劉警官都從聲音中聽出了一絲魚死網破的味道。
第二句則是寧月瀾面無表情的威脅。
寧總身為江城第一女總裁,在外人面前那是出了名的冷若冰霜。
這金石開想把她當成尋常女人,認定用方墨參與鬥毆這事就可以隨意拿捏女人。
倒是有些太小看這位寧氏集團掌舵人了。
別忘了,寧總還是柔道黑段。
當初她和方墨閃婚,李浩文第一個不相信,寧月瀾揚言是擔心被方墨酒後抓花了臉,所以才被青年半推半就領了結婚證。
這番說辭在李浩文看來純屬放屁。
堂堂柔道黑段,打一個醉漢還打不過?
下一刻,金石開衝著劉警官使了個眼色,這個狗腿子頓時一敲桌子;
「小子,你自己都大難臨頭,還有閒心思威脅別人?」
「小姐,我看你是沒認清現狀吧?」
「你老公打的可是石開幫老大金石開先生,金先生如今是我們京城潤澤集團知名企業家。」
「他關乎著潤澤集團的臉面。」
「而你丈夫打傷了幾十號人,光是賠償都是一筆天文數字,所以我勸你對金先生說話客氣一點。」
「他是否起訴方墨,對他後半生有巨大影響,如果金先生不滿意,他可能會牢底坐穿。」
「一頓飯要是能解決問題,很划算!」
聞言,寧月瀾黛眉微簇,在電話里聽到方墨參與黑澀會惡性鬥毆事件,她下意識還以為方墨出事了。
不過這會親眼見到了丈夫平安,寧月瀾心中懸著的一塊大石才緩緩放下。
只要小傢伙沒事就行了。
這一刻,她又重新恢復了往日的清冷和鎮定;
「第一,我丈夫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他是江城寧氏集團的女婿,論起身份,跟什麼潤澤集團董事長都足以平起平坐。」
「所以你們在沒弄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的情況下,就把人關了起來,這一點已經違反了常規流程。」
「第二」
第二點寧月瀾還沒說完,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嘈雜。
「第二,他不是威脅,他是真有能力。」
「如果今天這位方墨先生在你們公安局出了任何問題,石開幫就可以不用存在了,我何家會死磕到底。」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只見何夕婉也是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注意到寧月瀾,何夕婉還下意識的打了個招呼。
「寧總。」
「何小姐。」
劉警官頓時瞪大雙眼。
「你就是剛剛給我打電話的何夕婉?」
「不錯,是我。」
劉警官額頭上頓時冷汗直冒。
寧氏集團遠在江城,天高皇帝遠,就算是報復也是找潤澤集團的金石開。
他劉警官在體制內工作,寧氏集團手伸的再長,也影響不到自己。
可是京城何家可不一樣。
何家就駐紮在京城,要是想收拾他劉警官區區一個小警員,有的是辦法。
金石開眼瞅著何家繼承人都露面,也是有些錯愕。
沒想到那小子不是什麼愣頭青,有些背景。
只不過無論是何家還是寧氏,都是商場上的人,這些人自己還攔得住。
他混跡京城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被打。
要是這件事不狠狠把這小子踩下去,他金石開以後會被人恥笑的。
一念至此,金石開咬了咬牙,心中發狠。
「呵呵,二位,他打的可是我金石開,我金石開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就在這時,再度有著一道人影走進了公安局。??qú
「打你怎麼了?不能打你嗎?」
「你的人撞了我女兒的車,還差點讓我女兒葬身火海,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居然想要把我女兒的救命恩人送進去。」
劉警官眼瞅著又跳出來了一位援軍,他表情管理徹底失控。
這小子屬馬蜂窩的吧?
臥槽,我們什麼都沒做,只是把他關起來了幾個小時,居然驚動了這麼多人?
「你又是誰?」
「你女兒是誰?我的人什麼時候」
啪——
話還沒說完,穿著西裝的男人已經來到了金石開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我在問你,惹不起你,打不了你的問題,先回答我的問題,再過來反問我是誰。」
房間中的方墨注意到這人,也是愣了愣。
這不是上午才見過面的馬學九,馬先生嗎?
他猜到了這位馬先生應該是有些能量。
但怎麼也沒想到人家囂張到居然敢在公安局打人!
要知道就連何夕婉和月瀾姐,在公安局都稍微收斂了一下下。
這一巴掌下去,金石開徹底陷入無盡狂怒。
「操!你他媽敢打我?」
「劉警官,看到了嗎?他打我,快,把他們都抓起來。」
「這些人肯定是那方墨的同夥,你們都是方墨的同夥,抓起來,抓起來嚴刑拷問」
聽到這話,劉警官也是面露不善。
「這位先生,公安局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現在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他剛掏出手銬,一抬頭,突然整個人如遭雷擊。
「你在幹什麼?還不趕緊抓人?」
金石開惱羞成怒剛一抬頭。
只見另一個穿著白色警服的高層出現在了面前。
他一開始跟在馬學九身後,所以眾人都沒注意到他。
只是隨著劉警官要逮捕馬學九,他才一馬當先擋在了兩人中間。
下一刻,穿著白警服的男人冷笑一聲;
「愣著幹什麼?不是要抓人嗎?不是說馬先生是同夥嗎?那我也是他們的同夥,把我抓了吧。」
劉警官身軀狂顫,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於局,您,您這是在開什麼玩笑。」
啪——
於局冷笑著翻手一巴掌;
「不是說要把所有同夥抓進去嗎?我就是同夥,抓我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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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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