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墨毫不避諱的大方承認,陳凱歌和背後陳氏罪有應得,他方墨無非就是替天行道罷了。
陳凱歌聞言,雙拳緊攥。
對方墨除了畏懼,更是恨之入骨。
陳氏集團完了,肉眼可見,陳氏集團股票驟然爆降。
股東們更是緊急召開股東大會,紛紛退股。
陳家集團從今天開始八成要走下坡路了。
雖然陳凱歌很難相信,但一切就是因為眼前青年。
五大家史無前例的聯手封殺,竟然僅僅只是針對江城一個體量區區十幾億資產的企業。
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寧月瀾和吳佳蓓對視一眼,兩女一臉懵逼,暫時還沒搞清楚狀況。
為什麼陳凱歌接了一通電話之後,就臉色煞白。
「你到底是誰?你究竟是何等身份?」
陳凱歌聲音宛如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身後幾個手下見狀,連忙激動問道;
「陳少,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家完了!」
陳凱歌咬著牙重重吐出四個字。
這四個字宛如有著千斤之重,他一字一頓。
什麼?
陳家完了?
什麼叫陳家完了?
幾個打手露出懵逼神色。
「他,就是罪魁禍首!」
下一刻,陳凱歌突然面露猙獰的看向方墨。
聞言,方墨抬了抬下巴;
「這不是你自找的嗎?」
陳凱歌剛才的行為,早就觸怒了方墨。
龍有逆鱗,觸之者亡。
更何況,陳凱歌還不止一次提及要在這小公園強了月瀾姐。
為了橫刀奪愛,這廝可以說是毫無下限,無所不用其極。
方墨這些懲罰,已經算是微不足道了。
聽到這話,陳凱歌眼底略過一抹瘋狂;
「好,好,好,很好。」
「小子,我承認是我看走眼了,你的確不是尋常角色。」
「不過你要是真以為我陳凱歌這麼好欺負那就大錯特錯了,就算是你背後勢力驚人又如何?就算是你背後靠山牛逼轟轟又怎樣?」
陳凱歌洋洋得意的大笑兩聲;
「今天起碼在這個小公園依舊還是我陳凱歌的主場,我身後十幾位打手保鏢,全是亡命之徒,每個人手中都沾染無數鮮血。」
「我不會讓你們安然無恙的走出這裡!」
這話一出,吳佳蓓再度花容失色。
女人俏臉上因為方墨一通電話帶來的驚喜也再度消逝。
是啊,就算是方墨手眼通天,可今天陳凱歌有備而來。
即便是明天陳氏集團破產不復存在。
可今晚幾人的當務之急,是得想辦法先從陳凱歌的手中逃出生天,方墨的行為只會逼急了陳凱歌讓他狗急跳牆。
三人危險了。
「抓住他們。」
陳凱歌猥瑣的一舔嘴唇,事已至此,他也不考慮後果了。
手指一點方墨幾人方向,身後幾個擴背熊腰的打手瞬間圍了上來。
「方墨,聽說你還沒有讓寧月瀾當過女人呢,那我就先代替你,好好品嘗一下你的新娘吧。」
「嘖嘖嘖,穿著婚紗玩女人,而且還是你的老婆,當著你方墨的面,一定很刺激。」
方墨眼神越發冰冷。
「陳凱歌,你真是找死。」
陳凱歌哈哈一笑;
「現在還敢跟我的犟嘴啊?兄弟們,讓他認清局勢,把那小子牙齒一顆一顆的掰下來。」
聞言,一個高大的打手已經冷笑著出現在了方墨面前。
他眼底閃過濃郁不屑,就方墨這種消瘦的身材,他一拳就能解決一個。
咔嚓——
「得罪我們陳少,小子,今天你跑不了了。」
「乖乖束手就擒,認清現實吧!」
話音剛落,眼瞅著方墨即將變成活靶子。???.??qú
突然一道鐵塔般的人影后發先至,擋在了方墨面前,更是毫不留情旋風一拳轟出。
動作之快,讓人眼花繚亂。
砰——
剛才那即將控制方墨的打手瞬間慘叫一聲,化作炮彈似的倒飛而出。
肉眼可見,他胳膊軟塌塌的垂落了下來。
一拳,竟然就廢掉了人家一條胳膊?
這得何等恐怖的絕對力量?
就連其餘幾個打手也是目眥欲裂的看著這一幕,眼底滿是難以置信。
此刻,方墨身前不知道何時已經多了一道壯碩人影。
許三多滿是刀疤的臉上噙著一抹狠辣,他動了動嘴唇;
「方少,我沒有來晚吧?」
方墨點點頭,感激一笑;
「來的剛剛好,不過你要是再稍微晚來一會,或許我的牙齒就要被某人一顆一顆掰掉了。」
「哦?」
許三多一挑眉頭,看向對面陳凱歌。
陳凱歌眼瞅著突然衝出來的鐵塔人影,眼底也是閃爍著驚疑不定。
畢竟任誰也沒想到緊要關頭會殺出來一個程咬金。
他皺著眉頭問道;
「你是誰?」
許三多沒有回答,只是不緊不慢的活動了一下手腕腳腕。
方墨見狀,徹底安心。
許三多來了他就不怕陳凱歌這幫子烏合之眾了,扭頭對寧月瀾說道;
「月瀾姐,沒嚇到吧?」
寧月瀾搖搖頭;「你剛才就提前給許三多發了消息嗎?」
方墨輕輕的『嗯』了一聲。
見到寧月瀾之後,方墨原本是打算讓許三多過來接應自己,避免婚禮遲到。
結果就撞見了陳凱歌一伙人來勢洶洶,許三多這下倒是有了用武之地。
捏了捏寧月瀾柔軟的小手。
此舉就像是給女人注入了一劑強心針一般,寧月瀾也再度安心了下來。
看著方墨並不寬闊的背影,只覺得安全感十足。
下一刻,方墨才朝著陳凱歌淡淡道;
「白痴,你不會以為我剛才跟你廢話那么半天,只是單純為了打臉陳家吧?」
小爺我才沒那麼無聊呢!
我要是想要陳家破產,完全也可以閒下來找個機會撥通冷家家主的電話。
甚至若不是為了在眾人面前隱瞞身份,方墨能整的陳家下場更加悽慘幾分。
當面打臉,無非是為了拖延時間罷了。
陳凱歌聞言,臉色一沉。
有被羞辱到!
周圍幾個打手已經匯聚在了一起,皆是目露凶光的盯著許三多。
對方剛一露面,就雷霆出手解決一人,已經足以引起這些打手的重視了。
「兄弟混那條道上的?我們是黑虎幫,今日受陳少邀請來幫他辦事,希望閣下給點面子,交出那個小子,我們也不想跟你起衝突。」
其中當先一人目光凝重的看向許三多,試圖自報家門讓許三多知難而退。
不過聽到這話,許三多卻是哈哈一笑;
「方少就是我的老闆,你們現在要對我的老闆不利,你覺得我能袖手旁觀嗎?」
「更何況,區區幾個蝦兵蟹將,壓根不值一提,想嚇唬我,幾位倒是有些高估你們那什麼狗屁黑虎幫的名氣了。」
狗屁黑虎幫?!
這話一出,那幾個打手皆是臉色一沉。
要知道,黑虎幫在江城都赫赫有名。
裡面幾乎都是亡命之徒,八成都是常年掛在通緝榜上的存在。
在場的這幾人,就算手裡沒幾條人命,高低也沾染了不少鮮血。
可到了許三多口中,他們竟然成了不值一提的蝦兵蟹將?
這讓那幾個黑虎幫的打手很是憤怒,有種被輕蔑的感覺。
「好,好,好,既然你不願意乖乖滾蛋,那你今天就跟你的老闆一起沉屍人工湖吧。」
「我們黑虎幫縱橫江城這麼多年,我們出道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喝奶呢,挑釁我們,很好,你的下場已經註定了。」
說完這話,領頭那人一聲令下;
「兄弟們,動手,弄死他。」
許三多雖然身材魁梧,可就自己一個人。
他們有絕對的人數優勢,所以不認為拿下許三多會有什麼麻煩。
不遠處的陳凱歌見狀,也是一抬下巴,冷笑道;
「方墨,以為有這個大塊頭庇護,你今天就能僥倖逃出生天嗎?異想天開,告訴你,你死定了!」
方墨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膀。
境外僱傭兵倘若連幾個混子都解決不了,那許三多早就死在中東某處的戰場了。
在吳佳蓓擔憂的目光中,大戰一觸即發,許三多獨自迎上了十幾號人。
「方墨,你這朋友靠譜嗎?」
方墨點點頭;「相信他就完事了。」
話音剛落,人群中便開始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比起上一次金家那些訓練有素的保鏢,黑虎幫這些所謂刀口舔血的傢伙。
其實反而更加孱弱。
畢竟,混黑道講究的是一個狠字,他們可沒有受過專門的系統訓練。
許三多甚至都沒廢太多力氣,人群中便是有著一道一道的身影痛苦慘叫一聲,開始挨個倒下。
陳凱歌臉上的猙獰神色,也漸漸化作了一抹震撼。
這,這他媽是人嗎?
一個人迎戰十幾個同體型的壯漢,結局卻是兩拳一個小朋友?
以往眼中高高在上的黑虎幫就像是孱弱嬰兒似的,在許三多面前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這,怎麼可能!?」
三分鐘之後,一地哀嚎。
除了許三多,那些打手再無一人能夠站立。
陳凱歌目眥欲裂。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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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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