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副總的臉色有些差。
可是再差,也比不過江雪蒙看到了那些粉末之後的臉色。
「你,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司洋有些鄙視地看著她,事已至此,還在這樣強撐,有意思嗎?
「江小姐,要不要我再將這些藥物的來路再仔細地跟你說一遍?或者,乾脆將那個地下倒賣這東西的小梁子給你叫來?」
一聽到小梁子這三個字,江雪蒙頓時就嚇得腿軟。
毫無形象地癱坐在了沙發上。
江副總再傻,也看出來不對了。
「這是什麼?」
江雪蒙一臉蒼白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好一會兒,才牙齒打顫道,「是,是媚藥。」
聲音不大,可是足以讓在場的幾人聽清楚了。
江副總再想到了那天晚上冷拓陰冷的臉色,頓時就什麼都明白了。
「啪!」
響亮又清脆的巴掌聲,迴蕩在了客廳里。
「你,你這個孽女!你竟然敢做出這種事來?」
「爸,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只是想要為表妹扳回一局。」
「蠢貨!你表妹自己做錯了事,怪得了誰?你好死不死的,去招惹蘇念做什麼?」
司洋咳了一聲,然後涼涼地補了一句,「事實上,不僅僅是這種藥,她還特意設計了讓周浩然扶著夫人離開,好讓我們oss捉妹在床,徹底地毀了夫人的名譽,以及,斷了她的後路。我說的對嗎,江小姐?」
江副總的臉色已是黑得不能再黑了。
可是再怎麼生氣,那也是他的親生女兒,已經打了一巴掌了,難道要將她給打死不成?
「你?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女兒?」
江副總一臉的求生無望的表情,也跌坐在了沙發上。
年逾五十,如果再安安穩穩地過幾年,剛好也就退休了。
可是他都做了什麼?
他怎麼會教出一個這樣膽大妄為的女兒?
「你,你明天就向公司交辭呈吧,我送你到國外念書。」
江雪蒙表情一僵,隨後一臉的不可思議。
「爸,我為什麼要辭職?蘇念和周浩然是我設計的嗎?如果不是周浩然對她有情,怎麼會那麼關注她?宴會廳里那麼多人,怎麼別人就沒有注意到蘇念的身體不舒服?」
還在狡辯!
司洋的眼睛眯了眯,還真是死不悔改呀。
到了現在,竟然還以為自己沒錯?
看到江副總的表情里有些不忍,司洋的唇角勾了勾,再次神補刀。
「江小姐,你算計我們夫人和周先生,可能是因為你說的什麼表妹。可是,你為什麼要算計顧小姐呢?據我所知,顧小姐好像並沒有得罪你吧?」
江雪蒙一愣,「你胡說什麼?我沒有!」
「沒有?那麼,當天晚上,有人發現顧小姐中的是和我們夫人一樣的媚藥。好在夏總趕過去的及時,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江小姐,顧小姐是什麼身分?跟你無冤無仇,你還真能下得去手!」
江雪蒙頓時半張了嘴巴,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腦子裡一直回想著,顧晴晴中了和蘇念一樣的藥。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