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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溫暖這個樣子,顧臻險些沒暴走。.org雅文吧
他也沒做什麼啊,至於跟躲瘟疫似的躲著他嗎?
顧大助理頓時心塞不已。
「溫暖!」
他終於忍不住上前一步攔住了溫暖。
溫暖瞬間愣住,雙手抱胸,警惕的看著他,「幹嘛。」
顧臻:「……」
看溫暖這個動作。
他瞬間感覺自己像是強姦犯一樣。
「溫暖,你為什麼躲著我,我做什麼了?」
顧臻深吸一口氣,放緩了聲音,「還是我那天給你們造成誤會了,如果是這樣,我會去跟歐陽少爺解釋的,實在抱歉。」
他忽然想起那天,歐陽煜將溫暖帶走的事情。
他那天的舉動大概是招惹了歐陽煜不快了吧。
但是當時他什麼都沒有想,只是看溫暖有些冷,所以有些心疼,本能的就把自己的衣服扯下來了。
現在想想,不僅僅是腦抽,手還欠,動作那麼快做什麼。
見此,溫暖皺了皺眉,看到顧臻愧疚的樣子,也是無奈。
她知道自己有些過分。
明明不是顧臻的錯。
但她已經不接二連三的誤會搞的有些怕了。
所以她現在看到顧臻便躲。
她愛歐陽煜愛的小心翼翼,真的一點誤會都不想造成。
「沒有,沒有,不怪你,你不要多想,是我自己的問題。」
溫暖搖了搖頭,她並沒有責怪顧臻的意思。
只是覺得如果再誤會點什麼。
跟歐陽煜又會因此吵架。.org雅文吧
她實在不希望他們一次次的爭吵。
每次爭吵過後,都會感覺很疲憊。
似乎愛並沒有增多一點,反而覺得日益減少。
她很害怕那種感覺。
她想要努力抓住這份感情,不希望它變質。
她愛的很累,很苦,卻甘之如飴。
顧臻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也沒有再靠近她,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罷了。
若說後悔,只能說他遇到她的時候晚了一些。
如果沒有比歐陽煜晚一步,或許他會努力的對她展開追求。
可感情這種事,哪裡會等人呢。
「淺淺有消息了嗎?」
溫暖急忙開口,轉移了話題,打破了這種尷尬。
顧臻點了點頭,「正好查到一些消息,所以一會大家會在這商量。」
「什麼消息,誰抓了淺淺?」
溫暖聽到蘇淺的消息,頓時忽略了剛剛所有的尷尬。
「應當是杜家大少爺的陰謀,他買通了殺手組織……」
顧臻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殺手組織!」
聽到這四個字,溫暖差點嚇死,幾乎跳起來急道:「那淺淺豈不是凶多吉少了?」
「這個該死的杜傑馳,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怎麼可以對兩個孩子的母親下手。」
「我要去打死他!」
柔柔弱弱的溫暖姑娘,在聽到杜傑馳花了幾千萬向殺手組織出了任務之後,頓時情緒失控,踩著高跟鞋便跑。
顧臻:「……」
他急忙伸手將溫暖攔下,皺眉道:「你確定你能打死他?」
「你確定你能進得去杜氏打人,冷靜一點,大家都在想辦法。」
他還真沒見過溫暖爆發力這麼強的時候。
「打不了也得打,他害我好姐妹,我就要打死他!」
溫暖氣的渾身顫抖。
顧臻無奈的很,「你先別急,杜傑馳現在也不在杜氏,而且他既然做了這事,肯定逃不掉,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少奶奶的下落。」
「淺淺她……」
溫暖回過神來,眼中閃過一抹擔憂,低聲道:「她,她還活著嗎?」
被殺手組織盯上了,真的還能活著嗎?
「如果她出事,酒酒跟念念怎麼辦,他們每天都在等媽媽回來。」
溫暖說著說著又紅了眼眶。
顧臻愣了愣,拿了紙巾給她,「還沒到最後一步,我們誰都不會放棄,少奶奶做了那麼多善事,資助了那麼多人,相信老天不會那麼殘忍的。」
溫暖接了紙巾,擦了擦眼淚,情緒平穩了不少,輕輕點頭,「嗯,我知道了,我相信淺淺一定會平平安安回來的,謝謝你。」
她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溫和俊雅。
似乎每次她有事,這個男人都會出現在她面前,好像英雄一般。
可她的英雄應該是她的男朋友啊。
為什麼每次都不對勁呢?
「先進去吧。」
顧臻忽然被她打量的有些不自在便開了口。
溫暖剛剛來不久,其餘人便都到了。
唯獨缺了蘇二哥。
蘇睿還在外面瘋狂的找尋妹妹的下落。
蘇夜辰沒敢跟他說杜傑馳的事。
這裡的人,大概沒人能比得上杜二少的脾氣。
慕雲靳還能聽得進去利弊。
蘇睿是絕對聽不進去的。
蘇睿要麼提著刀把杜傑馳直接弄死,要麼直接把杜氏毀了。
眾人到了之後,慕雲靳手下的人,已經將對方所有賬戶都攻破,查到了所有的交易信息。
這是慕雲靳手下幾個頂尖黑客,一連奮戰了七八天的結果,日夜不眠,才能查到對方的賬戶。
難度之大實在難以想像。
但是交易賬戶被曝光的時候,所有人全部殺了。
杜傑馳這邊的人轉賬的備註只寫了一個字:殺!
看到那個血淋淋的殺字。
所有人都傻了。
藍芷直接昏了過去。
蘇家幾位哥哥已經瘋了。
「殺了那混蛋,我要殺了那混蛋,現在就去!」
蘇遠帆暴怒,像是走火入魔一般。
看到那個殺字,已經沒人能鎮定了。
對方的意思實在太清楚了,直接做掉,不留任何餘地。
這個『殺』字,無疑給所有人當頭一棒,等於扼殺掉所有人的希望。
沒人能在對方下達了這樣明確的指令中活下來。
所以,他們找不到蘇淺任何蹤跡,其實人已經沒了?
這個噩耗來的猝不及防,三家人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接受得了。
就連蘇邵誠這種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都承受不住,眼前一黑,也昏了過去。
慕老爺子舊疾復發,也被送往了醫院。
蘇藍兩家的老人,他們壓根就沒敢通知。
一下有好幾人送往醫院,唯一能沉得住氣的只有蘇夜辰。他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沒有說,然而他手中握著的玻璃杯,卻硬生生被他捏碎,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