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幾年時間裡,杜奇言這個畜生也越發的無法無天,越發的失去了人性。
對於殺人放火的事情,他不僅不像一個人類那樣抱有絲毫的愧疚或不忍,甚至是反以為榮,覺得很驕傲,而且以犯罪為樂。
他在犯下第一次勾當以後,從此也越發的肆無忌憚,很快就成為了一個飛賊。白天老實巴交的種地,可夜裡……他常常是翻入別人家中,搶劫……乃至於殺人!
一開始,作案的目標大多是些無依無靠的孤老者。
這樣的目標很好得手,可是正因為是老人,個個也都是窮光蛋,根本沒有什麼油水。
後來,心中色(SE)欲十足的杜奇言,把目標修改成了一些柔弱的女人。
他晚上潛入城中,但凡見到有三更半夜卻孤身一人走在街上的弱女子,很快就會果斷的下手劫人。等到把她們擄到荒無人煙的地方,便是把所有珠寶首飾和錢財都搶奪了,再虐殺掉無法反抗的對方。
這麼一來二去,又過了幾年,杜奇言乾脆不當農民,直接選擇了落草為寇,招攬幾十個兄弟,當起搶劫攔路的山大王。
(二)
回到如今。
1446年,當天。
此刻,總帳內的杜奇言仍是沒有絲毫的危機感。
『林柔……這姑娘果然好漂亮,這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娘子。』
床上,一個昏迷過去的身影,正被繩(Sheng)索捆(Kun)綁(Bang)著渾身上下。
杜奇言深呼吸一番,赤著上身,只穿短褲,笑容淫了幾分。
『總之,就先讓這林柔成為我的女人,然後再把自己過去在公會裡弄到的獸人販奴變成自己的性(XING)奴!!!』
當時,寡人在帳外聽到這兒,手停滯了掀開帳簾的動作。
果不其然。
旁邊的帳篷……當孤走過去以後,見到了令人震怒的場景。
一個放雜物的帳篷內,確實有個獸人模樣的……被反捆著手,蒙著眼睛和嘴巴,倒在鐵籠之內。
我默默的走了過去,而後,鐵籠內的囚奴,似乎聽見了腳步聲。
她頓時嗚嗚的掙紮起來,而後……
『咚!』一聲悶響,她居然是撞了頭,而後抽噎陣陣。
『別慌,我是來救你的。』
可想到這兒,我也知道隔壁帳內,再不去阻止那個禽獸就來不及了……
(三)
一分鐘後。
『畜生!!!』
伴隨著怒吼,寡人已經是雙目血紅的沖入帳內。
杜奇言聽到這聲音,直接吃了一驚,慌慌張張的從床上起身。
『你是誰??』
他惡狠狠的看了過來,二話不說,從床頭抽出短刀。
『哼哼。』寡人冷笑一聲,道:『此番守衛古樹鎮,和你交戰的二營長。』
『是你小子壞本寨主的好事!!』
他聽到這裡勃然大怒,頓時奮力揮刀殺了上來。
孤也拔出秦劍。
丁丁當當。
二人刀來劍往一陣,可是,在狹小的帳內誰也沒奈何的了誰。
其實,原因說起來也算是相同的。
我沒下重手,是因為我正在保護床上被他迷昏的女人而有所顧忌。
可他沒下重手,也是因為自己床上有女人,此刻都還沒一親芳澤,直接讓她死在二人的打鬥餘威下,那也太可惜了。
但此刻,他又突然大笑了起來。
『二營長,二營長!!!你果然名不虛傳啊!!!我們上萬個賊人都栽在了你手上。你現在能出現在這裡,就說明我的手下們也已經全部逃走了吧?』
『…………』
我依舊凌厲的注視著他,但是,這杜奇言又不緊張了。開始不緊不慢的摸起褲子,單手往腿上穿。
『你鬧夠了嗎?』孤的劍鋒此刻仍是直指著他。
杜奇言穿完褲子,反而是淡笑一聲。
『別那麼衝動嘛。』
『你還是想想自己能活一分鐘還是兩分鐘吧,何必拖拖拉拉?』
『我說,我想跟你談談。』
杜奇言眯著眼一笑,道:『我觀你並非浪得虛名之輩,所以,你想聽聽我有什麼想說的嗎?』
那麼……
我應該聽一聽嗎?
A.不可,此賊拖延時間!
B.無妨,還是聽一聽吧。
未來可以影響過去。
你可以想像為「因為我今天下午會從山上摔下去,所以過去被影響;在當時的早上,我會選擇去爬山。」。因為,倘若未來無法影響過去;我早上選擇去爬山的幾率或許就不是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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