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都覺得楊鴻德說的很有道理。
像這種10周年的大慶,經常性都會湧出很多獻禮性質的作品。
音樂作品,會有。
影視劇作品,會有。
只不過綜藝作品,在這個領域裡可就顯得非常冷門了,但是誰又規定綜藝不能打開市場呢。
《典籍里的華夏》,搞不好真的可以先拔頭籌。
就算拋開這些,這種綜藝如果能夠拍出來,依然有著很大的意義。
楊鴻德越想越覺得可行:「知非,秧視那邊你就不用操心了,你這個劇本先留給我,我來幫你搞定。」
他之所以那麼熱心,除了確實不想讓這個劇本埋沒之外,最重要的還是想賺周知非一個人情。
在這個圈子內,很多時候人情比錢還要更加的好使,因為這就是個充滿了人情世故的社會。
盧海濤和孫建彬很明顯也想參與其中,主動的開口說在這件事上他們也會幫忙。
二者的訴求倒是不太一樣,孫建彬是想要參與進《典籍里的華夏》的拍攝和製作當中。
而盧海濤是想要發揮企鵝視頻財大氣粗的優勢,讓這部作品可以在企鵝視頻里跟秧視同步播出。
見到他們都那麼的熱情,周知非自然也樂得輕鬆。
在樂壇內混了兩年,眼前的這些人已經成為了自己在圈內的人脈關係。
有時候送出一點利益,並不代表自己一定會吃虧。
只有利益的捆綁,才能讓彼此的關係走得更加長遠。
但是放眼全國的話,羊城還是太小了一些,他還想有更大的圈子。
就用《典籍里的華夏》作餌,去撕開一道口子。
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
……
彼此在有了一定的利益關係,後面的酒宴可就更加的融洽了。
「知非,來來來,我倆繼續干一個。」
「楊哥客氣了。」
「來,這次你必須幹完這一杯。」
「孫哥你也客氣了。」
幹完了手上這杯酒後,周知非是一點事都沒有。
反倒是給自己敬酒的那兩位,顯得是有些不勝酒力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作為穿越者的福利,周知非覺得自己的酒量好像越來越高了。
俗話說一個人的酒量不能輕易的被人摸清,盧海濤就不信周知非一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比自己這個縱橫商海的老油條酒量還好。
見孫建彬和楊鴻德不給力,盧海濤打算自己來試探一下他酒量的深淺。
周知非嘴上倒是很客氣的說著意思意思就好,又是幾杯酒下肚之後。
他倒是沒什麼反應,也就是臉頰稍稍紅潤了一些。
可盧海濤就差點被喝趴下了,指著周知非嘴巴都囫圇不出一句話。
雖然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搞出來的規則,酒桌文化似乎都已經刻進了現代華國人的骨子裡。
只要是想做成生意就必須要喝酒,直到喝成五迷三道了就開始談生意。
所以酒量好已經成為了生意人的一個優勢,周知非倒是沒想到自己還有成為生意人的潛質。
今晚一場酒宴下來,周知非就像是個沒事人一般,倒是有好幾個已經被喝趴下了。
就在此時,放在他褲兜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點開一看居然是微信置頂的聯繫人發來的信息,小富婆讓他在酒店裡乖乖的等著她過來,她要來接他回去。
周知非突然想起了今天晚上,自己好像跟小富婆報備過要在這家酒店跟人吃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上頭了,讓周知非產生了一種錯覺,總感覺小富婆在微信里說話的語氣,很像平時的他。
周知非仔細的考慮了一下,覺得讓她過來那是肯定不行。
先不說酒店這裡離學校有點遠,就算是他自己都是開車過來的。
如果小富婆是騎著小粉過來的話,周知非還真怕她走到半路就把自己給丟了。
就算她能騎車來到酒店,那怎麼回去又是個問題。
自己今晚可是喝了不少酒的,現在也那麼晚了。
到時候是要開個房間,開個房間,還是開個房間呢。
小富婆平時就對自己的備用手機充滿著好奇心,今晚酒勁上身的他還真沒自信能把握的住。
「知非,你在幹什麼,怎麼一直看著手機?」
周知非在發完信息後,就將手機揣兜里,然後若無其事道:「沒什麼,只是在給好朋友發信息。」
眾所周知,一大幫人聚會喝完了酒之後,一般來說都會有下半場的娛樂節目。
現在正好酒足飯飽了,就有人提議去洗腳。
「酒店外面不遠處就有家輝煌洗腳城,我經常去。尤其是新來的那個38號技師,手勢非常正點,」
「你說的這個正點,指的是手勢嗎?」
嗯?
周知非耳朵動了動,這是免費可以聽的內容嗎?
這會就有人看向了他:「知非,你會跟我們一起去吧?」
周知非心裡也是很想去見識一下38號的手勢有多正點,不過臉上卻是一臉正色道:「我是南傳的三好學生,因成績優秀被學校直接保研,今年22歲,你們居然叫我去洗腳?你們這是在用糖衣炮彈腐蝕未來的國家棟樑。」
「????」
整個包間內的人都被周知非的義正言辭給震驚到了。
不就是洗個腳罷了,怎麼還跟腐蝕未來的國家棟樑給扯上了關係。
半醉半醒的盧海濤更是產生了驚疑,難道知非只是不會當場醉,而是會將所有酒累積到一起後才會爆發出來的特殊體質?
所以,他現在才會說起這些胡話。
孫建彬忍不住的問道:「知非,你沒事吧?」
周知非輕描淡寫道:「我能有什麼事,我好的很啊。」
然後孫建彬轉身對著大家說道:「完蛋了,知非是真的醉了。」
周知非扯了扯嘴角:「我不是說了我沒醉麼。」
「有哪個喝醉酒的人,會對別人說自己喝醉了呢。」
孫建彬走近前來,作勢就想要扶住他。
周知非此時比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還要清醒,怎麼可能會讓一個醉漢扶自己呢。
他輕輕的拍掉了他的手:「我先走了,你們玩得開心一點。」
「知非要回去了?」
周知非點了點頭:「嗯,太晚的回去話,好朋友就該要擔心了。」
......
喜歡開局不當舔狗,反手重啟華流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