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我突破跟北溟的劍聖有什麼關係?」林風眠一頭霧水。
許聽雨錯愕地看著他,林風眠頓時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正準備怎麼補救的時候。
許聽雨已經伸出小手,用力彈了一下他的腦袋,沒好氣道:「丫頭,睡迷糊了?」
「還是又偷喝酒了,到現在酒還沒醒?居然連天道尊位規則都忘記了。」
林風眠捂著腦袋,用力揉了揉,嘿嘿一笑道:「我這不是怕記錯了,師姐你再說一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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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聽雨寵溺地看著他,微微一笑道:「真拿你沒辦法,我再說一次,你認真聽好了。」
林風眠連連點頭,她侃侃而談道:「這方世界以九為極,我們修煉從練氣到渡劫,也暗合此道。」
「雖然號稱三千大道,但實際上能修煉的也不過九條大道,劍道,刀道,槍棍道,鍛體道每一條大道也就一位渡劫至尊。」
「至尊之位九為極,不破則不立,其下的大乘亦是如此,不過比起渡劫多九倍,每條大道有九位大乘聖人。」
「天下尊位有限,九位渡劫至尊,九九八十一位大乘聖人,七百二十九位洞虛尊者,以此類推。」
林風眠聞言不由大為震驚,似乎一下子解開了這個世界的隱秘,震撼得無與倫比。
許聽雨說得入神,喃喃自語道:「我們所修的是殺伐最強的劍道,這條道路最為強大也最為艱難,往往修行人數十倍於其他大道。」
「初修之時由於尊位數量龐大,所以還不覺得艱難,越是往後,尊位越少,就越是艱難萬分。」
林風眠追問道:「那若是尊位已滿,豈不是永遠無法晉升下一境界?」
許聽雨點頭道:「對,理論上是如此,若是老實修煉自然只能等,等到有人讓出位置來。」
「若是對自身力量自信者,則以下伐上,只要能成功斬殺對方,就能奪取對方天命以及尊位,取而代之。」
「但此舉難度極大,只在其他大道的低層次有可能,在劍道上等尊位上,幾乎不可能。」
林風眠自然也明白,大家都是劍道高手,千軍萬馬中殺出來的。
縱然年老體衰,你又憑什麼能以下伐上,取而代之?
做不到以下伐上,你就只能等,等別人隕落,讓出位置來。
這是一條用血鑄就的血腥道路,修道之人不僅要與天爭,更要與人爭資源,爭尊位。
而劍道明顯屬於最強的幾條道路之一,因此走此道的人也是最多的,競爭最強。
劍修雖然修煉困難,但威力巨大,修煉至大成更是能一劍破萬法。
任你千百種變化,我自一劍破之。
但林風眠此刻無比後悔,自己怎麼就選擇了劍道這一條道路呢?
以自己的資質,選劍道不就是當炮灰嗎?
畢竟這可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自己這資質,拿個錘子跟洛雪這等天才競爭?
「師姐,選擇了一條大道,就只能一條路走到黑,無法再更換了嗎?」
許聽雨皺了皺眉頭道:「自然不是,在一些特定時候是可以轉修其他大道的。」
「不過一生只有兩次機會,分別是金丹晉升元嬰,合體晉級洞虛的時候。」
「洛雪,你怎麼突然問起此事?以你的資質和師尊的幫助,你根本不需要考慮這些。」
林風眠尷尬一笑道:「我只是有些好奇。」
他突然明白了那身為劍道至尊的瓊華至尊的打算。
她是打算擊殺那北冥劍聖,給洛雪讓出位置來。
「師姐,既然是師尊擊殺的北溟劍聖,那尊位如何能落到我手上?」
許聽雨淡淡道:「因為其他原因隕落,尊位會與壽終正寢一樣回歸天道,供所有人搶奪。」
「在尊位回歸天道三天內,所有人都可以進入天道空間搶奪這個位置,彼此一戰,最終勝出者繼承尊位。」
林風眠皺了皺眉頭道:「那豈不是越晚進來的越占便宜?」
許聽雨搖頭道:「天道空間內,沒有真元損耗,不知疲憊,一對一戰鬥,敗者退場,沒有什麼不公平的。」
林風眠恍然大悟,這樣的話,某種程度上來說,繼承尊位的一定是最強者。
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低聲問道:「師姐,若是有人故意被更弱者斬殺,或者長輩出手,再由他斬殺。那?」
許聽雨微微一笑道:「尊位會被對方所得,這並不違背大道規矩,許多宗門和世家就是如此操作的。」
「只是這樣晉升上來的終究比不上從神位爭奪之中獲勝之人,往往被下一境界斬殺的,就是他們。」
林風眠豁然開朗,點頭道:「我明白了,謝師姐解惑。」
許聽雨戳了戳他的頭,微微一笑道:「好了,別愁眉苦臉的,你一定可以從尊位之爭中勝出的。」
林風眠點了點頭,自信滿滿道:「我一定不會讓師尊和師姐失望的。」
畢竟他自己雖然天賦不行,但他對洛雪那是相當有信心。
許聽雨看著林風眠捂嘴笑道:「好久沒跟你一起沐浴了,讓我看看有沒有長大。」
林風眠聞言頓時錯愕不已,連忙擺手道:「師姐,這不行,不行。」
許聽雨皺了皺眉頭道:「有什麼不行的?走了,小時候不都這樣嗎?」
「這附近我布下陣法,檢查過,沒有任何人,你放心就是啦。」
她說著就要拉著林風眠下水,林風眠連忙搖頭道:「我們長這麼大了,怎麼還能跟小孩子一樣。」
許聽雨狐疑地看著他道:「之前是誰非要拉我下水的呢?你怎麼了?你再不下來,我可生氣了。」
她說著就自顧自地開始更衣解帶,一件件羅衫落在了地上,露出潔白如玉的肌膚。
林風眠不好意思地別過臉,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看著許聽雨那火辣的身段,特別是那七尺大乳,他不由鼻子一熱。
「洛雪,你怎麼流鼻血了!」
許聽雨心急忙慌地走到他面前,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
林風眠看著自己身前晃來晃去的美景和大白兔,鼻血滴得更厲害了,連忙抬起頭。
這身體怎麼抵抗力這麼低?
自己明明不是這種初哥啊!
「你怎麼越來越嚴重了」
許聽雨扶著他,擔憂地看著他。
林風眠苦笑連連,能不嚴重嗎?
他連忙推開她,哭笑不得道:「師姐,我沒事,最近有點上火,歇歇就好,你先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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