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秦祖來咳嗽了一下,唱道:「一些漫不經心的說話,將我疑惑解開,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叫我繼續追尋,你的一舉一動,我卻倍加留心,只要真相大白,一切,一切無愧於心~~」
秦祖來高聲吟唱。詞字閣http://m.cizige.com
一眾僧人:「……」
蒙虎燕忍不住抬手掩面,覺得有些尷尬。
少卿大人怎麼還唱上了。
但別說,還真的有些好聽,味道和勾欄里的曲都不同。
而狄仁傑,卻是眼眸異彩漣漣,他覺得恩師的這首曲子,飽含刑偵至理。
秦祖來見眾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就算是他,老臉也有些發紅。
著實是這首曲子太洗腦了,一不小心就唱上了。
以後可不能這樣了,逼格不能降啊!
他咳嗽了一聲,看向一臉懵的戒成,說道:「所以,本官真的在努力的破案,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戒成聽到秦祖來的話,回想著一天對少卿大人的誤解,忽然覺得自己好愧疚。
「少卿大人,是小僧錯怪少卿大人了。」戒成認真認錯。
秦祖來大度的擺了下手,其他人的看法,從來與他們無關。
他再度看向眾人,說道:「綜上所述,方丈的禪房,就是唯一能夠藏匿舍利子,且不會被任何人發現和懷疑的地方。」
「而本官剛剛也說了,賊人偷了舍利子後,是藏匿在大殿內,所以他後來是需要過來取走舍利子……」
「可大殿丟了舍利子,這裡就被戒嚴了,一般情況下,是輕易不能進出這裡的……當然,這幾天你們進出的也不少,但那都是很多人一起的情況。」
「而賊人要取走舍利子,定然是要在空無一人的時候,否則很容易暴露,故此……你們可以想想,這幾天,究竟有誰,可以隨意單獨進出這裡,還不會被懷疑的,不會被人覺得有問題的。」
「本官想……」
秦祖來目光環顧眾人,然後看向德智和德遠,說道:「除了德智與德遠,沒誰有這個權利吧?」
德遠搖頭:「雖然貧僧可以隨意進出,但貧僧要處理寺內大小事,也沒機會單獨來這裡。」
秦祖來笑了笑,說道:「那就更明顯了。」
他看向德智,說道:「本官早上來的時候,只有德智大師一人在這裡禮佛,所以很明顯能看出來,德智大師是經常性的單獨進出這裡的了。」
「而這,也便能反向驗證本官之前的推測!」
秦祖來說道:「德智方丈,事到如今,你不覺得應該說些什麼嗎?」
一眾僧人聽過了秦祖來的推斷,再看向德智的神色,與之前在度不同了。
之前還有些不願相信。
可現在,對秦祖來的信任,已經壓過了對德智的不願相信了。
感性再多。
可也抵不住那鐵證如山的壓上啊!
「你說的不對!」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眾人看去,便見戒直再度站了出來。
他神色有些不好的看向秦祖來,說道:「少卿大人前面的推斷固然合理,但少卿大人似乎忘記了一件事。」
「你之前已經推斷過了,你說案發時,賊人事藏身於房梁之上的,可是案發的時候……主持方丈就在柴房那裡救火啊!」
「而且後面聽到聲音,也是主持方丈帶我們一起過去的,這是所有人親眼所見的,所以這和你之前的推斷,完全衝突了,你這推斷明顯有問題!」
眾人聽到戒直的話,心中想了想。
還真是啊!
當時救火時,的確是方丈在帶著他們的。
那麼,方丈就絕對對無法藏身於主殿的房樑上。
所以……賊人根本不是方丈?
他們不由的竊竊私語了起來,看向秦祖來的神色,也充滿了不解。
狄仁傑此時也看向自己的恩師。
其實他早就發現這個衝突了,但他相信,既然自己能發現,恩施肯定也發現了。
只是即便如此,恩師還如此篤定,那就說明恩師肯定有解釋的辦法。
所以他一點都不慌,只想看看恩師是如何說的。
秦祖來,再度成為矚目的焦點。
「這個很簡單啊。」
秦祖來迎著眾人不解的視線,臉上還是那副掌握一切的淡定自若笑容。
他嘴角微微揚,似笑非笑道:「那是因為當時藏在這裡的人,是你……戒直啊!」
「換句話說,做了這次偷盜之事的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賊子有兩個,一個是德智,另一人……是你啊!」
「什麼!?」
「兩個賊人?」
「戒直也是?」
「這……」
眾人聽到秦祖來的話,全都愣住了。
他們心中猛然大驚了起來。
一個個臉色瞬間大變。
看著戒直,都下意識遠離了戒直一步,眼中滿是防備和不敢相信。
戒直也是面色大變,他說道:「你……你血口噴人,你胡說!」
「我怎麼可能會是盜賊!」
「血口噴人?」
秦祖來笑了一聲,說道:「那本官倒要問問你,戒直,在案發之時,你在哪裡?」
戒指說道:「當然是在和大家一起救火。」
「可有人能證明?」
「當時情況那般緊急,誰都顧不上誰,自然沒有人能證明。」
「不……」
秦祖來忽然打斷的戒直的話。
他看向戒直,說道:「就算再混亂的情況,掃一眼,看到你處於那裡,並不難。」
「什麼?」戒直皺眉。
秦祖來看向蒙虎,道:「蒙虎,該是你表現的時候了。」
蒙虎聞言,連忙站了出來。
他一臉得意的看向戒直,說道:「本官聽少卿大人之令,對所有人進行了詢問,主要問了當夜他們在做什麼,並且讓他們說出他們在救火時,所見到的人。」
「只要是能想到的,都說出來。」
「你說的沒錯,當時情況緊急,很多人都很慌亂,很難準確記住誰,但掃一眼,腦海里就還是會有印象的,而且一個人可能記差,但所有人呢?」
「所以本官就將他們說出來的名字,都給寫了出來,然後一一進行對照。」
「結果……」
蒙虎冷笑著看著戒直,說道:「你猜本官發現了什麼?」
戒直心中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吐沫,說道:「什麼?」
蒙虎下巴仰的老高,說道:「結果,本官在他們的口供里,將寺廟的所有人都對上了,可……唯獨,缺了你的名字!」
「也就是說,在那種慌亂的情況下,大家就算沒刻意去記,但也還是對誰在身旁救火有印象的,而且一個人錯了,兩人錯了,但十個人呢?總有一個人是記住的。」
「所以那些人的名字,都赫然在列,只是出現的次數多少罷了!可是你……」
蒙虎冷笑道:「你戒直的名字,一次都沒有出現過,我想……除了你壓根就沒有出現在那裡外,根本不會有第二個結果吧?」
刷的一下,戒直聽到蒙虎的話,臉色剎那間慘白了起來。
原本閉眼默念佛經的方丈,此時也是陡然間睜開了眼睛。
他們都是一臉不敢相信的神色。
「怎麼……怎麼會這樣……」
戒直如遭重擊,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
他搖著頭,臉色慘白而驚恐。
看向秦祖來的神色,更是覺得秦祖來就是一個魔鬼。
在那種情況下,他沒想到,秦祖來竟然都還能找到辦法,確認自己不在現場。
而且有如此鐵證。
這……這……
秦祖來看著戒直驚恐的神情,只是平靜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過,就肯定會留有線索的!你們的確很聰明,知道那種混亂的情況,很難讓人確認你們就不在現場……可是你們沒想到吧……我們整合了所有人的證詞,就讓你無所遁形了!」
其實秦祖來所用的,就是十分簡單的大數據的比對技術。
這在後世是,根本不值一提。
可在這個時代,那就是他們根本無法想像的。
秦祖來深吸一口氣,看向德智,說道:「德智,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了嗎?」
「阿彌陀佛。」
德智看向秦祖來,眼中有著掙扎之色,可片刻後,化為寧靜。
他說道:「這一切都只是少卿大人的推斷罷了,少卿大人並無直接證據。」
秦祖來搖了搖頭,他說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你說本官沒有直接證據?」秦祖來冷笑一聲,說道:「德智,你似乎忘記了本官剛剛說的那個玩笑了,十萬貫銅錢變成了石頭,這……」
他意味深長道:「難道還不足夠成為鐵證嘛?」
刷!
德智只聽到秦祖來的話,古井無波的臉上徹底蒼白了下來。
他瞪大眼睛看向秦祖來,整個人,如遭雷劈……
…………
與此同時。
皇宮,寢宮。
李二忽然被一些聲音吵醒了。
他皺眉坐了起來,問道:「何事如此吵鬧?」
宦官趙德順一臉驚慌的跑了過來,他手中拿著一封信,說道:「陛下,不……不好了,魏王殿下……失……失蹤了,這是在魏王府發現的東西。」
「什麼!?」魏王失蹤了。
李二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魏王李泰,可是他這些兒子中,他最疼愛的一個。
他忙接過這封信,打開一看,臉色瞬間就變了。
只見這封信只有一行字。
--李泰在我手中,想救他,天亮之前款到長安化生寺,遲,李泰必死!
李二看著密信上的內容,整個人的臉龐,冷靜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雙手死死的握了起來,手背上的血管都仿佛要爆開一般,讓人一看,便知道李世民此時內心究竟有多麼憤怒。
可他再憤怒,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來。
北斗會和宇文成都的爛攤子剛剛收拾完沒多久,整個朝廷還都沒消停呢,就又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自己絕對不能喪失理智和冷靜。
否則的話,可能會出現大亂子。
他深吸一口氣,沒吵醒長孫皇后,直接離開了寢宮。
「陛下。」
外面早有侍衛等候了。
李二冷靜開口:「第一,控制住魏王府,所有人,從上到下,沒朕命令,不許離開魏王府半步!」
「將每一個人分開調查問詢,若是有人膽敢有一點異樣,膽敢有絲毫隱瞞,直接殺無赦,九族盡誅,同足連坐!」
侍衛心中一驚,知曉李二真的是動了大怒了!
此等處罰,可謂是大唐最嚴重的刑罰了。
他不敢耽擱,連忙點頭稱是。
「第二。」
李二說道:「立即去詔大理少卿秦祖來,讓他來見朕。」
李泰失蹤,賊子如此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必定有所依仗。
李二知道,若是想在最短時間內找到李泰,救出李泰,整個大唐,便只有秦祖來一人有此本事。
所以,他只能求助秦祖來了。
李泰的性命,只有秦祖來能夠保護了。
這時,一個影衛開口,說道:「陛下,少卿大人沒在長安。」
「什麼?」
李二聞言,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
他之所以還能保持冷靜與沉著,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背後有秦祖來。
秦祖來在,就算再危險的情況,也一定能夠找到解決辦法。
而現在,他竟然告訴自己秦祖來不在!
這一下子,讓李二內心忽然咯噔一下。
秦祖來不在,他整個人就仿佛是丟失了唯一的依仗一般,身體不由得晃了一下。
秦祖來不在,誰來救李泰?
李二除了秦祖來,不相信任何人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救出李泰。
他的內心,徹底慌了。
「陸青去哪了?他在哪?」
李二忍不住問道。
聲音不低,幾乎是大喝,這般失態,讓影衛都愣了一下。
影衛不敢耽擱,忙說道:「回陛下,少卿大人與昨日早晨前往長安化生寺了,至今未歸,應當在化生寺內留宿了。」
對於影衛來說,知曉秦祖來的蹤跡,並不是太難的事情。
更別說影衛的一部分,都併入到秦祖來的手下了。
而他說秦祖來是昨日早晨離開的,是因為現在已經過了子時了,已然算是第二天了。
「長安化生寺?」
李二聽到這五個字,雙眼猛地一瞪,整個人內心,瞬間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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