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琉欠缺的就是辨認真正應該被處死的邪惡的標準,她的扭曲就是以內心所謂正義的理由發泄自己的仇恨,本質上和嗜殺之人已經沒什麼區別,不過在仇恨還不深的時候,還是有機會利用她嚮往正義的心把觀念掰回來的。
&琉是我的部下,要怎麼做自然是聽我的,沈付,總覺得你是不是對我的部下有其它的想法。」
艾斯德斯依舊抱著塞琉,看向沈付的目光微微閃爍,她從來沒有忘記沈付的身份,仔細想想其實不難看出,如果他的目的是這個國家的話,那自己和自己的部下應該是都是擋在他前面的障礙,剛剛向自己展示魔法,也是處於這個目的吧。
&就看你怎麼決定了,艾斯德斯。」
沈付的目的從未在艾斯德斯面前隱瞞,他到現在為止所做的,也只是一點點的將自己的底牌揭露出來,無論是實力,還是理念,還是魔法,都是他和艾斯德斯之間博弈的底牌。
&定?決定要不要背叛帝國!然後加入你們國家嗎?」
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沈付,艾斯德斯直接將沈付的目的講了出來。
&什麼!」
威爾從座位上猛地站起來,退後了倆步,難以置信的望著沈付,除了時尚還坐在桌子上,其餘人也是差不多的樣子,紛紛從座位上站起來。
這可真是...意料之外,沈付面色緩緩變得嚴肅,望著艾斯德斯,沒有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把他的身份說出來,這就相當於兩個人本來在好好的玩牌,但是一方突然掀桌子不幹了,我玩不過你,但是你也別想贏這種感覺。
&斯德斯,你既然崇尚強者享有一切,那為什麼還要站在弱者那裡。」
沈付依舊坐著沒動,但是萊茵哈魯特已經站了起來,一隻手握在劍柄上,只是這樣站著,就給了其他人極大的壓力。
&們是很強,但是如果連同我也加入你們,這場戰爭,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吧。」
艾斯德斯的表情依舊和以前在沈付面前時的一樣,嘴角微微帶著笑容,目光中也帶著溫柔,但是說出了來的話,卻讓沈付微微一怔。
&果能夠兵不刃血的拿下這個國家,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他廢了這麼多功夫,就是為了將犧牲減少到最低,畢竟如果得到的是一個損失慘重,變為戰爭廢墟的國家,所獲得的利益就會減少了很多,而且到時候說不得還需要投入大量資源重建,得不償失。
&然是這樣的,但是我這個人,早已經將狩獵視為最重要的事情,如果沒有狩獵的戰場,即便學習你說的魔法,獲得強大的力量之後又有什麼意思?」
艾斯德斯伸出一支手掌,輕撫著自己腰間的長劍。
&本以為會在最後的時候,要麼贏得賭約,要麼死於戰爭,但是看起來,你似乎打算一點一點的瓦解我的意志。」
鏹——!
長長的利劍被猛地拔出,艾斯德斯手持利劍對著沈付。
&以到此為止了!沈付!雖然很感謝你讓我嘗到了戀愛的滋味,不過——我真正需要的,只有戰爭而已!」
長長的天藍色頭髮在室內無風自動,這個樣子的艾斯德斯,讓沈付想到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現在她的眼神,和那時候是一樣的。
有些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結果到頭來,他還是不夠了解艾斯德斯,她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做出在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今天晚上的目的明明是嘗試初步改變塞琉而已,結果事態為什麼突然就發展到了現在這種情況。
不難想像,如果他們還繼續留在這裡的話,勢必會直接和狩人這群人之間爆發戰鬥,在這個城市中心的位置,以艾斯德斯和萊茵哈魯特的實力,真打起來的話,大半個帝都都會淪為廢墟,但是離開的話,以後估計也不會再有和狩人成員單獨見面的機會了,艾斯德斯必然會加強對他們各方面的掌控,這等於將他之前的計劃全部打亂了。
&然你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那我也就乾脆一點吧。」
各種想法在腦海裡面飛速的轉動,最後咬咬牙,腳下的冰凌飛速的蔓延,將整個房間都包含在內,下一秒,所有人都聞到了海上帶著點點咸腥的味道,赫然已經身處一個不知名的孤島上。
&點講你們『解決』了也好,艾斯德斯,我這就給你你想要的戰場!一會可不要被打的哭鼻子。」
與其等到最後正式攻打帝國的時候再和他們正面戰鬥,不如現在就先解決了,劇情人物可是屬於沈付的任務,而選擇這個地方自然是有他的思考,對於艾斯德斯來說,讓常規軍隊正面衝突太危險了,而且短時間裡無法讓軍隊準備好,既然這樣,那就讓這個冰山女王嘗嘗被object火力支配的恐懼!
&正和我意,只是這個戰場......如果你打算用大海來限制我的話,未免太天真了。」
雖然會被沈付直接帶到這樣的一個地方也有些出乎艾斯德斯的意料,但是她可不知道害怕為何物,反而渾身都燃起了戰鬥的意志。
&等!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啊,我們不是出來派對的嗎?」
威爾算是這群人中最懵逼的一個,這事態的發展太跳脫了,先是好好的準備派對,突然被告知出去吃,然後又出現自己的新同事只有一年壽命的事情,自己更是直接被一個小女孩打飛了,最後又是拷問又是魔法又是警備隊敗類,結果現在突然就被拉到了海面上,要和隊長的戀人開打?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有什麼好想的,準備戰鬥就行了!」
艾斯德斯依舊握著自己的利劍,這個時候的其他人也紛紛拿出自己的帝具,而沈付已經和碧翠絲以及萊茵哈魯特直接消失在原處。
&需要讓我出手嗎?」
萊茵哈魯特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從零世界,不由看向沈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