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老繼妹不好當 47.開始下手

    此為防盜章,購買比例未達3036小時之後才能看到正文哦卻被孫杏花掄著剛從衣櫃裡面拿出來的一雙鞋反手就啪啪的在他背上狠狠的打了好幾下。又聽到孫杏花在大聲的哭罵著:「你心裡不是只有你那個死鬼老婆?她現在都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你還只聽她的話。她說的話就是皇上的聖旨?老娘說的話就是一個屁?這日子老娘過不下去了散夥拉倒。」

    薛永福現在哪裡還有剛剛的氣焰?連忙低聲下氣的賠禮道歉:「哪有這樣的事。她哪裡比得上你?她仗著自己是秀才的女兒自認識得幾個字一天到晚的不是嫌我粗魯就是嫌家裡不乾淨。在床上也放不開扭手扭腳的如何及得上你在床上火辣辣的招人疼?我最聽你的話了。你可千萬別走。你走了,我上哪裡再找一個像你這樣好的老婆?」

    幾句話哄的孫杏花回心轉意不過她面上還是緊緊的繃著:「那你兒子的書到底還念不念了?」

    「都聽你的這總行了吧?」薛永福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又嘻嘻的笑著要去親孫杏花的臉,「昨兒晚上我還沒有弄夠現在再讓我來一次?只要你現在再讓我來一次,我保證,以後這個家裡都你說了算,行不行?」

    孫杏花笑著呸了一聲半推半就的。不過一回頭看到屋門是開著的就放低聲音說道:「房門你也不關?二丫還在外面留神她聽到。還是算了吧晚上再說。」

    薛永福這會兒欲、火焚身什麼都顧不上了,哪裡還能等得到晚上?忙說道:「她一個才八歲大的小丫頭,還能懂這事?聽到也不怕。你等著我這就將她支開。」

    說著他轉過身一個箭步就竄過來伸手扶住了門探頭沖外面喊:「二丫,我和你娘有要緊的話要說,你自己到外面去玩一會,等天黑透了才能回來。」

    說著,砰的一聲就關上了屋門。隨後就是一連串少兒不宜的打情罵俏聲和那張不怎麼牢固的雕花床吱呀作響的聲音。

    薛嘉月雙手攏著,面無表情的抬腳往屋外面走。

    這些日子她已經從那些村民閒時的調侃中得知,薛永福就是個混人,喜歡喝酒,一喝醉了酒誰都打。而且他還是個離不了女人的人。

    他一開始的老婆,也就是薛元敬的親娘,原本是隔壁村一個秀才的女兒。不過那個秀才家徒四壁,又想要繼續考功名,最後經由媒婆的勸說,就將自己唯一的女兒賣給薛家做童養媳,自己拿了賣女兒的錢到省城裡面繼續考功名去了。但這些年也不曾聽說過他的半點信息,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考中、功名,還是已經窮死在外面了。

    而薛元敬的親娘,得益於老子好歹是個人,她也頗識得幾個字。所以生了薛元敬之後,從薛元敬八歲開始她就節衣縮食的一直供他到學堂裡面去。不過她身子骨不好,薛永福又是個粗人,不知道疼人,於是去年冬天的時候她一病就病死了。

    結果薛永福就是個晚上離了女人不能活的人。薛元敬的親娘死了還沒幾天,他就叫了媒婆過來給他尋覓個合適的老婆。於是不上三個月,他就將孫杏花給娶了回來。哪怕就算孫杏花嫁過來的時候帶了個女兒過來他也不介意。而且娶過來沒多長時間,他就被孫杏花給降服了,家裡大大小小的事都由孫杏花說了算。這不,剛剛孫杏花用回娘家相威脅,薛永福立馬就乖乖的同意不要薛元敬繼續了。

    若薛元敬不繼續,那他往後還怎麼考科舉,做閣老?如果他沒有發跡,那他往後是不是就不會將她削成人棍?

    薛嘉月站在院門外面,看著前面不遠處一棵一人合抱的大槐樹,心中想著這件事。

    鄉下晚飯吃的都早,這樣在天黑之前就可以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完,然後天一黑大家就上床睡覺。畢竟點油燈是要費油的,要是晚上沒有什麼要緊的事,當然是能省就省。

    所以現在天色還是亮的。不過薛嘉月也沒有到外面去玩,只是在院門口一塊還算平整的石頭上坐了下來。

    一來現在正是吃晚飯的時候,她不好意思在這個點到別人家去串門,二來,這個小山村四面都是山,聽人說山里也是有猛獸的,誰曉得會不會忽然就跑到村子裡面來?現在畢竟就快天黑了,她一個人出去也不安,還是在院門口坐一會兒的好。正好可以趁機理一理她最近搜集到的信息,好謀劃以後的出路。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天色就慢慢的黑了下來,天邊的晚霞也淡了下去。

    薛嘉月起身走到院門口,探頭往裡面看了看。就見屋子裡面還是漆黑一片的,薛永福和孫杏花還沒有出來。看來還沒有完事。

    嘖,看不出來,這個薛永福的耐力倒是挺持久的。

    薛嘉月撇了撇唇角,然後繼續坐到石頭上去思考以後出路的事。

    天色越發的暗了下來,墨藍色的空中繁星隱約可見。

    這時薛嘉月就看到前面有個人正腳步不緊不慢的往這邊走來。等走得近了,她就發現那是薛元敬。

    想必他是剛從學堂裡面回來。

    薛嘉月也沒有要從石頭上起身站起來的意思,而是繼續坐著,一面目光看著薛元敬。

    璀璨的星光下,就見他身影清瘦修長。初夏微涼的夜風吹起他的衣角,他整個人看起來清雅無雙。

    薛嘉月就想起自己以前看過的一個名,他從星光中走來。用在此時此刻倒是貼切的很。

    薛元敬老遠就看到自家院門口坐著一個人,只不過光線太暗,他看不清那個人到底是誰。不過等走近了,他就看清那個人是薛嘉月。

    彼時薛嘉月正抬頭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她眼中仿似有光,也不知道是因為想到了什麼事。但其實薛嘉月不過是被他給驚艷了一把而已。

    薛元敬一見是她,立時就收回目光,然後冷漠著一張臉,抬腳要繼續往院子裡面走。

    忽然就聽到薛嘉月懶散的聲音:「哎,我勸你現在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薛元敬自然不會聽她的話,還是腳步不停的繼續往院子裡面走。不過走了沒幾步路,他忽然就聽到屋裡面傳出來的聲音。

    十四歲的少年雖然未經人事,但有些事還是模模糊糊的知道的。他當即就臉色微紅,轉過身快步的往院門外走。

    到了院門外,一見薛嘉月還坐在石頭上。看到他出來,她還轉頭看了他一眼,含笑的目光在他看來帶了幾分嘲諷的意思。

    薛元敬此時只覺得薛嘉月污、穢不堪。她竟然一直坐在這裡聽著屋裡面那不堪入耳的聲音?難道她都不知道羞恥的麼?不過也是,她這樣的人,哪裡知道羞恥為何物?

    但他忽然又看到薛嘉月的耳中仿似牢牢的塞了什麼東西。近前一看,原來是一團布條。

    薛元敬:

    他總覺得眼前的這個二丫和以前不大一樣。好像就是從一個多月前她發了一次高熱,昏迷了兩天,再醒過來就和以前不大一樣了。

    仿似她這些日子非但愛乾淨了,話少了,也不再為難他了。有時候還會主動對他示好

    薛嘉月這時仿似想到了什麼事,伸手入懷,然後就掏了半隻玉米面窩窩頭出來遞給薛元敬:「給你。」

    薛元敬沒有要伸手來接的意思。而且看著她的目光涼薄若深秋的月光。

    薛嘉月也不以為意。

    她還記得前些日子她好不容易趁著孫杏花不注意偷偷的藏了兩顆雞蛋,然後又偷偷的趁著孫杏花不在家弄成了水煮蛋。然後她想了想,還特意的給薛元敬留了一顆。

    固然她是存了想要對薛元敬主動示好的心思,但也是因為她上輩子的處境和薛元敬現在差不多。因為懂得,所以慈悲,她看著薛元敬天天挨餓也確實是挺可憐他的。

    不過很可惜,薛元敬壓根就不領她這個情。當她將那顆水煮蛋遞給他的時候,他不過是目光冷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抬腳就走。

    薛嘉月當時給氣的啊,立馬就將雞蛋給磕了剝了,兩口就給吃了下去。

    隨後她也忍不住給過薛元敬幾次她背著孫杏花偷偷藏下來的吃食,但薛元敬一次都沒有接。很顯然,他並不接受她的示好。

    薛嘉月對此也無所謂。

    雖然說她那個室友設定的原身二丫最後是被得勢之後的薛元敬給削成了人棍,但薛嘉月是相信蝴蝶效應的。

    未來的事都是不可測的,往往前期一個微小的變化就會導致後面許多事件的巨大變化。所以她這不是穿越成二丫了麼?她自然就不會如原身二丫一樣再繼續的攛掇孫杏花天天虐待薛元敬,那她的下場理應就會有所變化。所以剛剛薛永福不是答應孫杏花往後不再讓薛元敬上學堂了麼?他不上學堂了,以後他還能科舉?不科舉他還能當官?

    所以說,這世間的事情都是千變萬化的。

    見薛元敬不接她遞過去的玉米面窩窩頭,薛嘉月也沒有堅持,直接收回手,自己咬了一口。剛剛她晚飯也沒有吃飽,這半隻窩窩頭還是她省下來想給薛元敬吃的。

    一邊吃著窩窩頭,她一邊又含含糊糊的說道:「哎,跟你說個事。你這書,往後估計是念不成了。」

    雖然薛元敬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是冷冰冰的,但薛嘉月還是覺得有受寵若驚的感覺。


    甭管怎麼樣,薛元敬這總算是對她善意的提醒啊。

    她就想要追上去,但無奈薛元敬忽然走的很快,她這小胳膊小腿的壓根就追不上啊。只好氣喘吁吁的跟在他的身後。

    好在轉過一條岔路,再往前走一段路就到了韓奶奶的家。

    就見三間大瓦房,一帶土牆院子,兩扇院門大開著,可以看到院子裡面收拾的很乾淨整齊。旁邊院角那裡還栽了一棵石榴樹,正開著紅艷艷的小花朵。

    雖然院門大開著,但薛元敬並沒有直接走進去,而是在院門口停下來,抬手敲了兩下院門,然後微微的揚著聲音叫:「韓奶奶?」

    屋子裡很快就有人答應了一聲,問著:「誰啊?」

    說著,就有一個老婦人走了出來。

    靛藍的衣裳,漿洗的很乾淨,一看就知道是個愛乾淨的人。頭上還搭了一塊藍底印白花的布巾。生的中等身材,眉眼和善。

    一見是薛元敬,她面上立時就露了個笑容出來,說道:「哎呀,原來是敬哥兒呀。今兒你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快進來。」

    說著,就親熱的叫薛元敬進去。

    薛元敬就走了進去。薛嘉月也想要跟進去,就親親熱熱的開口叫道:「韓奶奶,你好。」

    不過韓奶奶對她的態度可沒有對薛元敬那樣親熱,反倒很冷淡:「哦,是二丫啊。你是跟敬哥兒一起過來的?那就也進來吧。」

    薛嘉月清脆的應了一聲。一抬頭,就看到薛元敬正在冷眼看她,想必心中是在想她好厚的一張臉皮。

    薛嘉月無奈的撇了撇唇角。

    她在薛元敬跟前已經這樣的難刷好感了,但沒想到這個韓奶奶對她好像也很不待見的樣子。可她若想到外面的鎮上看一看,只怕少不得的就要藉助這個韓奶奶。

    唉,真真是難為死個人。

    不過薛嘉月面上還是帶著笑的和韓奶奶攀話,一面跟在她身後進屋。

    就見堂屋裡面桌椅板凳都揩抹的乾淨,靠牆角放著幾大包的黃豆,還有一些旁的農具。

    韓奶奶叫薛元敬坐,然後去廚房裡面捧了兩碗豆花過來。一碗給薛元敬:「這是我今兒早上剛做的豆花,你喝一碗。」

    薛元敬忙起身站起來,口中推辭不接。卻被韓奶奶說道:「你這就跟我客氣了。我家那小子哪次給我來的信不是你念給我聽的?給他的信也都是你代我寫的。你還從不要我這個老婆子一星半點的潤筆費。現在我老婆子請你喝一碗豆花你還跟我這麼客氣?再客氣我可要生氣了。」

    說著,就將手裡的那碗豆花硬塞到薛元敬的手裡。薛元敬只好接過來,又恭敬的對她道了謝。但他也沒有立時就喝,而是放到了手旁邊的桌子上。

    韓奶奶這時又將手裡另外一碗豆花遞到了薛嘉月面前。面上神情淡淡的,語氣也淡淡的:「給你。」

    薛嘉月想了想,就沒有推辭,而是站起來,雙手來接,又甜甜的笑著道謝:「謝謝韓奶奶。」

    韓奶奶鼻中輕哼了一聲,沒有搭理她,走開去跟薛元敬說話。

    薛嘉月一面喝豆花,一面心中就想著,這韓奶奶看著是個好相處的人,但剛剛孫杏花說她來借騾子的時候韓奶奶不肯借,語氣還不好,看現在韓奶奶對她的這個樣子,想必韓奶奶是不喜孫杏花母女的。

    接下來她果然就聽到韓奶奶在同薛元敬說:「也不知道你爹咋想的。你娘去世還沒有過百日,他就急著要再娶。若娶了個對你們兄妹好的繼母也罷了,但她嫁過來才多長時候就將你妹子送人了?你妹子才三歲。要是你娘地底下知道了,要傷心成個什麼樣子?還有你爹和那個沒良心的,他們兩個晚上也能睡得安穩?就不怕你娘半夜過來找他們?」

    薛嘉月心中就想著,得,看來在韓奶奶的眼裡,她就是那個沒良心的女兒,自然也就是個小沒良心的了。

    不過說起薛永福和孫杏花做的那些個事,韓奶奶說的對,確實沒有良心,該打該罰。

    薛元敬這時就瞥了薛嘉月一眼,見她面上平靜,事不關己的坐在那裡只顧喝豆花,他心中不由的就詫異起來。

    孫杏花是再嫁,又是旁邊村子裡的人,還帶了個拖油瓶。她一開始嫁過來的時候村子裡還是有許多人明里暗裡的笑話她的。小孩子又會學嘴,聽到自家大人這樣說了,就會跑過去笑話二丫。薛元敬有一次就看到二丫學著孫杏花罵人的樣子,雙手叉腰,很激動的大罵那些小孩。且以後她但凡聽到有人背地裡說孫杏花和她,她就會立時跳起來罵人。就算罵不過了,也要偷偷的抓了泥巴扔到人家家裡去。難得現在她現在親耳聽到韓奶奶罵孫杏花沒良心,她還能面色平靜的仿似壓根就不是在說她娘一樣。

    不過也許是那碗豆花塞住了她的嘴,吃人嘴軟,所以她現在才沒有跳起來罵韓奶奶。

    薛元敬心中不屑,就收回目光,轉而恭恭敬敬的同韓奶奶說話。

    說了一會兒,他就說了自己此行來的目的:「不知道韓奶奶今日要不要用到騾子?若要用到便罷了,若用不到,我想要借您這騾子打一日麥子,不知道韓奶奶方不方便借?」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韓奶奶痛快的一口答應了下來,「你等著,我這就去後院給你牽去。」

    說著,她就出屋出了,剩下薛元敬和薛嘉月在屋裡。

    薛嘉月看著薛元敬,就見擱在他手旁邊的那碗豆花還是滿的,一滴都沒有少,很顯然他一口都沒有吃。再看自己的碗裡,已經只有小半碗了

    她就挺佩服薛元敬的。

    在現在這個時代的鄉村裡面,豆花也算是稀罕物了,平常人家的孩子一年也吃不了幾次。更何況薛元敬因為受孫杏花虐待的緣故經常吃不飽肚子,但他現在面對著這樣一碗香甜的豆花還能一口都不吃

    這得是有多強大的意志力啊?

    韓奶奶很快的就牽了騾子過來。一面將繩子遞到薛元敬手裡,她一面又說道:「剛剛你那位繼母也過來跟我借過這騾子,我心裡很看不慣她將你妹子送人的事,所以就故意的不借給她。現在你過來借,我還有什麼不答應的?」

    薛元敬客客氣氣的對她道了謝,又說待會兒必然將這騾子餵飽了才送回來,這才牽著騾子往外面走。也並沒有要等薛嘉月的意思。

    薛嘉月只能自己過來同韓奶奶作辭,又夸道:「韓奶奶,您做的豆花可真好喝,又香又甜。好喝的我差點連舌頭都吞下去了。」

    但凡是人,誰不喜歡聽好聽的話?韓奶奶雖然因為一開始因為孫杏花的緣故不待見薛嘉月,但這會兒聽薛嘉月這樣一說,她心中也有幾分高興起來。又目光一打量,見這小姑娘身拾掇的乾乾淨淨的,面上的笑容看著也很乖巧真誠的樣子,不似孫杏花那樣刻薄的面相,心中不由的就對薛嘉月有幾分好感起來。

    「你倒是個會說話的小滑頭。」她笑罵了一句:「不過也是個沒出息的。不過一碗豆花罷了,就叫你說成了山珍海味一般。」

    不過好歹沒有先前那樣的態度冷漠了。

    薛嘉月見微知著,心中一喜,忙再接再厲的乖巧說道:「那我先走了啊韓奶奶。改日我再來看您,跟您說話。」

    一出院門,就看到薛元敬牽著騾子在院門口站著。察覺到她出來了,他牽了騾子就往前面走。

    也不知道他剛剛有沒有聽到自己跟韓奶奶說的話。薛嘉月看著少年挺直的如同青松一般的背影,心中默默的想著這事。不過就算聽到也沒什麼。還不興人嘴甜一點啊?

    兩個人中間隔著一匹騾子,一前一後的回到家。還沒進院門,就聽到孫杏花拔高的聲音在說道:「哎,我說你這個人。我都說了我們家沒錢,供不起他了,你怎麼還在這裡胡攪蠻纏的不肯走?」

    然後薛嘉月一進院門,就看到院子裡面站了一個人。

    秀峰村的村民穿的都是粗布裋褐,好方便做農活的,但眼前的這個人卻是穿著一身皂邊藍布的直裰,一看就知道是個人。

    而薛元敬這時候一看清這人的相貌,早就丟下手裡牽著騾子的繩子,快走幾步過去,恭恭敬敬的對那人行禮,叫他:「夫子。」

    薛嘉月這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薛元敬學堂里的夫子。只是這個夫子現在到他家來做什麼?而且聽剛剛孫杏花說的那話,莫非這夫子是特地的親自過來叫薛元敬回學堂的?

    她在心裡給自己打氣,然後轉身回去拿了靠放在牆上的大高笤帚開始掃院子。

    等到院子掃乾淨,她又拿了抹布將屋子裡面的家具都擦了一遍,特別是自己住的那半間屋。還好好的將裡面的雜物都收拾了一番,屋子裡面看起來就乾淨整潔了不少。然後她無意之中又在雜物裡面看到了一隻小陶瓶。雖然瓶口破了個很大的口子,但她還是喜滋滋的拿去洗乾淨,灌了半瓶水,然後到院子裡的桃樹上折了一枝開的正好的桃花下來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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