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靈果城是高溫天氣。
靈族自然是不會被這高溫天氣所苦。靈族有很多方法避暑。
「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賢兒看著賁晟晟,眉眼盛滿了笑意。
「那也是美夢,不是嗎?」賁晟晟看著這個他屬心的女人。
……
面前堆滿了很多陳設,都是賁晟晟原先房間裡珍寶一般的「發明模型」。
這些,靈族也都給他一併搬過來了。
賁晟晟和賢兒兩個,就坐在這些亂堆中間。
他們已經收拾了小半天,還是杯水車薪。
賁晟晟握住賢兒的手,兩個人都累死了,就傻笑著。
時間遞轉到幾周前:
「火山。」賁晟晟自言自語道。
「什麼?」賢兒敏銳地捕捉到了賁晟晟的言語。
「火山……」賁晟晟有點絕望。他清楚的知道,這個是婪族造的孽和犯下的罪所帶來的後果。胸口的窒息感,讓他說不出話。
「火山?」賢兒知道賁晟晟是個能人,他說的都對。她相信他說的一切不著邊際的話。
「會引起一系列的災害……」賁晟晟說。
「什麼災害?」賢兒有些緊張了。
「酸雨,水變成血……蛙仔……蒼蠅蝗蟲……牲畜死亡……人腐蝕生瘡……無邊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長子獻祭……」賁晟晟數算道……他算出了這一切將要發生的事。
「你說的這些好恐怖。」賢兒知道這些都是真的,不久就會發生。
……
「這次搬家是對的。」賢兒的思緒拉回來。
「真是不可思議。」賢兒也是一時無法適應。可能搬家的人都無法適應吧……
「是啊。」賁晟晟說,「不過,到這裡之後,我們之前家裡的積蓄,就都用不上了。」
「也用不著,不是嗎?」賢兒知道,賁晟晟這個高貴的世家公子,雖說是不在意錢啊名啊這些,可是里子裡根本無法接受。
積累了那麼些代人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了。
好在,人都還在。
「也是。」賁晟晟心裡空落落的,可他也不傻也不貪,終究是能過度過去的。
「……」
「靈族說,他們過得很好。」賢兒說。賢兒指的是賁晟晟的家人們。他們在另一個很快樂的地方度過了快樂的晚年,靈族的人也有告知他們賁晟晟的去向和下落。
只不過,他們暫時沒有靈果城的入場券。
「我沒有在擔心這個,我知道他們的處理方案,一向是最好的。」賁晟晟對於這一點,倒是很能接受,這讓賢兒很意外。
「那你擔心什麼?」賢兒問。
「我還是有些不適應,我不知道我能做些什麼?」賁晟晟從沒試過:徹底斷絕積累了幾輩子的人脈關係的支持,會是什麼樣的生活?
「你別著急,靈族……自然會管我們的吧。」賢兒淡定而單純的直說。
……
「婪族……有好多青年人負債啊!」阿京吃著爆米花干著急。投影儀的光線在她臉上晃來晃去。
「甚至輕生。」阿京還補了一句。
「你在幹嘛?」向竹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她這個愛操心的習慣,真是沒辦法。
「我用了兩天,看完了鳳華城的一個特別火的劇。」阿京捂捂臉,看完這好些,發現臉有點干。
「感覺怎麼樣?」向竹神奇的遞給她一個溫熱的毛巾,擦擦臉。
「故事編的還好……不過細思極恐。」阿京擦完臉,看向竹又想拿個護膚的瓶罐來,於是說,「沒事,我一會去洗洗臉,抹點水乳,你這個不徹底,我不洗臉是不習慣抹油的。」
「好好好,隨你,……細思極恐怎麼說?」向竹問。
「好像是某種審判一樣。」阿京說不上來那種感覺,反正說不上來,就是不喜歡。
「嗯。正常。」向竹很能理解。
「而且太苦了!」阿京說。
「他們的故事,還能甜嗎?」向竹有點哭笑不得的說。
「啥意思?糖都在靈族這裡,刀都在婪族那裡阿?」阿京設問。她發現了!
「是啊。」向竹氣定神閒的回答。
「天上是什麼東西?」阿京看到了夜晚的天空上,掛著幾個七彩斑斕的星點。
「是雀綠族,哈哈。」向竹說。
「他們在幹嘛阿?……」阿京不可理解的看著他們。
「他們在玩兒,自己放自己,夜行風箏。」向竹說,「估計是晚上吃的有點撐,遛食兒呢。」
「……」
……
第二天,
「這早上出門下雨……中午吃個飯出門,也下雨……」喬梵嘟囔著。
喬梵心裡想:看來,成為蝶蛹族以後,也沒有什麼不得了的嘛!
不還是得忍受這時不時的雨天?
「你別走那麼快嘛!」青駿河說著,撐著傘追了上來。
「你快點兒!今天可是第一天述職阿!」喬梵有點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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