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兩位小姐叫我來有什麼吩咐?小姐可以先講明條件,再給鄙人一個選擇的機會,這樣對兩邊都是公平的。
我已經說過是靠本事吃飯而不是討飯的。
黃鼠狼說到。
娜兒說:你廢話少說,就按照你的條件帶我倆去桃花艷山,我們要去看望一個朋友。
桃花艷山?不。黃鼠狼搖著他的手指頭說:那個地方不能去,我如果不負責任的帶著你們過去,那純粹是把你們給火炕里推嘛,我可要對我的僱主負責。
娜兒說:就那個地方,你是沒有能力去,還是嫌付費太少?
黃鼠狼說: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怎麼能夠輕易地去冒險?說不去就不去。你們也別費心了,在這裡,凡是我做不到的事情,也沒有誰能夠做到。
說完就要下車。
娜兒說: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去還是不去?
黃鼠狼說:真的不能去,你想我一天的收入就夠家裡十天半個月的生活費,能去我怎麼能不帶你們去嗎?
娜兒說:說了半天不能去,究竟是怎樣的不能去?不就是一個訓練的地方嘛,有什麼藏著掖著的。我早就打聽好了,才決定過來的。
你是不是想太高價錢,才不斷故作玄虛?
黃鼠狼說: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裡是一個訓練的地方,但其實是軍事訓練基地,為期一年的實戰演習就是在那裡。
娜兒說:軍事演習?那就更應該去了,我們也去瞅瞅熱鬧。
說什麼笑話呢?黃鼠狼說:那可是實戰演習噢,隨時可能要命的,你如果覺得自己不值錢就隨便去,反正咱們現在沒有合約。我不能去,我說過自己有家室。
娜兒看著黃鼠狼笑了笑,她一轉自己的溫柔,忽然拿出來一個迷你型握手器,用指頭輕輕一彈,一個小手槍。
她在手裡把玩著,啪,一隻飛鳥掉下來,她抬起手正好接到手裡。
秀秀,放在車子的墊子上,他只是受驚暈過去了。
娜兒說到,然後看看黃鼠狼說:每天五十隻雞的報酬,帶我們進去,別的就不要再講了,你看這個鳥兒也怪可憐的。
黃鼠狼還想磨嘰,嘴裡嘟囔著:不帶這樣玩的吧!回頭又看著四色不對,隨即說到:那好吧!咱們說好,只是帶進去,不能讓我再干別的噢!
娜兒說:這個沒有問題,你的家庭住址簽到這裡,上面也有我們的,算是一個合約,不然你去哪裡要報酬。
一切就緒,車子朝著桃花艷山開去。
晚春的天氣格外晴朗,空氣異常清新。路邊的草尖上閃爍著光芒,綠林的樹葉非同尋常的新綠。
一路上歌聲悠悠的放著,黃鼠狼偶爾也跟著哼上幾句。
看來咱們幾個欣賞水平大概相同,想必偶遇知音啊!
娜兒看了一眼,黃鼠狼不再吭聲。
車子到了桃花艷山門口。
通行證,幾個灰熊穿著軍隊制服站在崗亭前喊著。
又是灰熊,簡直要過敏了。
什麼通行證?我們是去看一個朋友。
娜兒笑著靠近灰熊說。
一個灰熊笑嘻嘻的看著娜兒。另一個哼了一聲,這個馬上安靜下來。
他板著臉說:這裡是軍事基地,只有軍人,沒有朋友。
娜兒說:吆,這是什麼理論?這些人都是孤兒?都已經與世隔絕了嗎?
灰熊說:這是規定。請小姐不要亂講,遵守規定,請出示通行證。
秀秀拿出阿朗寫的便條說:你看這是我的朋友,麻煩你讓我們去看看,已經好久沒有見面了。
一個灰熊走上來,拿過便條,又遞給另一個。
另一個灰熊說:收好了,處理完匯報。
娜兒說:這下子可以讓進去了吧!
灰熊說:不行,請出示通行證。
娜兒說:那把便條還給她。
灰熊說:不行,如果沒有通行證就請離開。
黃鼠狼走下車子,去拉一個灰熊,灰熊說:請出示通行證,不要走近。
黃鼠狼笑著從口袋取出一樣東西:這個如何?
灰熊看了看拿過去遞給另一個,黃鼠狼又拿出一個小瓶子對著灰熊搖了搖,兩個灰熊迷迷瞪瞪的走進崗亭。
黃鼠狼利索的跟進去,拿出便條順便取出一個東西放在口袋,隨即轉動控制按鈕,大門打開了,幾個人一溜煙進山了。
娜兒說:你給他們做了什麼手腳?他們就跟著你做了,沒看出來,還有這一手。
黃鼠狼驕傲的說:沒看出來?你不知道黃鼠狼的最大能耐是什麼吧?哈哈,就是用迷惑煙霧熏昏他們。
娜兒說:算你行,不過不知道你的迷惑煙霧能維持多久?
黃鼠狼說: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咱們現在進來了。
娜兒說:這樣,秀秀你開著車子,看能不能找到滾蛋,我呢要一個人去試一試,從目前情況來看,你倆也待不了多長時間。這樣,咱們晚上在大門外集合,如果我沒有來,秀秀你就單獨回去,如實告訴督察隊長情況。
秀秀說:那怎麼行?他們與咱們不相干。又不是多大的事情,我丟下你算什麼?不行不行。
娜兒說:就這麼定了。
她指著黃鼠狼說:你要保證她的安全,我才能保證你家人的安全。
黃鼠狼說:這個你儘管放心。
娜兒說:見機行事,不可魯莽,要絕對保證安全。
說完她穿上隱身衣,拿著攝像機,又帶了防身物件,打開車篷瞬間消失在叢林裡。
秀秀擔心的看著,心裡七上八下沒有了著落。
黃鼠狼說:你要鎮靜下來,不然我一個也應付不了。你也知道膽子再大也要配合好是吧?
秀秀說:完了,你看前面好像又有崗哨。
下來,請出示通行證!
又是兩個灰熊。
黃鼠狼笑著從口袋掏著:嘿,你看我這粗心大意的,不知道放在哪裡去了?
灰熊看看車子上的秀秀,秀秀跳下車子說:嗨,好久不見了,怎麼不認識了?
兩個灰熊互相看了一眼。
秀秀說:怎麼不記得了?酒吧,想想。
一個灰熊拍著頭,好像想起來一樣說:噢,酒吧。
黃鼠狼拿出來一個通行證遞過去說:你看,在這裡呀!
趁著秀秀和他們說笑趕快抽回來說:謝謝!
秀秀說:我現在有點事,有空叫你倆喝酒。
兩個灰熊高興的打開門。
唉,總算又過了一關。黃鼠狼說:好驚險,多虧我機智,反應迅速。
秀秀說:你拿的是什麼東西呀?
黃鼠狼說:通行證呀,還能是別的嗎?
秀秀說:哪裡來的通行證?剛才不是沒有嗎:
黃鼠狼說:這個你就不要管了。
剛一走進基地,兩個灰熊走過來說:二位有請。
什麼?秀秀問到。
這才看到一個門上寫著:軍事指揮部。
他倆走進去,一個啄木鳥坐在桌子前,另外幾個副手坐在其他桌子邊。
現任軍事指揮部部長啄木鳥金喙,乃啄木鳥國監的外甥,因為喙是金色而得名。
他說:你倆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怎麼能隨便進來呢?
秀秀看著黃鼠狼,她對著啄木鳥金喙說:有道是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咱們都是獸王的子民,怎麼不能進來呀?
啄木鳥金喙說:這裡是軍事重地,難道不知道嗎?私闖軍事重地是要處死刑的。
啊?秀秀驚訝的說:軍事重地,我不知道呀,不行不行,我怎麼能到這個地方來呢?
一個灰熊笑著說:你看她既漂亮又可愛。
啄木鳥斜了一眼。然後說:為什麼進來?
黃鼠陰沉著臉說:我也是沒有辦法,是受一個朋友的委託,希望給他的朋友帶一句話。
噢?什麼樣的朋友有這麼重的感情?啄木鳥說:這裡只有軍人,沒有什麼朋友。
黃鼠狼說:我當時也是這樣給他說的,可是他說也許對有些人是這樣的,但是對他不一樣。
人活著只有一世,身體授之於父母,情感授之於朋友,如果忘恩負義,則猶如飲泉水忘記源頭,如果背信棄義,那麼相互之間會沒有信任。
我聽到他的話以後,也覺得有一定道理,就冒著生命的危險來了。
即使有什麼不測,我也明白今生沒有因為背信棄義而落下罵名。
噢?那好,今天就處理了你再說。
說完,啄木鳥喊到:來人,給我把這兩個奸細押起來。
黃鼠狼說:唉,秀秀,可惜你跟我來到這裡,遇上這些沒有人性的所謂軍人,連起碼的情感都沒有,還妄談什麼保家衛國。
啄木鳥說:你說誰沒有人性,遵守紀律是我們的天職。
秀秀說:我只想說一句話,都有父母,都有姐妹,怎麼能夠沒有情感呢?
啄木鳥說:你說這句話我愛聽。我也忘記問了,你們受誰委託?來看誰?
秀秀拿出來便條遞過去說:一個叫做滾蛋的。
啄木鳥對著手下問到:誰是滾蛋?
副手灰熊翻著冊子說:是第二大隊隊長。
啄木鳥說:就是那個聰明的狗狗噢。他怎麼和外界還有聯繫?這麼說是他對外泄露軍隊地址的。
灰熊說:叫過來問一問就知道了。
滾蛋走進來看環視一周。
他的:報告長官,第二大隊隊長滾蛋報到。
啄木鳥說:我知道你各個方面都很突出,還沒有問過你的名字,今天總算知道了,滾蛋,好,好名字。
我問你,這兩個人和你什麼關係?
滾蛋看了看說:沒有關係,不認識。
啄木鳥笑著說:嘿,他倆可是找你的。
滾蛋說:找我,不知道。
啄木鳥回頭問到:你倆是來找誰?
秀秀說:找滾蛋。
啄木鳥說:你聽見了嗎?
滾蛋說:聽到了,可是真的不認識。
啄木鳥說:不認識不要緊,他的朋友一個叫做阿朗的你該認識。
滾蛋說:這個我認識,他曾經在這裡應徵,後來因為身體狀況到別的地方去了。
噢?啄木鳥說:照你這麼說,不是你說的地址。
滾蛋說:當然不是,我做人有原則。
好,說得好,做人有原則。啄木鳥看著灰熊說:以後把這一句話要告訴所有人。
他指著滾蛋,秀秀他們說:你們先出去!
這時候一個大黃蜂走進來。
報告。
啄木鳥說:怎麼啦?
大黃蜂說:據偵查組報告,監控器上好像發現有東西活動。
啄木鳥說:好,再查,仔細給我監視,稍有情況趕快匯報。
秀秀和黃鼠狼互相看了一眼,秀秀有點緊張,她擔心娜兒出事。
娜兒離開以後,在樹林裡來回飛著,她憑藉自有的偵查才能,順利的躲過監控儀器。
她看到騰躍迫擊炮,點對點追彈,水中穿行彈,一個個她都拍下來。
看來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看到這些裝備,她非常驚嘆桃花木靈的強大軍事力量。
她到處飛著,不管是地形還是新式武器,她都一一記下,拍照。
看到周圍沒有人,她試圖打開一個點對點追彈,誰知手突然離開隱身衣,撞在紅外線上,幾個警鈴一起響起來。
她想跑開,一個追蹤粘液彈打過來,她的翅膀尖一下子被粘住。
完了,她想著:咋也拔不出來。
憑著偵查隊的職業習慣,她聽見周圍偵查機的聲音。
說時遲那時快,她拔出刺對著翅膀尖紮下去,翅膀尖一下子折斷了。
她忍著痛迅速飛起來,離開山上,朝著門口飛去。
黃鼠狼告訴滾蛋阿朗的情況,滾蛋聽見阿朗想他心裡很是感激。
有人監視,他們東西南北的胡亂說著,黃鼠狼的嘴巴一刻不停。
秀秀說:事情已經結束,我們要趕在天黑離開這裡。
滾蛋說:好說,我這就送你倆離開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