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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生的話就給我一個感覺,好尷尬啊。道友閣 m.daoyouge.com
他這是在抱怨爺爺奶奶其實根本不關心他嗎?
這麼一想,我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解圍了。
謝馮生這時候哈哈笑起來,他拍了下大腿,說:「的確是我的不是,沒有關心過我的小孫子,還問出這種問題來。爺爺就是白痴。」
小阿生撅著嘴,仍是委屈的看著我。
謝馮生的確沒怎麼見過他,他應該比張碧春繁忙些。
只是謝馮生這麼說,小阿生又是小孩子在抱怨,張碧春自然不好說什麼。她努了努嘴,想要說我的話,全都咽了下去。
我還是對小阿生說:「不管爺爺有沒有去看你,你也不能說爺爺是白痴。這是不禮貌的知道嗎?」
小阿生撅著嘴說恩,然後跟爺爺說對不起,他下次不說他白痴了。
謝馮生張開手去抱他,他在謝馮生臉上親了一口,就轉身拉著我,「媽媽,我們下象棋。」
我將棋盤拿出來,放到茶几上,對謝馮生跟張碧春說:「叔叔,小阿生後天就要參加象棋比賽了。叔叔跟阿姨到時候去看一下吧。」
張碧春搶先一步說:「就怕某些人不希望我們去。」
我笑,「為什麼不希望。對小阿生有利的,沒有人會不希望。但是對他沒有好處的,哪一個做母親的都不會同意。」
張碧春冷笑,「說的真好聽。就怕某些人做不到,只是嘴上說說。這社會有的是人臉上一套背地裡一套。」
張碧春這麼一說,我立即想起之前老秦說的話。張碧春也許是覺得我也在跟謝家要錢?
這麼想著我倒是委屈了,電視上的惡婆婆不是都得扔個一百萬叫女人自己滾麼。她竟然一分錢不給我就攆我走。
沒準心疼之前的勒索?
我不信我爸會跟她勒索,從來都不信。
我跟張碧春笑,「想要背地裡做一套,我懷著小阿生的時候就做了,我會等到現在?我累不累。」說完了我將小阿生抱起來放到茶几旁邊,然後跟他說下棋。
我知道謝馮生其實躍躍欲試,想要跟小阿生廝殺一盤,他在旁邊看,時不時拍小阿生的肩膀,顯然是很著急的。
我對象棋一知半解,根本不是太明白,才走了幾步,就對謝馮生說:「叔叔,要不然還是您來吧。我也不是特別會,怕誤導了孩子。」
謝馮生一聽興奮的不行,雖然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卻直接將象棋拿了過去,他坐到小阿生對面,就開始諄諄教導,告訴他哪一步能走哪一步不能走。
小阿生撇著嘴,說:「爺爺,這些書上都有。」
倒是把謝馮生說的一愣。
張碧春笑了起來,捏了捏小阿生的臉,「我的小孫子就是聰明,比他爸小時候還有過之。」
雖然尷尬了點,但是場面說不出的溫馨。
我在旁邊也沒什麼事,就順手切了點水果放過來,張碧春注意小阿生,也沒有怎麼注意到是誰做的,順手就拿了,過一會才抬頭看到是我。
她哼哼了一聲,仍是看著小阿生。
小阿生很厲害,至少他讓謝馮生想了很久。
我不禁心裡有些驕傲。
「爺爺你太慢了,這步棋其實我都讓著你了。」小阿生小孩子心大,說話都這麼牛氣。
才說完,他又說:「奶奶,姑姑呢?我為什麼見不到姑姑?」
張碧春沒什麼反應,我卻怔住了。
他連著兩三天沒提到謝曼,我以為也是一時新鮮,這是怎麼突然有提到了?
我有些鬧心了。
張碧春想了想,問謝馮生,「謝曼這丫頭又去哪瘋去了?怎麼這幾天都沒有見到她。真是的,電話都沒有打一個。」
謝馮生說:「她就是個流浪兒,平時就不著家,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之前全修傑那孩子就跟她在一起了。她呢倒好,天天出去浪,還說喜歡人家全修傑。哼——」
我蹲下來,問小阿生,「你為什麼總是要見到姑姑?」
小阿生說:「姑姑會哭。」
我皺皺眉,「姑姑為什麼會哭?你怎麼知道她會哭呢?」
「她找不到家就哭了。」小阿生說著又催促爺爺下棋,說爺爺太慢了。
小阿生說的不太清楚,所以我也沒有再問。
我回頭望向張碧春,問她,「阿姨,小阿生這段時間一直想見姑姑,哪天把謝曼叫回來看看如何?」
張碧春盯著小阿生出神,聽我說,有些不耐煩,「謝曼自己會回來的,不用叫。你是責怪她一個姑姑不回來看外甥麼?」
我沒搭話,也懶得跟她自討沒趣。
一盤棋廝殺的差不多了,也就收拾準備睡覺了。
最後以謝馮生輸告尾。
謝馮生一邊後悔剛剛下錯了地方,一邊感慨小阿生厲害,難怪能參加比賽。
我抱著小阿生回了樓上。
洗澡的時候,小阿生悄悄跟我說,爺爺真笨,一點都不如他。
我哈哈笑起來。
第二天謝衍生一大早就到家了,小阿生在樓下玩,看到謝衍生就爸爸的叫起來,一頭撲過去。
謝衍生大笑,將小阿生抱起來就朝樓上過來。
我站在那邊,咧著嘴看著他。
他另一隻手懶腰將我抱過去,在我臉上蹭了蹭。
他有些細微的胡茬,碰到了有些扎,痒痒的,刺得我渾身一個機靈。
他卻更得意了,又在我的面頰用了用力,碰了碰我的額頭,嘴裡低聲的嘟囔,「想你了。」
我低著頭,臉上有些發熱,忍不住推他,「別鬧,你爸媽都在。」
「那就叫他們看看。」他說著一手將我環住,親了親我的額頭。
小阿生在旁邊一直看,這時候說:「粑粑,阿生也要親親。」
謝衍生斜了斜嘴,親在小阿生的額頭,「乖,自己去玩。」
小阿生嗯一聲,就從謝衍生身上爬下來,自己又朝樓梯下面跑。
我說慢點,別摔倒。
謝衍生已經一手將我扛起來,朝著臥室去了。
我咬著嘴才沒有驚呼出聲,低聲告訴他,「阿生別鬧,一大早的,這麼多人。」
謝衍生沒理會我,將我扔到臥室的床上,「誰鬧了,這種事,是鬧得麼。」
「一會就要吃早飯了,阿生你媽看到了不好。」我說著一手推他的額頭,「阿生!」
謝衍生好半天才停了下來,眼角通紅,在我的耳根輾轉了一番,說:「晚上早點回來。」
然後才從我身上爬起來。
他起來後摸了摸胡茬跟我說:「你過來給我剃鬍子,都這麼長了。」
我嗯一聲,跟他去衛生間。
他老老實實坐在那邊,像是等著發糖的小朋友。
我給他上泡沫,才塗了半邊臉,他突然就湊過來蹭了我一臉,「一個人沒意思。一起。」
臉上一涼,就被蹭的到處都是。
我都上過妝了,這貨還鬧。
氣的瞪他,「再不好好坐著,一會給你剃出血了。」
他笑,「哦?」站起來將我摁倒鏡子上,「你捨得?」
我本來瞪著他,忍不住咧開嘴笑,「怎麼就捨不得了,你這樣流氓,我最捨得了。」
「對你就忍不住。」謝衍生撫摸我的嘴唇,「對你,我只有本能。」
我咬著嘴唇,恨恨的說:「你就不是個紳士,從來都是本能。」
他一隻手已經徘徊到衣服的下游,「我之前看過一句話,很流氓很本能。」
我嗯一聲問他是啥。
他說:「做就夠了,哪那麼多廢話。」
我哈哈笑起來,他卻帶著泡沫吻在我的脖頸。
我就知道,我這件衣服還得換。
我推不開他,他身上也越來越熱。
突然聽見門口有人敲門,是張碧春,她叫:「阿生,下來吃飯了。」
我兩人都嚇了一跳,謝衍生才鬆開我叫了一聲恩知道了媽。
腳步聲走了,我跟謝衍生哈哈笑起來。
他才老老實實坐下去,由著我給他剃鬍子。
我順嘴問他,「禾雪的事,安陸去她祖籍那邊了。」
「恩,知道你不會死心,一定會問清楚。禾雪並不是主要人物,就算是去了,也是空頭支票,全是個幌子。」
我說碰碰運氣唄。
謝衍生笑,「這個面具男怎麼可能留下一個把柄給你拿著。」
我說也是。
「明天小阿生象棋比賽,兩天你都有時間嗎?」我又問他。
他的手在我的腰間摩挲,「當然有時間,我什麼時候都有時間對付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