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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妮莎不在,時年卻也不想放過今晚的機會。她鼓起勇氣,迎著眾人各種含義的目光,朝大廳四處走去,努力將這些迎面而來的男子都拍攝進攝像機去。
她聽妮莎說過,這個犯罪集團控制了許多如妮莎一樣的童妻,出賣她們童貞還不夠,還利用她們賣藥。而她們的客人里,竟然有許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他們衣冠堂皇之下,原來卻都藏著一顆骯髒的心。
她想揭開童妻事件的醜惡嘴臉,保護那些從亞洲來的可憐女童。這是她身為媒體從業者的職業良心,也是她一個同樣來自亞洲的女子義不容辭的責任,更是——身為一個警察的女兒,所不能袖手旁觀的。
想到這裡,她便緩緩放開之前一直攥著裙擺的手。
那裙子已經短得不能再短,此時更隨著她的步幅,裙擺飄然。
這般清純的you惑,緊緊吸住了周遭人的眼。
一個高個子的男子,之前一直安靜站在角落裡,手裡端著一杯白葡萄酒。他遠遠瞄著時年已久,久到從她帶著一臉緊張和惶惑穿過長廊,身披迷離燈光走進來時開始。
漸漸地看清了,她羞怯卻勇敢的眼。
他便淺淺啜了一口酒,繼而放下酒杯,跨向前去,伸手便攥住了時年的手肘。
時年一驚,宛若小鹿般轉過去。
高個子的男子,穿極為正式的三件式黑西裝,雪白的襯衫漿得筆挺。他面上戴著黑色的面具,嗓音低沉沙啞:「……我要你。」
時年驚得一喘。
是早聽說過燕舞坊這邊做的是什麼生意,可是卻沒想到會這樣直截了當。時年便悄然掙扎:「先,先生,我,我只是來找朋友的。」
那男子卻傲慢抬頭:「說吧,多少錢。」
手指隨之更緊,深深勒進時年的肉里去。漸漸滾燙,叫時年忍不住顫抖。
她深深吸氣:「先生,我……我真的是來找朋友的。」
先前那負責場面的男子見狀趕緊踩著華爾茲舞步一般的步伐「轉」了過來,笑著隔開兩人。恭敬地朝那男子說:「q先生,別誤會,這個小姑娘的確是今晚第一次來。她還不懂規矩,您別急。不如我向您再介紹其他人?」
時年眯起眼來,果然見那男子左胸掛著一張撲克牌,是黑桃q。原來所有客人身份都保密,而用這樣的方式來代號。
q先生卻不依:「……今晚才來不要緊,不懂規矩也沒關係。我調.教她。」
那看場的男子訕訕地笑,上前踮起腳尖來,湊到q先生耳邊低聲道:「您別急。她的身份還沒得到確定。為了保證所有客人的安全,您先等等。她的介紹人是妮莎,等妮莎回來,我們再說。」
q先生一雙黑眼狠狠地盯住時年,從她微微敞開的領口,最後固定在短裙之下。她修長圓潤的腿,筆直地襯在短裙之下,半上膝頭的長襪更叫他喉頭緊繃。
時年用力忽略那目光,用力別過頭去,問那看場的男子:「妮莎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正說著,卻見大門口一亂,說曹操曹操就到,妮莎倉皇失措地跑了進來,滿場了無焦點地看了一圈,然後發瘋一般衝過來,一把抱住那看場的男子。
「father,救我,救救我。我沒殺人,可是那個人就那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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