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一筆有些呼吸急促的開口道:「顧先生你是要挑戰所有的醫生,整個世界的醫生,包括他們的團隊嗎?」
這本就是在顧冬晨的計劃之中,對於這個溫閒林等人一點都不意外,但是這個消息對雷一筆等人而言就完全不一樣了。
顧冬晨淡淡的開口道:「不錯,我知道對於那些學西醫的人而言,要是他們離開了團隊,離開了儀器甚至都不知道怎麼治病了,所以要說只是跟他們單挑,這未免太欺負了他們一些。」
得到顧冬晨的肯定答覆之後,雷一筆道:「好的,我一定會將先生您的戰書發出去,不過他們接不接我就不知道了。」
顧冬晨看著雷一筆笑道:「我相信你有把握讓他們不得不接的,不是嗎?」
見顧冬晨如此說,雷一筆頓時知道怎麼做了,狠狠的點了點頭道:「那好,我相信他們肯定會接,只是,顧先生……」
雖然顧冬晨表現得很是自信,但是雷一筆還是有些擔心,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顧冬晨就已經開口道:「你就放心好了,只要他們接受,我會讓他們見識到真正中醫的魅力!」
如果不是為了聲望,顧冬晨做的這些事情太囂張了,這也不是顧冬晨所想要的。
但是為了聲望,顧冬晨不得不囂張,不得不高調,況且這種囂張與高調對這方位面而言並不是什麼壞事,所以顧冬晨做得很自然。
雷一筆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此時雷一筆已經開始在想一會的稿子該怎麼寫,畢竟要讓那些西醫都接戰書這其實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雖然很多人都在嚷嚷著要去掉中醫,但實際上真正的醫生不可能一點都不了解中醫的,特別是那些醫術站在巔峰的醫生更是不可能不知道中醫的價值。
但是事實就是很多時候,為了各種目的,他們就算知道中醫的真正價值,但還是不得不說中醫只是偽科學,這是一種根本就不應該存在的偽醫術。
所以真要說起來,真正有名氣的西醫並不一定敢接受顧冬晨的挑戰,畢竟溫閒林的名氣真的太大了,而顧冬晨現在可是溫閒林的老師,無疑顧冬晨的醫術肯定還在溫閒林之上。
好在的是,顧冬晨並非與他們其中某一個人比,而是與他們的團隊相比,這樣一來那些西醫高手才有膽量答應。
但是雷一筆還是低估了顧冬晨,就在此時顧冬晨又淡淡的開口道:「你大可以大方的告訴他們,我的醫術就是比他們強,雖然不敢說能治癒所有的疾病,但是他們大可以用他們已經嘗試過,但是卻解決不了的病例來挑戰我。我不保證一定能將他們都束手無策的病例治好,但是我能保證比他們的效果更好!」
雷一筆看著顧冬晨問:「顧先生您真的要這麼說嗎?」
不是他不震驚,而是到了此時雷一筆已經麻木了,從最開始時候的延長壽命丹藥開始,到現在的挑戰,這些已經將雷一筆的神經給刺激得麻木,在短時間內很難再震驚了!
顧冬晨道:「那是自然,你大可以放心的去寫稿了。」
話說完,又轉頭對那些記者道:「你們也是一樣,都可以去寫,在這裡所見到所遇到的都能寫上去,我就是要讓所有還相信中醫的人知道,他們的相信是對的!」
顧冬晨這話讓不少記者都興奮了,畢竟在這發生的事情雖然都是大事,只要是寫出去肯定能上頭條的,可是他們不敢亂寫啊,這一不小心就得罪了招惹不起的人,到時候倒霉的很有可能不只是他們本身一個人那麼簡單。
而在這些記者都離開之後,剩下的都是一些大佬了,顧冬晨淡淡的看著他們道:「各位留下來不會是都有病吧!」
顧冬晨這話直接將在場的人都得罪了,如果換了一個人敢說這樣的話,那麼等待他的結局將是很悲催的,但是顧冬晨卻根本就無所謂。
在短暫的尷尬之後,馬上有人道:「本身是有點病,但就不知道顧先生能不能治了?」
顧冬晨看向這個說話之人,打量了一會之後才開口道:「你這點病我還是不出手了,那個許芝杉你來給他看一下。我的出場費可不是你所能給得起的。」
此話讓在場之人無比驚訝的看著顧冬晨,而那人則是笑道:「顧先生想必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顧冬晨淡淡的搖了搖頭:「我沒有興趣知道你是誰,當然了能來這裡的多少有點能量,不過我相信真正有大能量的還不會來這,所以你的身份就算不知道也罷!」
如果那些記者此時還在場,那麼還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有為此時說話這個人一般都是出現在電視上的,甚至可以說他的一句話就能引起華夏的地震,在華夏也算是一個實權人物了,但是顧冬晨居然說他並不是掌握大能量的人,那麼在顧冬晨的眼中掌握大能量的人會是誰呢,這個似乎不言而喻!
不過他們如果知道顧冬晨其實是真的並不認識在場的這些人,那麼會更加吃驚,畢竟這些人雖然不是明星,但是其知名度卻是要比明星更大,甚至在他們這個圈子中那些明星才是無足輕重的。
那人淡淡一笑:「很少聽到有年輕人如此說話了,不過希望你的本事能配得上你說話的囂張!」
他的話剛說完,溫閒林站了出來開口道:「童先生你是在質疑老朽的老師嗎?」
此話讓童先生不由一愣,然後看著溫閒林道:「溫老言重了,剛才的話算是我說錯了,等有時間我再擺上一桌給您和顧先生賠罪怎麼樣。」
顧冬晨淡淡一笑:「賠罪什麼的就算了,我知道你的能量不小,但是說實話過段時間你就會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
這囂張的話讓童先生臉色一冷,但是看了一眼溫閒林之後不再說話,而顧冬晨則是轉身對溫閒林道:「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並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找我們治病的,至於說身份這個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任何人都沒有威脅你我的可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