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好計劃的,那麼既然她提到了,他也不要再等另一個合適的時機。
婚禮可以從長計議,但當初結婚倉促,沒有準備戒指,這個遲到太久,是他的責任。
顧安南坐在黑色的皮椅上,將那個盒子打開,戒指從裡面拿出來。
這是六年前準備的,也不知道她現在會不會喜歡。
很多人都是鑽戒,看來他需要再備幾個,看她喜歡哪個就戴哪個。
沒坐一刻,邵之珩的來電。
「顧安南,你到底什麼時候舉辦婚禮?」電話那頭急不可耐的聲音,一被接通了就追問。
他靠著座椅,慢悠悠的玩轉著對戒,慢條斯理的回答,「等我把這件事忙完,如果你急的話,我不介意你多用點你自己的資源。」
「利用我老婆生日搞這種事情,出事怎麼辦?」
「曼城豪門的半壁江山都在你邀請名單上,他沒那麼蠢在這種時候鬧個大新聞,只看他敢不敢來。」顧安南將戒指放下,「順便看看這女人對他的重要性,以及他對我們的了解有多深入。」
「算了,搞完這件事你再不結婚,就不等你們了。」
邵之珩不情不願的掛斷了電話。
陸晚晚見顧安南又在書房忙事情,抱著電腦回房間和許願視頻了一會。
得知她這個急脾氣也是忍不住,今天問了清楚,結果卻是沒有婚禮的答案。
「你說他不會是在騙我吧?」
陸晚晚想到顧安南從剛才到現在的避而不答,恐怕不是騙人的。
「應該沒有騙你,是我們想太多了。」
「居然不是,看來真是我想多了,可能就只是單純的公開關係,讓邵家的人明白吧。哎,這次邵家的人,聽說一個都不會來。」
陸晚晚和她閒聊安慰了幾句,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就關掉了視頻。
既然知道了那天不會有什麼意外,她也不需要再想辦法通知溫喬了。
到時候讓小墨墨帶上電腦,掃描她的面部,存好照片,她只需要一個掩護就能離開。
「浴室里放好水了,我去看了一下墨墨。」陸晚晚關掉電腦,準備從房間出去。
「有什麼好看的,你看了他五年。」顧安南在她出門之前,將人拽回來。
「他是我兒子,我看他五十年又怎麼樣?」
「我是你老公,你最應該的是看我一輩子。」顧安南沒有給她任何出去的機會。
陸晚晚被迫跟著他走,「喂,你去洗澡拉著我幹什麼。」
「當然是一起洗!」
……
陸晚晚又一次不知道怎麼從裡面出來的,被某個精力旺盛的男人折騰到什麼時候睡著毫無印象。
她姑且猜測,大概他是沒法回應那個關於婚禮的回答,所以想用這種方式讓她住口?
沒有就沒有嘛,她本來也沒有做好這個準備。
這個傲嬌的傢伙犯得著為了不回答,耗費那麼多精力嗎?
早上困意倦倦的睜開眼,她的臉還緊貼著顧安南赤|l的胸膛。
赤條條的手臂圈在他腰身,姿勢極其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