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是肯定逃不了了,打又打不過。
「舅,能不能算了?」
「不能。」傅北辰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她,「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那…能不能緩一天?」顧南昱退讓一步。
「不能。」
再次被無情拒絕。
顧南昱這時候反被動為主動,伸手抓住了傅北辰領子的兩邊,猛的一用力,將他的衣服扯開了,扣子蹦到了地上。
「來吧,寶貝,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技術了。」
顧南昱說著,伸手就往他身下雙蹆之間掏去。
傅北辰:「……」
好在傅北辰的手夠快,一把摁住了她快要伸到他雙蹆之間的手。
「你做什麼?」傅北辰這時候略有些懵逼,臉色微黑的看著顧南昱。
「當然是為了給你個補償,讓你看個魔術。」顧南昱一臉自然的說著。
「魔術?」傅北辰表示很懷疑,她表演魔術,為什麼抓向他的雙腿之間?難道想把這裡的東西變沒了?
「是的,就是魔術。讓你看一下如何小鳥變大鳥。來,鬆開我,讓你見證一個奇蹟的時刻。」顧南昱還掙扎著要伸過去。
傅北辰:「……」
這應該是北辰長這麼大,第一次略有些崩潰的時刻。
他是第一次見人,把流氓耍的如此清新脫俗,而且還是個女人。
傅北辰在那一刻突然覺得,她才是王者。
顧南昱看著傅北辰的表情,心裡竊喜。
男人就是這種玩意兒,就好比一個流氓,如果調戲良家婦女,如果女人表現的格外的恐慌,雙眼跟小白兔一樣抱著胸對著他喊著:「不要不要,你不要過來。」
這個案子最後一準會被定性為刑事案件。
或許那人原本只是想調戲一下,順手摸兩把,但是由於女人的表現,直接就升級成為另一個層面了。
但是如果一個流氓在調戲的時候,而對方突然猛地敞開一懷,對著流氓說:「來吧,你不上你就是太監。」
這種,一準能把流氓嚇得萎了,提褲子就跑。
活生生的把被調戲演變成了反調戲,哪個流氓能招架的住?
更何況顧南昱現在已經不是反調戲了,傅北辰如果反應慢一點,還真就讓顧南昱表演了一場「魔術」。
雖說這種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兩個人也多少做過親密的事情,但是這件事被顧南昱如此說出來,傅北辰這時候的感覺可不是旖旎,而是一種無法形容,十分微妙的情緒。
顧南昱看著傅北辰,漸漸的鬆開了她,慢慢的離她遠一點,顧南昱這時候還挑眉,看著傅北辰繼續說道:「舅,你跑什麼?我的表演還沒開始呢,補償你不要啦?」
「不要了,你自己留著吧。」傅北辰瞥了他一眼。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顧南昱挑眉看著他,學著他剛才的話。
「明天的約會就算是補償了。」傅北辰說完之後就下了床,站在床邊看著她,「以後矜持點。」
也不知道是誰不矜持!
不過顧南昱沒有跟他計較,看著他起身去浴室的背影,顧南昱給自己比了一個成功的手勢。
歐耶,成功!
小樣,還想跟哥斗,看哥怎麼整你,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