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她當然要提醒一句,免得阿拙說出一些不能說的話來。一窩蟻 m.yiwoyi.com
阿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倒也沒說什麼。
喬清月想著,既然是盟友,這點基本的信任還是要有的,所以,不等喬夫人多問一句話,就帶著張瑤一起出門了。
醉仙樓里鬧哄哄的,似乎有人在爭吵。
喬清月擠進人群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喬遠峰。
和他爭吵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源豐。
喬清月聽了一個大概,無外乎就是包間的事情。
這喬遠峰占她們家的便宜怕是占上癮了,之前都可以,唯獨現在帶了客人反而不行了,面子上過不去,自然不爽。
「你算個什麼東西,連我都敢攔著?瞎了你的狗眼了?」
喬遠峰一把將源豐推開,嘴上少不得還是在罵罵咧咧的。
「這是我們喬家的包間,你一個小小的夥計,還敢攔著我?誰給你的膽子?」
喬清月到是也沒料想到,源豐也是一個有骨氣的。
雖說手腳上不是喬遠峰的對手,嘴上也沒半分服軟的意思。
「喬老二,你不要臉,那我也就直說了,人家那包間,是喬家大房的,喬小姐囑咐過,這房子是人家大房一直在續約,和你喬家二房,可半點關係都沒有!」
「我呸!她一個小屁孩懂個什麼?老子姓喬,喬家的東西就是我喬遠峰的東西!」
這番話,到是讓一旁站著吃瓜的喬清月嘴角抽搐。
這個喬遠峰果真是不要臉,自己和他們大房是什麼關係,自己心裡難道沒數?
源豐都已經將她都搬出來了,結果他還是這麼不依不饒的。
真是令人生厭。
說來也有些奇怪,這醉仙樓難不成連維護秩序的打手都沒有?
面對喬遠峰這樣的地痞流氓,不應該直接亂棍打出去麼?
她正覺得奇怪,另外一邊,源豐已經從三樓的樓梯上摔下來了,喬遠峰正要踹他。
喬清月皺了皺眉,這件事,她沒打算就這麼看著。
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源豐會被針對也是因為她交代過的原因,所以,她不會眼看著他被喬遠峰欺負。
「二叔?!」
喬清月直接叫了他一聲,他的動作停了下來,順勢看向了人群中的喬清月。
「哼,你還敢來?還叫什麼二叔?我看你都想要把我的姓給摘了!」
喬清月心想,她到是想摘呢,但喬遠峰肯定不依不饒的死纏爛打,在訂單事件沒完全到底之前,喬清月還不想和他正面撕破臉皮。
「二叔,這到底是你對我不滿意,有什麼事情都和我說便好了,何必為難人家醉仙樓的人,打攪了人家做生意,豈非斷人財路?再者,為難一個夥計算什麼本事?」
她故意將矛盾引到了他和醉仙樓之上,就是有意挑撥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
大概是因為喬遠峰真的在氣頭上,所以壓根沒察覺到喬清月給他挖了一個坑。
「醉仙樓怎麼了?他醉仙樓的夥計難不成就高人一等?他一個小小的夥計都敢站在我頭上拉屎了,這醉仙樓的管事難不成還要殺了我不成?」
喬清月想笑,但是又不能真的笑,憋得很辛苦。
「哎呀,人家醉仙樓肯定沒這個意思,二叔這麼曲解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說什麼了?他們敢放縱這麼一個小夥計踩在客人的頭上,難不成還是我錯了?」
頓了頓,視線落在了喬清月的臉上,面露鄙夷,「你也不用在這兒裝什麼好人了,你是什麼貨色,我還能不知道?變著法的胳膊肘往外拐,幫一個小夥計說話?你怕不是看上了這個小子?」
得,果真是腦子有點問題。
喬遠峰如同一隻瘋狗,亂咬人到是真的有一手。
喬清月還沒開口反駁,四樓位置倒有一個人露出半截身子。
「喬二爺,你與我夥計的糾紛事小,誣陷喬大小姐的清譽到是要不得,你就是這樣當著眾人的面,誣陷自己的親眷?」
少年的聲音婉轉動聽,和阿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但同樣天籟。
他一開口,議論紛紛的眾人,聲音倒也壓小了一些。
「誰說是誣陷?這個喬清月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身為長輩,還不能說她兩句了?」喬遠峰梗著脖子辯解,在他眼裡,他自然不會做錯什麼事情。
若是有問題,那一定是喬清月有問題。
少年的聲音瞬間冷了幾分,「既然關係這麼不好,這間雅間乃是喬家大房承繼,你又何來臉面蹭喬大小姐的便宜?」
此話一出,風向立即扭轉。
人群中,一人朗聲道:「是啊,喬老二,你將你侄女說的這般一文不值,那你不要蹭人家的雅間呀,這麼大的年紀了,要要臉吧!」
喬遠峰被臊紅了臉,頓時惱羞成怒,「我呸,你才不要臉!」
「哼,誰管你,老不要臉的,就知道做點噁心人的事兒!」
喬清月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這位兄弟到是快人快語,喬遠峰可不就是既不要臉,又噁心巴拉的麼?
少年冷聲道:「來人,把鬧事者給我叉出醉仙樓,以後也不准他以及子女再到醉仙樓來。」
喬遠峰一驚,這才發現,自己好像是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
這少年看上去十幾歲,沒想到在這醉仙樓有如此大的權限。
只不過,時間容不得他想清楚少年的身份,他就已經被五大三粗的幾個打手扔出醉仙樓了。
他們的動作都不算客氣,對喬遠峰自然是有多粗魯就有多粗魯。
另一邊,喬清月先去查看了一下源豐的傷勢,他的腳上鼓起了一個碗大的包,怕是內里扭傷了。
喬清月在袖口摸索了一陣,找到了一個好東西。
她看向源豐,將小綠瓶遞在他手上,「這是跌打損傷的藥,每日擦三遍,連續擦五天,你的傷就沒什麼事兒了。」
「多謝喬大小姐!」
「不用客氣,你幫了我,我這也算是投桃報李,是應該做的。」
源豐深受感動,他雖在醉仙樓這樣的大酒樓里做夥計,可他到底還是底層人,誰都能給他一點臉色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