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哈哈哈...咦?你怎麼變成一個老頭了?」地尨興奮的說道,一個翻身就站了起來。
「你先別管這個,你剛才笑什麼?」我想起天澤大師說地尨因禍得福的話,心裡很想知道地尨是怎麼回事。
地尨仰起頭傲慢的說道:「我身上的神獸血脈被你的雷劫打開,你說我該不該笑?」
「神獸血脈?」
「是的,其實一直以來,我就知道我是神獸後代,可是我身上卻沒有任何的神獸血脈流淌,剛才你的雷劫把我差點劈死,是我的神獸血脈救了我,並且被激活了。」地尨欣喜的說道。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嘴裡說道:「還真的是因禍得福。」
說完之後我轉頭看向天澤大師,天澤大師正在此時突然抬起頭來,對著我喊道:「請問沈道友夏音儒莊主現在人在何處?」
「晚輩不知,夏莊主被長虹劍宗和橫斷狼王暗算,聽說已經失蹤了。」
天澤大師臉色大變,身上突然迸發出一種凌厲的威勢,這股威勢中還帶著一種隱藏不住的殺氣,只是一瞬間,那股帶著殺氣的威勢便被天澤大師強行壓了下去,他繼續問道:「那夏如是莊主現在可在丹舞山莊?」
「夏師妹在幾天前的大比被問天宮選走,現在身在問天宮。」我一邊說一邊朝著天澤大師跑了過去。
「問天宮?」天澤大師臉色更是難看,隨即一個轉身朝著南方沖了出去。
「沈道友,老衲有急事在身先行一步,沈道友保重。」天澤大師離開的速度迅捷無比,甚至連地尨也沒有這個速度,人已經不見了,卻還能聽到天澤大師傳過來的聲音。
我被弄的有些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這個天澤大師是什麼意思,他聽到夏如是在問天宮竟然扭頭就走,這讓我心裡無比的疑惑,可是他的這種速度,就算我長了四條腿,也不一定追的上他。
「這老頭好快的速度。」地尨看著天澤大師消失的方向,驚訝的說道。
我默默點頭,看來真的是山外有山外有人,這個天澤大師的修為,估計和風長老是一個等級的,有這種修為,為什麼聽到夏如是在問天宮之後扭頭就走?難道懼怕問天宮?這絕對不可能。
他說的夏音儒是夏如是的母親,他既然認識夏如是的母親,為何會做出這般舉動?
難道是去問天宮找夏如是打聽她母親的情況了?他的速度是快,但是要想從丹舞山莊走去問天宮,沒有個十天半個月也是不行,更何況問天宮也不在那個方向。
我甩了甩頭,也不再糾結這些事情,可以肯定的是,天澤大師對夏如是沒有任何敵意,這就夠了,就算有敵意,他也不會在問天宮對夏如是怎麼樣,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去道盟把姐姐救出來,順便幹掉蘇普那個老混蛋,然後再去問天宮。
之前天澤大師的話讓我明白了一件事情,他說李金凱敢在這裡奪舍也不是在他的洞府,那就應該可以猜到他天澤大師會來,而李金凱的洞府應該就是那三張獸皮紙所指之處:問天宮的歷練峰,這個地方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必須要毀掉。
「大哥,你想什麼呢?怎麼不慶祝我神獸血脈被打開?」地尨依舊沉浸在喜悅中。
我笑了笑說道:「神獸血脈被打開,你的樣子也沒有多少變化啊。」
地尨趕緊說道:「現在沒什麼變化,以後你就知道了,肯定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我哦了一聲,說實話我對神獸沒有太大的概念,地尨以前說它不是這一界的,不管他來自哪裡,我都會儘量幫助它尋找修煉資源,哪怕它最終是要離開的,我也不後悔。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他們該擔心了。」我說著朝著丹舞山莊的方向走去。
地尨提醒道:「你這樣子回去,他們才更加擔心吧?」
我點點頭說道:「嗯,也是,那我就不上去了,對了,我之前閉關了多久?」
「整整十多個小時,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地尨說道。
「嗯,你回去把我沒有事的消息帶給他們,然後把俞越和問天宮的劉政邑叫下來,我們直接去道盟。」
「好。」地尨興奮的點了點頭,快速的朝著丹舞山莊奔去。
我沒有跟著地尨走,吞下一枚易容丹,把自己變成了原來的樣子,朝著直升機的方向走去。
除了劉政邑之外,還有一個軍方的駕駛員,他不是隱門中人,所以並沒有被邀請進丹舞山莊,這一天多的時間裡面,他吃住都在直升機上。
和他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劉政邑,地尨,俞越就快速走了過來,幾人上了一上飛機,飛機立刻就朝著東北方向飛去。
「沈師弟,剛才的雷劫好厲害,你是怎麼活下來的?我在問天宮見過飛升雷劫,強度也不過如此而已。」劉政邑囑咐了那名軍方的駕駛員幾句,然後把飛機的駕駛權讓給了他,走到我身邊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運氣罷了,不過毀了我八成的生機,其實我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老頭,只是我易容了,抱歉啊,劉師兄,又多耽誤了一天時間。」
劉政邑詫異的看著我說道:「沒關係,風長老說了,只要你在秘境開啟之前去到問天宮就可以了。毀了八成的生機?你現在還可以這樣神采奕奕?」
我又是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我體內有保顏蠱,它能夠幫助我滋生生機,而且雷劫之後有療傷的祥雲,所以我的實力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只是容貌需要慢慢恢復,對了,向你打聽兩個人。」
「沈師弟直接問就好了,我必然知無不言。」劉政邑爽快的說道。
「不知道劉師兄知不知道一個叫李金凱的人?也是問天宮的人。」
「李金凱?」劉政邑沉思了一下說道:「我知道,李金凱是我問天宮的一個長老,不過羽化幾百年了,我在問天宮的祠堂裡面看到過他的牌位。沈師弟為何有此一問?」
「這件事情說來就話長了,不知道劉師兄知不知道一個叫做天澤大師的人?」我繼續問道。
劉政邑一邊回想一邊嘀咕道:「天澤大師我倒是不認識,不過我知道問天宮有個叫做施天澤的供奉長老,居住在天澤峰,後面不知道什麼原因離開了問天宮,行跡不知所蹤。怎麼沈師弟問的兩個人都是我問天宮的長老?」
我禮貌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乾脆懶得解釋。怪不得天澤大師叫我道友而不是叫我施主,原來他以前也是個修道之人。
我嘴裡小聲的嘀咕道:「天澤大師叫施天澤...夏如是的母親叫夏音儒....施天澤...夏音儒...」
「大哥,你在嘀咕什麼呢?」趴在我前面的地尨抬了抬頭問道。
我伸手按住了地尨的頭,嘴裡繼續說道:「夏音儒...施天澤...儒...施....」
「什麼如是如是的,大哥你想夏姐姐了?」地尨掙開了我的手繼續說道。
「夏如是!!!」
我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頓時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天澤大師聽到夏音儒出事之後殺氣外溢,他們的關係肯定不一般,也就是說,他們很有可能有過一段感情,夏如是莫非是天澤大師的女兒?天澤大師思女心切,才會那麼著急離開吧?
至於他為什麼朝著問天宮相反的方向走,我也沒有太多的奇怪,方向並不能代表什麼,說不定他是去南面搭乘直升機去問天宮也說不定,因為要想靠雙腳走去問天宮,哪怕修為再高也不現實。
「怎麼了?沈師弟?」看著我突然站起身來,劉政邑趕緊問道。
「怎麼回事,沈老弟?什麼事情讓你這麼不鎮定?」俞越也疑惑的問道。
我重新坐了下去,尷尬的笑了笑,嘴裡說道:「沒什麼,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肯定是想到了夏姐姐,大哥你也真是,去了道盟之後就去問天宮見夏姐姐了,也不差這一兩天,你那麼激動做什麼。」地尨有些無語的說道。
俞越也調笑著說道:「就是,也不差這一兩天。」
我尷尬的笑了笑,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嗖」的一下再次站了起來。
「又怎麼了?」兩人一獸異口同聲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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