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劉虎?」白茉莉盯著席安,要知道,忽悠她去橫店,差點侮辱她,害她的母親白四娘臉上挨了一刀的男人,也叫劉虎!
席安說:沒錯……小紅帽的噩夢,和你一樣,也是那個劉虎造成的。樂筆趣 www.lebiqu.com
他說劉虎是一個專門給一些導演找「陪睡女演員」的傢伙。
這個傢伙,曾經也找到了小紅帽。
小紅帽和白茉莉一樣,也是很有原則的人,她們在橫店賺生活的時候,都是小人物,雖然有過成為大明星的夢想,但是,不願意因為這個夢想,而把自己當成小姐。
所以,小紅帽在面對劉虎的威逼利誘,要她陪導演上床的時候,她也說過:我做一個小特約,一天賺幾百塊錢,我就足夠了,當大明星是我的一個夢,我的夢想,純潔而乾淨,如果要玷污我自己,來完成這個夢想的話,我寧願不做這個夢。
可惜那劉虎,壓根沒有給小紅帽反抗的機會。
他把小紅帽給強b了,同時,還拍下了小紅帽的裸照,說小紅帽不陪那個導演睡覺,他就把這裸照,給發到小紅帽的老家去,讓小紅帽在老家臭名遠揚。
小紅帽最終懾於淫威,被迫同意了。
在被侵犯之後的幾天,小紅帽給母親打了一個電話,說出了自己的事情,想讓母親,為她想一個辦法,至少獲得安慰。
她母親直接罵道:你被人強b?你個小浪蹄子是自己湊上去的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演戲的,為了點曝光率,陪這個睡覺,陪那個睡覺——真以為我不懂?在你去橫店的時候,我就已經不認你這個閨女了——就當我和你爹,養了一個小姐!
她母親罵完了,直接掛了電話。
聽完了母親的電話,小紅帽的心口像是被.插了一刀。
她那幾天,精神本來就處於可能要崩潰的狀態。
現在,直接就爆炸了。
那天晚上,小紅帽哭了一個晚上,然後,直接拿起了繩子,直接掛在了房樑上,懸樑自盡了。
一朵本來要綻放的演藝之花,就此凋零!
席安說完了小紅帽的事,坐了下來,說道:小紅帽死的那一天,我就去找到她了,其實,就算沒有劉虎,小紅帽也活不了。
「為什麼?」我問席安。
席安說:小紅帽不但會演戲,也有把好嗓子,天生好音色,是做成舌伶很好的材料,張哥和韓老闆一直都讓我盯著她,我盯著她了,但是,她自己死了,就算不死,也會死在我手上。
他還說吊死鬼的舌.頭,都是伸出來的,伸的老長了。
在席安進小紅帽房間的時候,那舌.頭,自己就有了怨氣,舌.頭不停地顫抖著,唱著一首歌:媽媽看好看好我的紅嫁衣,不要讓我太早太早的死去……
席安說:這首《嫁衣》非常冷門的一首歌,實際上,嫁衣裡面,有一句歌詞——但願你撫摸的女人流血不停,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但願你撫摸的女人正在腐爛,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
這首歌詞,其實就藏著一個故事,是一個女人,在新婚夜的前一天,被人強b,她跟母親,訴說了這件事,不但沒有得到母親的同情,反而,母親罵她水性楊花——於是……女人,上吊自殺。
「但願你撫摸的女人正在腐爛,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這是對那女人母親和那個強b了她的男人的一種詛咒和控訴!
席安說:小紅帽的遭遇,和那歌里的女人,一模一樣。
他說:我把小紅帽的舌.頭,做成了舌伶,但是,我沒有用過,因為我很同情小紅帽……事實上,我後來也出手了,我用「巫蠱」,害那劉虎得了愛滋病……他死了,他也許死都沒想到,為什麼他對待和女人上床那麼謹慎小心的人,怎麼會得愛滋病,但他就是得了!
我聽白茉莉說過,劉虎死了,是死在了愛滋病上,原來,這一切,都是席安出的手。
席安說:這次,老火把白茉莉的資料發給了我,我看到了白茉莉的資料,我才知道,白茉莉的人生軌跡,幾乎和小紅帽,一模一樣……只是,白茉莉有一個好母親,小紅帽沒有,所以,我啟用了小紅帽的舌伶,就是為了讓緣分碰撞在一起。
「哎!一種人生路,兩種結果,我這幾天想起來,也是唏噓不已。」席安對我們說。
白茉莉也流著眼淚,她的眼眶通紅,任憑淚水打濕妝容,她估計在想——如果沒有她母親白四娘,沒有願意為她挨刀的白四娘,或許她的下場,並不比小紅帽好上太多吧。
「行了!我該說的話,差不多都說了!」
席安站起身,說道:該解蠱了。
他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小小的袋子,裡面,裝了半個舌.頭,他打開了袋子,握住了舌.頭,喊道:小紅帽……出來……快點出來。
白茉莉頓時整個人開始發抖,面色難看得很。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忽然,白茉莉張開了嘴,兩隻手握住了喉嚨,似乎十分痛苦。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好,我離白茉莉做得近,我就上去看看白茉莉,結果我剛剛湊過去,就發現,那白茉莉突然一張嘴,嘴裡伸出了一張頎長的舌.頭,那舌.頭上,長滿了倒鉤。
那舌.頭,直接衝著我的脖子上,纏了過來。
我下意識的想起了白茉莉的懶貓卡米,和那幾隻小動物怎麼死的了,他們是脖子被這個舌.頭,纏住了,然後舌.頭狠狠一刮擦,上面的倒鉤,就把他們的脖子上的皮、肉,撕扯了下來。
現在,我估計我也是懶貓卡米的後果了。
好在,席安一抬手,把我給拉到了後面,吼了我一句:解蠱的時候,不要亂跑。
他瞪了我一眼,繼續撫摸著手裡的半個舌.頭。
很快,那白茉莉喉嚨里的舌伶,出來了。
這舌伶是個什麼玩意兒——一張巴掌大的鬼臉,像是紙片一樣,張嘴的時候,嘴裡有七八顆牙齒,舌.頭卻十分長,她從白茉莉身體裡出來的時候,依然十分暴躁,回過頭,時刻找機會,要攻擊白茉莉。
席安直接一楊手,說道:塵歸塵,土歸土……哪兒來的,就哪兒去吧。
這時候,那舌伶的鬼臉,才怨毒的盯了白茉莉一眼後,身體開始融化,最後,化成了半個舌.頭,周圍是一圈濃水,一股子尿騷味道。
席安盯著我,笑著說:舌伶的做蠱過程中,是利用了大量的尿液浸泡過的——能她更加怨毒。
我聽了,發現這個「舌伶」,不但殘忍,而且噁心。
席安拿著袋子,裝下了那兩個「半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茶几裡面,說:白大明星,你的事,算是了解了——以後好好演戲,你的機會,是成千上萬個像你一樣的人里才能出現一個的,但是,那些人,不應該平白無故成為炮灰,你的夢想,就是他們的夢想,帶上他們的希望,好好工作吧。
「恩。」
白茉莉點了點頭。
搞定了這些之後,席安又說道:對了……於水,張哥還有幾個生意,都是陰人搞的,我們幾個人啊……拍了一部視頻,視頻是偷怕的,是張哥和韓老闆,用斧子砍死了一個人。
這個我知道。
我在破了善財童子和性蟥的時候,都拿到了那個視頻的一部分。
估計,席安也有。
結果,席安直接拉開了抽屜,給了我一個u盤,說道:我也有一部分,一共四個部分,你有幾個?
我說我有兩個!
「估計不夠。」
席安說:如果有四個,能直接做死張哥和韓老闆——當然,你在體制內部,需要能量,我們幾個陰人,沒辦法做,因為我們不認識什麼大人物。
什麼意思?
如果我們有四個視頻,再加上竹聖元,就能做死「張哥和韓老闆」?
我問席安:那視頻里,張哥和韓老闆砍死的那個人,不是一般人吧?
「當然不是了。」
席安說道:那個人,叫「林竹」,是咱們市「六馬集團」的大公子,六馬集團的長子長孫!
「六馬集團?」
我和馮春生,同時站起身。
這個牛了。
六馬集團是何方神聖?
在我們閩南,有個「閩南蓋茨」,搞房地產和景區開發的——超有錢——號稱是閩南首富。
怪不得,席安說,有了這個視頻,配合體制內的人物,輕鬆搞定張哥和韓老闆。
現在四個視頻有了三個,我和馮春生、竹聖元,要搞定韓老闆和張哥,易如反掌!
席安說:視頻給你了……剩下的事,就要靠你們自己了,你師父當年幫了我一個天大的忙,現在我幫你,合適——但要記住一件事……張哥和韓老闆,你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必然要他們死……不然的話……可有你好看的。
我聽了,重重的點頭,打蛇打七寸,出棍必打死——不打死不如不打。
這次幸好是遇見席安了,我們在和張哥、韓老闆周旋的力量上,多出了一件利器。
四部錄像帶,我們拿到了三部,還差最後一部!
最後一卷錄像帶在哪兒呢?
我們幾個人聊天聊得挺歡樂的時候,忽然,席安的房門,傳出了一陣咔噠咔噠的聲音,我回過頭,看向房門,還沒看清楚呢,忽然,門打開了。
四個穿著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門也被關上了。
這四個西服男,同時舉起了制式手槍,頂住了我們幾個。
「你們是誰?」席安問那四個拿槍的西服男人。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