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開槍打死了白吳的人,絕對不能跑掉。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我探頭往窗戶外面看著,柷小玲和倉鼠已經追出去了,不過,她們還沒有出屋,那槍手已經跑到了巷子口,消失在我的視野裡面了。
完了!
我心如死灰,好容易陰錯陽差的搞定了白吳,也探尋到了張哥和韓老闆他們的一些隱秘,但沒成想——到手的鴨子,飛了!
哎……還沒飛。
我正有點鬱悶的時候,忽然,我看到了一個身材瘦長的人影再次走進了我的視野。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多日不見的陳雨昊!
陳雨昊肩膀上扛著那個槍手,回來了。
「小雨哥,關鍵時刻,還要靠你絕殺啊。」我對陳雨昊吼了一句。
陳雨昊抬頭看著我,面無表情,只給我豎了一個中指,實在「囂張」。
沒過兩分鐘,陳雨昊上來了,柷小玲和倉鼠也上來了。
柷小玲和陳雨昊碰了面,總是很容易尷尬。
大體上,兩人的關係,就是柷小玲瘋狂的愛著陳雨昊,但陳雨昊根本不愛柷小玲。
這事就非常尷尬了,我們當朋友的,也不好多說什麼。
我感覺周圍的空氣有點冷。
而陳雨昊上了樓,沒看柷小玲,直接把那槍手扔在了地上,自己一個人坐在了樓梯上,沒再說話。
我湊他身邊,問:小雨哥,捨得回來了?
「當然,我的圖你還沒改呢。」陳雨昊指了指背後的紋身,接著說:槍手死了!剩下的事,你自己看著辦。
成!
我跟陳雨昊打了個招呼,又湊到大傢伙兒的面前,說:剛才,那白吳被打死之前,說他們幾個陰人,錄了一盤錄像,藏在優盤裡面,這個傢伙,鐵定是把u盤,藏在房間的什麼地方了,大傢伙找找看?
大家立馬分散去找u盤了,這可是搞定張哥和韓老闆的有力證據。
那白吳還打算把這個錄像,當做後手呢,必然威力很大。
我們一群人,在房間裡胡亂的找起來。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就過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幾個人一起找,把房子裡的東西,翻了個底朝天,依然什麼都沒找到。
屁毛都沒一個。
這東西藏哪兒呢?
馮春生跟我合計:沒準這玩意兒,沒藏在這兒呢?你想想,張哥那麼狡猾的人,肯定沒事就找人把白吳支開,然後在房間裡找,如果真在,不早就被張哥找到了嗎?
我立馬擺手:哎……春哥,咱們得反過來想啊,也許白吳藏著的地方,張哥都找不到呢?
「那咱們就找得到?」馮春生反問了我一句。
我說不一定找不到,這地方,肯定是劍走偏鋒。
我腦子裡,忽然閃現了一些靈光,我一步步的走到了屍油池子裡面,指著裡頭的兩具屍體說:這邊什麼東西都清空了,偏偏留了這兩具屍體沒弄走,是不是很古怪?
馮春生一拍大腿:哎喲——你小子有譜啊!
這裡面的關節,其實很好想明白,往常張哥來找的時候,這邊肯定到處都是屍體,他不會懷疑東西藏在屍體的裡面,可是現在,就剩下了兩具……
我連忙在房間裡,找了一幅塑膠手套,然後一把勾住了其中的一具屍體。
老實說,這屍體的味道真大,氣味一層層的往鼻子裡面鑽,能讓人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我是差點被熏吐了。
不過好在有收穫啊,我很快就在第二具屍體的嘴裡,找到了一個油紙包的東西,拿出來一瞧,真巧,就是一個u盤。
我趕緊收好了u盤,再給竹聖元打了一個電話。
「喂!竹老哥,我這邊搞定了一個屠宰嬰兒、小孩的犯罪者,不過很可惜,這兩個人都被我們弄死了。」
我接著把他們和張哥的生意有關係的事說出來,緊接著,我還說明了張哥是如何做生意的,就是驅使陰人為非作歹,為他們賺錢。
張哥立馬脫口而出:他們的幕後老闆是東北招陰人?
「東北招陰人?」我也問。
不過馮春生在一旁反駁,說不可能,東北招陰人義薄雲天,不可能是張哥和韓老闆的幕後老闆的!
我也不知道什麼叫東北招陰人,在詢問馮春生之後,我才知道了。
原來在東北,陰人無數,其中,陰人的大哥就叫「東北招陰人」,東北招陰人的手下,陰人很多,要做什麼陰事,只要給陰人兄弟打電話就可以了,東北陰人,人才不少。
要說張哥和韓老闆他們做的事情,和東北招陰人比較類似。
但也有差別。
東北招陰人找陰人兄弟幫忙,靠的是「江湖義氣」和「江湖地位」。
張哥和韓老闆找陰人做事,無非就是「出錢」和「脅迫」之類的手段,本質上是有區別的。
竹聖元說:行了,差不多知道了,這張哥和韓老闆的生意,是建立在控制「陰人」的基礎上做的,也怪不得他要對付你們呢,今兒的事,就到這兒了,你們現在離開,我找人秘密處理這件事。
「行!」
我掛了電話,馮春生私下問我:u盤不打算交嗎?
我說當然不打算了,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是無條件的相信竹聖元,但現在——我不太相信了。
這東西,我得自己留著,防竹聖元一手。
「應該這麼做。」
我們把房東的家裡稍稍收拾了一陣後,兄弟們幾個,迅速離開了。
倉鼠和柷小玲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陳雨昊卻要拉著我和馮春生,非要喝上一杯。
今兒的事處理得不錯,我們心情雖然為那些被屠宰的小孩而沉重,但裡頭還是夾雜著一份高興的,至少我們辦死了白吳和那房東,就為這個,值得慶祝一下。
我們三個人,找了個燒烤餐廳,坐在一個角落的位置,邊喝邊聊。
陳雨昊問我:水子,我改圖的事,你幫我弄得咋樣了?
「清單都弄出來了。」
我打開手機,把裡面一份文檔翻出來,遞給了陳雨昊看。
陳雨昊瞄了一眼,問我:這些都是什麼玩意兒?情人淚,善嬰魂,這些我都不說了,你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要在我背後,改一副「藝姬」的紋身,還需要「女血」?
馮春生正喝著酒呢,聽了陳雨昊的話,一口酒噴了出來,他哈哈大笑:水子,你肯定是這些天沒用心幫小雨哥琢磨主意,女血?你也想得出來?
這就很尷尬了。
我攤開了手說:你們倆不懂,還非要嘲笑我,小雨哥,我跟你直說,其實做那藝姬的紋身,只需要兩件東西就成——一件是情人最真誠的眼淚,第二件是要一個痴情女人的陰魂,情人魂、情人淚,鑄就藝姬的紋身。
陳雨昊聽了,又問我:女血呢?善嬰魂呢?
為什麼要這兩個東西?
因為要壓住九龍拉棺的紋身。
九龍拉棺是最兇猛的紋身,要壓住它,實在不容易。
陳雨昊點頭:女血、善嬰魂、情人淚,情人魂,我需要這四件東西?
「對!其餘的染料啊,我都能弄到,這四件比較難得弄。」我說。
雖然我可以找劉老六去弄陰魂,但說實在的,這四件東西,沒一件好弄的。
陳雨昊當機立斷的說道:再難也得弄到——你多幫忙,我自己也多想辦法。
我點頭說道:行。
接著,我們又和陳雨昊聊了起來,說起了張哥和韓老闆的事。
陳雨昊冷冷的笑道:那兩個碎催,插標賣首,我要是想辦,隨時取了他們的項上人頭。
要不說陳雨昊是個狠人呢,說話都這麼霸氣。
陳雨昊繼續說:水子,放心——你們先查著,能扳倒就扳倒他們,不能扳倒,跟我說一聲,張哥和韓老闆的人頭落地,就是一句話的事。
這還說什麼?我和馮春生一起舉起了杯子——都在酒里了。
我們又喝了一頓,聊了一陣後,我問起陳雨昊:你和柷小玲的事,咋樣了?
陳雨昊端著酒杯,沒怎麼說話。
馮春生則說:哎!說說唄,你們倆個是默契啊,上次從長樂鎮回來的時候,都走了,現在呢?回來又一起回來了,說裡面沒什麼事,我是真不相信。
我也勸陳雨昊: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不好說的?講講嘛,春哥的經驗足,能給你把把關。
要說陳雨昊的道行是狠,可是對待感情,似乎很木訥,他處理男女情感之類的事情,確實有點不得心應手。
陳雨昊看了我和馮春生一眼,揚天長嘆:痛苦源自多情,傷你並非我本心……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