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真的不吹不黑,我就受不了這個氣——我還真就不去了。筆硯閣 m.biyange.com
于波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我,說:水子,機會啊!
「我不需要這個機會。」說完,我直接進了飯館。
毛蛋還在我背後,說了一句:你小子就窮一輩子吧!
「我樂意。」我說。
……
毛蛋、于波兩人,出了土樓,去停車場迎接瀟灑哥去了,我一個人坐在桌子邊,一邊抽菸一邊等,大概過了十來分鐘,飯館外面傳來了一陣喧譁之聲,有男有女。
接著,飯館的門帘打開了,一個穿著風衣的男人,摟抱著「穆池」,在于波和毛蛋的簇擁下,進了房間。
這風衣男,就是瀟灑哥。
他帶著個蛤蟆鏡,時不時的在穆池的臉上,親個幾口,那穆池也「乖巧」的,像是小貓咪一樣,欲拒還休的嬌羞了一陣。
看這陣勢,我只靠猜也知道——下午吃完了百家宴,也許穆池首先「接」到了瀟灑哥,兩人還行了一陣雲雨——一直搞到現在。
要說穆池做的「公關經理」,是厲害……先把瀟灑哥給公關了。
瀟灑哥看了看我,說:於水?
我點點頭,說是,然後站起身,給瀟灑哥發了一根煙。
瀟灑哥接都不接,只說了一句:我抽不慣這麼差的煙。
我笑了笑,把煙給收了起來,直接坐下了。
我才坐下,瀟灑哥忽然吼道:我讓你坐了嗎?
他估計以為我和于波、毛蛋他們是一種貨色,會對他這種「有錢人俯首稱臣」呢,我理都沒怎麼理他,直接坐了下來,同時還了他一句:你是皇帝嗎?我坐之前,是不是還得先請示請示你?
「哼哼。」那瀟灑哥冷笑一陣,說道:我討厭不聽話的人,於水,待會你就算求我,我也不會給你安排任何工作。
「千萬別安排。」我冷笑道。
我現在都想走了,如果不是為了瀟灑哥的那具「迷你黑毛棺槨」,沒準我現在就走了。
這瀟灑哥,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物?來了這兒,頤指氣使的。
很顯然,我因為沒有巴結瀟灑哥,所以,酒桌上的人,都直接把我給疏遠了,他們壓根不和我聊天,話題的中心,也圍繞在了瀟灑哥的身上。
瀟灑哥有意無意的,還用話頭氣我呢。
一會兒,他說他給穆池買了一塊手錶,不貴,就幾萬塊,不為了別的,就因為穆池聽話。
一會兒,他又說給于波介紹一份工作,在北京潘家園做一個「掌眼」,工資不說多了,年薪至少三十萬起。
一會兒,他又說這幾天,跟哪個哪個明星、高官一起吃飯。
總之,他只要說出了某句能夠炫耀的話,就會看我一眼。
不過,他說的這些足夠用來炫耀的話,我壓根沒聽進去,他們不跟我說話,我也樂得清閒,一個人吃著喝著,然後看著「于波、毛蛋和穆池」他們的醜態,也挺有意思的。
這酒喝了得有半個小時,瀟灑哥還在胡吹大氣的時候,「三俠五義」最後一個人也進來了。
這人是馬條條。
馬條條在市裡的酒吧駐場,她一進酒樓,直接衝著我小跑了過來,說道:水子哥,你也在啊?
她熱情奔放的沖向我,瀟灑哥他們自然不樂意了。
本來這酒會上,這群人都在排擠我嘛,馬條條對我表現出熱情的模樣,自然不能讓他們所容忍。
坐在瀟灑哥身邊的穆池,喊了馬條條一句:哎!馬條條,來這麼晚,還不過來給瀟灑哥敬一杯酒?
「我跟他敬酒幹嘛?要敬,我也得給水子哥敬酒啊。」馬條條說。
瀟灑哥眯了眯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其餘人對他都畢恭畢敬的,而馬條條就對我挺在乎的。
這時候,馬條條又說:水子哥是我以後的老闆,我當然要先給他敬酒啦!
這話一出口,眾人譁然,我也有點懵。
我就問馬條條:我什麼時候是你老闆了?
馬條條說:哦,我在市里酒吧駐場嘛,前幾天,才和李向博聯繫上了,李向博說讓我去找李公子面試,說那個酒吧其實是你開的,我前天去面試了,李公子跟我簽約了,簽了一年的合同,在你的酒吧里唱歌,工資很高!
哦!
馬條條這麼一說,我才明白了,是這麼一回事,我們幾個回家過年了,李向博和李公子他們沒回來,我就跟李向博說了,讓李向博幫著李公子,先把「流浪歌手酒吧」的人給找齊。
這一找,竟然找到馬條條了,還和馬條條簽約了。
「你還開酒吧了?」毛蛋盯著我,說:這搞紋身的,還學著別人開酒吧?
「你好奇怪啊?」馬條條看著毛蛋,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水子哥有多牛嗎?我可聽李向博說了……說那酒吧的投資,是來自香港的一位大佬!後台硬著呢。
接著,馬條條又問我:對了,水子哥,我還聽李向博說了,說你的紋身店,是我們市裡的首富沙二狗給你投資的,還聽說沙二狗和你關係不錯。
我撓了撓頭皮,說:有這麼回事?
「李向博還說,現在電視劇女王白茉莉,是你的好朋友?如果酒吧開起來了,讓她過來唱個歌,表演個節目,那都是隨隨便便的事情。」馬條條像是「十萬個為什麼」,問了我一個又一個奇怪的問題。
我也不好意思否認,說算有這麼個事。
馬條條又問:那博哥說你在閩南的官場裡,認識很多人,這個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我說這個是假的。
總之,李向博估計當時為了忽悠馬條條簽約,肯定是把我的底都透給了馬條條。
馬條條是各種詢問啊。
差不多,毛蛋、于波還有穆池、瀟灑哥四個人,都知道了我的底細。
毛蛋的聲音有些顫抖,唯唯諾諾的說道:水……水子……哥,你這麼有錢,怎麼開那麼一台破車啊?
「懶得去買。」我說:再說了,我也不是很有錢,我沒瀟灑哥那麼有錢,甚至沒有你毛總那麼有錢。
「別,別!」毛蛋一掃開始對我的刻薄,說道:千萬不要喊我毛總,喊我小毛!小毛!嘿嘿!
于波也不可置信的問我:你這些家業,都是你靠紋身賺的?
「陰陽繡,繡陰陽,生死富貴,出入平安。」我對于波說道:在閩南,我們陰陽繡,就是紋身圈裡,最響,最炸的那塊招牌!
于波咬緊了嘴唇,臉上全是悔意。
估計于波是為了昨天晚上拒絕我的事,後悔。
他打心眼裡的瞧不起我,但他卻不知道,我在閩南,已經把我的師承「陰陽繡」的招牌,徹底立起來了。
接著,我跟于波說:小波,你昨天呢?你拒絕了我發出的橄欖枝,不願意來我的店裡就職,這個呢?確實沒辦法,我那兒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但是……你香港房子的事,我看在以前朋友的面子上,得幫你解決。
我昨天和于波聊的時候,仔細聊了他家房子的事……他家的房貸問題啊,其實是地下勢力從中作梗。
怎麼說呢?
他以前買房子,走的不是銀行的貸款,走的是香港一帶的抵押貸款公司!
那些貸款公司都有不乾淨的背景。
他幾個月還不起房貸了,那貸款公司就想著讓于波快點簽下無力償還的協議書——這樣,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于波的房子給收回去,這年頭,沒什麼東西比房子還值錢了。
所以,他這事好處理,我只要找香港的付悠熙,幫我去說幾句話,必然搞定。
于波卻不這麼認為,他以為我是和他開玩笑的,就說:不會吧?
我指著馬條條,說道:剛才馬條條說了,說我的酒吧,是香港的一個大佬投資的,我就跟你說實話……我的酒吧,就是香港那個大佬投資的,我找那大佬幫忙,她就能擺平你的事。
「你說的那個大佬是?」于波詢問我。
我說:14k的帶頭大哥,唯一的雙花紅棍——付悠熙。
于波頓時臉色慘白。
我們做紋身的,和這些勢力打交道很多,于波在香港開了那麼久的紋身店,自然知道一些人物的名頭。
他也肯定知道付悠熙是什麼級別的老大。
「她……她……水哥,失敬啊。」于波拿起了酒杯,要敬我的酒。
這時候,穆池也要拿起酒杯,和我敬酒。
我直接按住了于波和穆池兩個人的杯子,看向了瀟灑哥。
瀟灑哥以為我是要和他喝呢。
他立馬把酒杯給倒滿了,倒得滿滿一杯,抬起杯子,直接跟我說道:水子兄弟,沒想到你是個能耐人啊,我瀟灑哥眼拙了……來唄,喝一杯,一笑泯恩仇,你大人有大量嘛!
我搖了搖頭,直接說道:你的酒太差,和我喝,我會不習慣的!
我這是在酸那瀟灑哥不接我遞的煙的事呢。
瀟灑哥尷尬的一笑,接著一抬杯子,把酒全喝了,然後說跟我賠罪。
我繼續搖頭,說道:我特麼看你,不是為了跟你喝酒的。
瀟灑哥看著我……說:那你是?
「還裝傻是不是?」我盯著瀟灑哥,說道:我本來不打算當著這麼些人的面,戳穿你的真面目的,但既然馬條條先把我的面目給戳開了,那我也順帶著把你的面目給戳開吧……你壓根不是什麼大土豪,你就是一個狗腿子!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