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兩個蛇頭,說了兩句話後,大祭司直接指示族人:先去打聽,到底是誰,在殘害我們的族人後裔!
族人再次打探。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探子很快回來了,他們說,一直都在追查、屠殺巫族後裔的,就是「閩南陰人」,是閩南陰陽刺青師領軍的閩南陰人。
「陰陽刺青師的陰陽繡,是傳承我巫族之術,如今他以巫族之術,殺我巫族後裔,這叫恩將仇報!凡我巫族族人聽著,一起殺出深山去,屠戮了所有的閩南陰人。」大祭司吼道。
於是,上古巫族和閩南陰人之間的大戰開始了。
這場大戰,慘烈的開始了,持續了百年!
我聽了,唏噓不已,詢問苗升:當年,閩南陰人,真的清理了上古巫族後裔嗎?
「的確清理了。」苗升說道:這件事我親眼目睹過——在我活著的時候,只要被查出有巫族的血脈,格殺勿論。
我支吾了一句,想說什麼,又給吞了下去。
苗升聽到了我的支吾,說道:想必你在問我——問我為什麼沒死!
其實我真的想這麼問———當時查巫族血脈,苗升幾乎都不用查啊,為什麼他躲過了那場浩劫。
「我是陰陽刺青師力保下來的。」苗升說道:陰陽刺青師說,天下巫族都殺得,就是我殺不得。
「哦!」我點點頭。
苗升說:其實我知道,這件事裡,藏著一個隱秘。
「什麼隱秘。」我問苗升。
苗升說道:陰人清洗巫族,必然事出有因!
他說他也算半個陰人,當時陰人什麼風氣,他還是知道的——個頂個的都是漢子,不可能平白無故做出大量清洗屠殺巫族後裔的事情出來的。
「巫族和陰人之間的戰鬥,一定藏著一件冤屈的事,這件冤屈的事,我不知道。」苗升說:至於陰行里,也一直沒有人說過這件事,這件事像是一件被人封存起來了的兇器。
原來是這樣。
我點點頭,對那苗升說:謝謝前輩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苗升說道:那蛇頭棍後來不翼而飛,落在了陰陽刺青師的手上——由陰行帶帶相傳——我想,那件冤屈的事,那件引發了陰人和上古巫族血戰一百年的導火索,一定在蛇頭棍身上。
說完,苗升在我的眉心上一點,說道:詛咒發作,你來平定,天命所歸!如果不想巫族重生,在現在的閩南,再起血腥波瀾,就去找到蛇頭棍吧。
「一定。」
我跟苗升抱拳。
如果不是見到了苗升,我還不知道,原來巫這麼強大——也這麼殘忍。
我又問苗升:這次詛咒,除去閩南陰行和巫族的仇恨,還有一些人,居心叵測,似乎要在詛咒裡面,撈到什麼好處?這個詛咒里到底有什麼好處?
「你可知道,為什麼陰陽刺青師一脈,一直到現在,興盛不衰嗎?」苗升忽然反問我。
我搖了搖頭。
苗升說:這就是因為你們陰陽刺青師,曾經在平定巫族叛亂的時候,拿到了好處。
「是什麼好處?」
「氣運!」苗升說道:奉天承運,所有的皇朝,聖旨的第一句話都是這個——皇帝都在搶的氣運,能不讓人眼紅嗎?
「當然,或許還有氣運之外的東西,那就超脫了我的理解了。」苗升如此說道。
我點了點頭,對著苗升拜了一拜,說道:謝謝前輩。
「今天的茶,就喝到這兒吧。」苗升說道:再見。
「再見。」我也跟苗升抱拳了。
接著,我、馮春生和祝小玲三個人,離開了監獄。
臨走之前,韓莉問我:你現在,願意和我們合作了吧?
「願意!」我跟韓莉說道:我回去之後,討論一下合作的方式。
「好!」韓莉說道:靜候佳音。
……
我們三個,先回了紋身店。
我和馮春生,總結了一下見到苗升的收穫。
這次見到了苗升,我們距離那陰行隱秘,只有一步之遙了。
大概就是曾經的閩南陰行,出於某種不能言說的原因,開始清洗巫族後裔。
上古巫族咽不下這口氣,由他們的大祭司帶領族人,和閩南陰行打了一次持續一百年的血戰。
最後陰陽刺青師平定了巫族之禍,但是,那些巫族並沒有徹底死去。
巫族的「魂靈」們,花了十一個甲子的時間,尋找合適的「皿」,然後重新復甦,要再次血洗整個閩南陰行,當然他們的血洗,不止是整個閩南陰行,或許,只要是活口,都會開殺。
只有蛇頭棍,才能阻止這場詛咒。
馮春生問我:你打算怎麼辦?和唐多寶合作嗎?還是跟韓莉合作?
我揚了揚手,猛地站起身,說道:我大概知道那些巫族,是怎麼復活的了?
「額?」馮春生有點不太理解我的話,問我:怎麼了?
我說道:我的地眼,見到過兩個「邪氣降臨」的陰人,一個是倉鼠,一個是杜麗娘。
倉鼠的影子裡,躺著一個穿著虎皮的女人。
杜麗娘的影子裡,站著一個手持銅鈴的老太婆。
杜麗娘影子裡的老太婆,我見過兩次,第一次見老太婆,老太婆是站著在的。
第二次見那老太婆,老太婆是惦著腳的。
那苗升不說了麼?這些復活的巫,是巫的魂靈找到了「皿」,他們鑽進了人的皮囊里,才開始復活的。
也就是說——這些巫的魂靈,是在「行動的」。
那麼……影子裡站著的魂靈,是不是首先是躺著、然後再坐著,然後再站著,然後在踮起腳,然後再鑽入皮囊之中?
所以——只要那影子裡的魂靈,一旦踮起腳尖了,說明這個陰人,離「性情大變」,化身成巫,已經不遠了?
我想到了這兒,和馮春生、祝小玲一起,開車去了倉鼠家。
我到的時候,倉鼠和陳詞正在吃點心。
我睜開了地眼,先看了倉鼠一眼,我發現,倉鼠影子裡那個披著虎皮的女人,已經半蹲了起來——天啊!這個虎皮女很快就要站起身了。
站起身之後就是惦著腳。
只要虎皮女踮腳了,基本上倉鼠就要化作「巫」了。
時間還真的是不等人。
「水子,你幹什麼在?」倉鼠把點心盤子遞給我,說道:小四才做的,你要不要嘗嘗?
我笑了笑,說道:謝謝!我來看陳詞有事沒有。
「哎喲喲,我這請你吃點心,你給我秀恩愛,純粹是要噁心我,不吃算了。」倉鼠把點心盤子放在桌子上,笑得很爛漫。
她絲毫不知道即將要到來的威脅。
蛇頭棍、強大的巫族、離「變巫」不遠了的倉鼠。
這一切,都在提醒著我——閩南陰行這次的詛咒,必須得速戰速決。
我和陳詞、倉鼠寒暄了幾句之後,和馮春生出了門。
接著,我給龍二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去紋身店。
然後我和馮春生,去了紋身店,等我們到紋身店的時候,龍二已經等著在了。
他看向我:你決定好了?
「決定好了。」我對龍二說道。
接著,我對著龍二腰間的飛熊鈕喊道:唐多寶出來。
唐多寶化作了一道黑色的氣,鑽了出來。
唐多寶一出來,嘿嘿一笑,說道:決定好了?
「決定好了。」我跟唐多寶說:我和你合作,你幫我找到白佛,找到蛇頭棍,我就帶著無字天書,去你說的那個極惡之地。
「好!」
唐多寶一拍巴掌,說道:痛快!我兄弟們,已經定住了白佛的位置。
「帶我們去。」我跟唐多寶說道。
唐多寶說道:不著急……下午去是最合適的。
「為什麼?」我問唐多寶。
唐多寶說道:嘿,白佛在等人!他在等什麼人,想必你也知道……我是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我這次,讓你把他們一鍋端了。
白佛在等人?他還能等誰,當然是等陰行的守密人唄。
「也好!」我問唐多寶說:下午幾點去。
「到時候我通知你。」唐多寶如此說道。
接著,唐多寶進了飛熊鈕。
我跟馮春生和龍二說道:下午我們三個人去找白佛,你們先去休息。
「好!」馮春生和龍二離開了紋身店。
我則去了辦公室,打算躺在紋床上休息一陣的,結果還沒閉眼呢,我手機就響了。
「嗡嗡!」
我把手機拿了過來,瞧了一眼,頓時從紋床上面坐了起來。
屏幕里出現的是一條匿名消息。
「小心苗升。」
小心苗升?小心我今天上午見到的那個「祭祀人」?
為什麼?
這條簡訊,到底是誰給我發的?
那個祭祀人——又到底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小心的?
如果說真的要小心,那苗升,在給我說的事裡,埋下了伏筆?
一連串的問號,隨著這條簡訊,在我的心裡,不停的蕩漾開來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和苗升在聊天的時候,我一直沒有睜開我的地眼,仔細的瞧他一陣。
我想到了這兒,拿起了手機,再給韓莉打了一個電話,說道:我想再見見苗升前輩。
「還要見他?可以啊。」韓莉說:你這個要求,我可以滿足……對了,你為什麼還想見他?
我乾笑一聲,扯了一個謊,說道:還要詢問一些事情,剛才聊得匆忙,有個很重要的問題,沒問。
「哦!好,好!」韓莉說道:你直接來吧,我給你安排。
我掛了電話,收起了手機,去再探一探那苗升的虛實。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