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笑聲」
我奇怪地問道,這倒是一個特殊的發現。
「是的,很奇怪的笑聲,像是那種嘲諷,又像是很邪惡的笑聲。我還以為自己是睡著後做的夢。當時真以為自己是在夢裡,直到最後徹底失去了知覺。」
她又哭了起來。
我摸了摸巴,笑聲這件事倒是有點蹊蹺,不過也沒有什麼實際的價值。
「那其他呢其他什麼都沒感覺到不對勁嗎你有沒有什麼仇人或者是對你有敵意的人」
我又問道。
女僕魂魄搖了搖頭道:「不會的,我這個人和大家的關係都還不錯,怎麼會有人想要害我呢一定不會的,我是個好人。」
有時候招魂也並不代表能夠解決問題,魂魄有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可就在這時候。我聽見一些輕微的響聲,像是從牆壁上傳來的,奇怪地回頭,迎面猛然間射過來一個銀色的東西,我意識地躲開,接著看見銀色的東西釘在了牆壁上,仔細一瞧,居然是一根大概和牙籤差不多粗細的銀針。回過頭,這裡是地室,可是斜前方的牆壁上居然有一個小孔
有人知道我在這裡招魂,並且想要殺我
我急急忙忙衝出了房間,外面一個人都沒有,衝上了一樓,可還是沒有看見有人,向著外面看去,卻看見張管家走了過來,問道:「萬林先生,有什麼發現嗎怎麼這麼慌張」最新章節已上傳
「你剛剛有看見什麼人鬼鬼祟祟的跑出去嗎我剛剛在招魂,有人從頂上對我射銀針,想殺我,還好我躲的快,要不然也和那個女僕一個」
說到這裡,背後的地室忽然傳來女僕鬼魂的尖叫聲。我吃了一驚,喊道:「不好」
跑回地室,卻已經不見了女僕鬼魂的蹤跡,地面上留了一片陰氣,我在四周觀察,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從我剛剛跑出地室到我聽見尖叫聲再跑回來,也就十來秒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誰能夠將女僕鬼魂捉走
而且,進出地室的通道只有一條,當時我就背對著通道,要是有人從我身後經過,我肯定可以感覺的到,但是就在剛剛我什麼感覺都沒有。
也就是說,一定不是人幹的,更何況整個宅子裡,恐怕除了我沒人是修士。那麼也就是說,捉走女僕鬼魂的極有可能是厲鬼或者是類似的東西。
這宅子難道不乾淨嗎可要是真有厲鬼動手,為什麼還需要用銀針殺人直接現身,要麼迷人心智,要麼痛殺手,不需要做這些脫褲子放屁的事情。
很多事情想不通。我餘光瞄了瞄牆壁,在牆角的地方有銀色的光芒閃爍,應該是剛剛插進牆壁中的銀針,我走過去,將銀針捏住拔了出來,不算特別細,但是做工很不錯,很長,大約有中指的長度,表面沒有塗毒,上面也沒有花紋,看不出任何破綻。
這個兇手不僅了解宅子裡的情況,還在暗中觀察我們,甚至還擁有奪走鬼魂的實力,不簡單,非常不簡單
「你是說,在宅子裡有一個和你一樣懂得那些特殊法術的人」
查理和張管家都吃了一驚。
「不能絕對肯定,但是不離十。」
我點點頭道。
查理和張管家互望一眼,顯然對他們來說,道法,鬼魂之類的也是太玄乎了,但是畢竟兩個老傢伙都是見多識廣,並沒有過分吃驚。
「那麼這樣看來,在小姐放學之前,這件事情是無法處理掉了。我建議,將小姐轉移到頂層的絕對安全區域居住。在一定程度上告知她已經發生的事情,並且讓其有一定的心理準備。這也是為了讓其有一定的防範意識。」
查理提議道。
張管家思考了片刻後說道:「可以用演習的名義讓她居住在頂層,但是真相還是不要告訴她,像這樣的事情,會給她的心裡留陰影,我不推薦這麼做。」
「那就聽你的,現在看來,得對我們整個宅子進行一次大清洗,所有人都必須經過嚴格的審查,所有的監控設備都必須重新檢查。」
查理抽著雪茄,表情凝重地說道。
「我也可以幫忙,我可以在一些主要的通道貼上靈符,這樣一旦那個鬼魂飄出來,我可以第一時間將其困住。」
我剛說完心裡就子驚醒過來,娘的,現在畫靈符用的可是我的血
林雅麗在五點半的時候到家,張管家在用精妙的謊言騙了她之後,住進了頂樓的絕對安全區域,所謂的絕對安全區域,就是二十四小時都有人陪護,清一色的一流女保鏢貼身保衛,所有的食物,水,甚至是進入房子的任何東西都要經過嚴格的消毒和試毒,簡直就是皇帝般的生活狀態,斷絕一切和外界直接接觸的渠道。
然而,我們都以為這樣的話,至少林雅麗是安全的,然而,很顯然,我們都太低估了這一次的事件,在第二天一早,新死者出現了但是這一次,死去的卻不是一個人
林雅麗被鬧鐘聲叫醒,打了個,亂洋洋地從上趴了起來,閉著眼睛問道:「要上學了,是嗎」
可是卻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她覺得有些奇怪,在絕對安全區域,任何她提出的問題都應該有人回答,四周二十四小時看護的人應該會立刻回答她的問題,但是此時此刻,卻沒有任何聲音。
她睜開眼睛,回過頭,這個瞬間,嚇住了她
四周所有的女保鏢全部都死了,地上有鮮血,但是並不多,女保鏢看起來已經死了很久,她驚聲尖叫起來。聽到尖叫聲的張管家帶著人沖了上來,打開門後看見了眼前的一幕,立刻跑過去,將林雅麗抱了出去,此時受到驚嚇的林雅麗連走路都走不動,雙腿一個勁地打顫,我也聽見了尖叫聲,急忙跑了出來,正好看見張管家抱著林雅麗樓。
「出什麼事了」
我驚訝地問道。
「你自己看吧。」
張管家眉頭皺的很緊,我跑上去,查理也帶著人來了,看見一地的屍體,他也吃了一驚,檢查之後卻發現,所有的屍體和那個女僕死狀是一模一樣的,都是腦袋上被人刺穿,鋼針刺入了她們的大腦。
「去把監控室的人給我叫來」
查理大怒,回頭狂吼一聲。
但是很快,又一個噩耗傳來,監控室內也是一片死屍,同樣的死法,同樣的死狀,監控室之所以沒有提早發現,是因為他們同樣被殺了。
「娘的,這一次是碰到硬茬子了,不會真是來了個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吧」
查理咬著雪茄,但是眼神里有一些恍惚,顯然這位戰場上見慣了生死的老兵,這一次也有一些發憷了。
「過去在戰場上也經常會遇到一些離奇的事情,比如明明已經在戰場上死了的兄弟戰友,到了晚上還會來找你說話。比如殺的人多了,晚上這些人就會出現在夢裡,還比如有時候交火的地方觸怒了神靈,可能會引發一些天象變化。但是,這些事情和今天這事情一比,都顯得不那麼嚇人。這個傢伙殺了那麼多的人,還是在一個高度戒備的宅子裡,他為什麼不殺小姐明明可以連小姐一起幹掉,難道目標不是她嗎」
我在房間裡轉了一圈,一滴鮮血忽然落在了臉上,習慣性地仰起頭,卻看見在天花板上用鮮血寫了一行字。
「我想這就是答案。」
聽見我的話,查理走了過來,奇怪地仰起頭這麼一看,瞳孔瞬間放大,天花板上寫著:一個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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