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跟犯人有啥區別啊。」覺塵坐到沙發上。
他決定了,得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改變林曉峰的主意:「林曉峰,所謂佛之正法,不在於悟,而在於交流,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多跟佛道前輩交流心得,能讓我更快成佛。」
「你這德行,別開口閉口把成佛帶著,多侮辱佛這個字啊。」林曉峰拍了他的光頭一下:「凌姐,你看?」
凌薔薇尷尬的笑了一下:「你們的事,我管不著。」
覺塵和凌薔薇在樹妖身體中的事。
林曉峰早就聽覺塵起過了。
畢竟以這傢伙的德行,有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不拿出來吹噓一番?
「林曉峰,帶上我嘛,你想想,到時候你真要死在哪個疙瘩,和尚我還能負責幫你收屍超度對不。」覺塵沖林曉峰擠眉弄眼起來。
林曉峰摸了摸後腦勺:「這一趟挺危險……」
「放心,就哥們我這腿腳,死也肯定是你先死,別擔心我了,咱們去泰國了吃啥。」覺塵趕忙轉移話題。
最後林曉峰也是答應下來。
和覺塵一起做再危險的事情,也不用為這傢伙操心,畢竟跑得快。
這是最舒坦的。
在覺塵跑到自己房間收拾行李的時候,林曉峰問凌薔薇:「凌姐,你放心覺塵這樣跟我離開?」
「他又不是我什麼人。」凌薔薇一臉無所謂。
林曉峰笑容滿面的:「凌姐這話可有些言不由衷,你倆在樹妖體內的事,覺塵也都跟我了。」
凌薔薇一聽,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畢竟,如果嚴格來算,她和覺塵現在是男女朋友。
雖然回來後,他們二人誰也沒提這件事。
不過凌薔薇對覺塵的心態,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感覺每天即便是陪著覺塵話,也是很開心的事情。
「林,林指揮還是別笑話我了。」凌薔薇低下頭。
「兒女私情,人之常情,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林曉峰迴過頭,看著覺塵提著背包:「你看他那和尚都一臉無所謂,你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嗯,多謝林指揮。」
聽了這番話,凌薔薇竟然有一些茅塞頓開的感覺。
從樹妖體內中出來,凌薔薇心中其實都很糾結。
一方面,是自己內心中,的確愛上了覺塵這和尚。
可另一方面,覺塵是和尚,是出家人,她想到這,又有些彆扭。
林曉峰的話,讓她也想開了。
正如林曉峰所言,這和尚都無所謂,你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林曉峰的東西自然也已經收好,護照,凌薔薇也直接讓抓妖局幫忙辦理,一個時便弄好了。
凌薔薇開著車,送他們二人到了北京機場。
「林指揮,還麻煩你多照顧著覺塵一些。」
車子停下,凌薔薇:「要是有什麼麻煩,可以給我打電話,只要能幫上你的,我一定會盡力幫忙。」
「放心。」林曉峰頭:「覺塵這子的安危,你也用不著擔心,他這逃命的本事,你也知道。」
覺塵撇嘴:「切。」
「一路順風。」凌薔薇頭。
林曉峰帶著覺塵,走進了機場中。
當天傍晚五。
曼谷機場,一架來自北京的飛機緩緩降落。
林曉峰跟覺塵二人,從人流中走出。
林曉峰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圍巾,手拉著行李箱。
而覺塵戴著個帽子,看著進進出出的人,臉上露出好奇的神色:「曉峰,你這些人裡面,有沒有人妖啊?」
「人妖?我怎麼知道。」林曉峰道:「不過話回來,你子可別瞎搗亂,在這地方,可不比國內。」
林曉峰還是有些不放心覺塵這子。
這傢伙雖然大的麻煩製造不了多少,但絕對可以讓麻煩不斷。
「放心放心,我就像那麼喜歡搗亂的人嗎?」覺塵有些不耐煩的擺手。
曼谷。
泰國的首都。
泰國的旅遊業極其發達,在曼谷,隨處都能看到外國人。
黑人白人。
覺塵看到,就如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奇,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兩人在泰國的一所五星級酒店中住下。
或許是因為中國遊客來泰國旅遊的很多。
中文在泰國普及度還算不錯。
特別是酒店的前台,中文很流利。
在房間,把東西放下後,林曉峰好好的洗了個澡。
趕了那麼久的飛機,林曉峰也感覺渾身發酸疲憊。
覺塵則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看著外面繁華的曼谷。
他:「聽曼谷的佛文化很濃,是真的嗎?」
「嗯。」林曉峰頭:「咱們明天要去的佛統府,在古代時非常繁榮,是泰國最古老的城市,還是印度佛教最早傳入泰國時的首個弘揚佛教的地方。」
「那明天可得好好見識見識。」覺塵道。
「先睡吧,這些事,明天再。」林曉峰也感覺有些乏了。
躺到床上,很快便入睡。
第二天一早,林曉峰跟覺塵吃過早餐,便匆匆趕往佛統府。
佛統府距離曼谷五十八公里。
並不算太遠,他們打車,四十多分鐘後,他們便到了佛統府。
佛統府的城市,看起來大應該就和中國的縣級市差不多。
不過這座城市中,佛教氣息,卻是極為濃郁。
到處都能看到有關於佛教的神像,到處都是販賣佛像的店鋪。
以及到這裡旅遊的遊客。
在前面開車的司機笑著用不標準的中文,給他們二人大致介紹著佛統府的史。
車子開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門口。
這家酒店豪華得很,甚至比他們在曼谷住的酒店還要豪華。
兩人拿著行李下車,覺塵有些奇怪:「這城市比曼谷這麼多,怎麼還有如此好的酒店?」
「佛統府的史地位,加上佛教的特殊性,來這裡的遊客可是極多,你注意到沒有,光是進城,到這酒店,路過的寺廟,就有七個之多,既然遊客多,有豪華的酒店,自然也不算奇怪。」林曉峰完,心中也有些奇怪。
這佛統府,應該算是泰國佛教的文化中心了,杜家既然作為降頭師,又怎麼會住在這裡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