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一旁的陳六合,聽得都快打瞌睡了,這種時刻,無疑是非常無聊的,但又不得不把表面功夫做的十足。
「伊娜公主,以前還真不知道,原來您的炎夏話也說的這麼好,非常標準,這真是太讓我感到意外了。要知道,我們炎夏語,可是被評為世界上最深奧的語言,學習起來非常困難。」
常衛寶笑著說了句,在整個交談過程中,伊娜都在刻意的說著炎夏語。
聞言,伊娜淺淺一笑,美眸不易察覺的往陳六合的身上飄了一眼,這一眼,差點沒讓陳六合汗毛都倒豎起來,不會這個娘們又要玩什麼花樣了吧?
就在他心中打鼓的時候,伊娜開口了,她對著常衛寶說道:「我從小就很喜歡炎夏的文化,我非常嚮往這個古老且神秘的國度,對炎夏的文化,我非常敬畏與好奇.......」
常衛寶笑了起來,說道:「這樣可就太好了,趁著這次機會,伊娜公主可以在我們炎夏好好遊覽一翻,看看名勝古蹟,感受一下人文風情。相信我,尊敬的伊娜公主,身在這個國度,你一定會更加深愛這個國度。」
「我一定會的。」伊娜笑得優雅。
歷時四十分鐘,一行車隊,終於來到了國賓酒店。
車還沒停下,立即就有及其專業的安保隊伍,快速在車隊外拉起了一道人牆保護層。
下了車,登時,一陣閃光燈激射而來,刺的人眼睛都差點要睜不開。
只見在那大氣磅礴的酒店大堂之外,正擁擠著很多媒體方面的從業人員,正拿著「長槍短炮」對伊娜.伊利沙白一陣拍照。
這個情況,並沒有什麼好意外的,在行程表上也是有的。
英倫的公主殿下親自抵達炎夏,怎麼可能沒有媒體記錄報導呢?從某個層面來講,這也是對伊娜的重視。
不過,人雖然多,但現場的秩序還是非常好的,那些媒體拍照之後,很自覺的散到了一旁。
常衛寶和伊娜兩人,並肩走進金碧輝煌的國賓酒店,兩排精挑細選身穿旗袍的禮儀?姐,秀麗端莊的站在那裡,用最甜美的笑容迎接伊娜。
穿過大堂,在國賓酒店負責任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了最為奢華的宴會廳,這裡盛宴入席,就等賓客入座。
所有的一切,都是最高規格的國賓待遇,無一處,都不是在表達著炎夏對伊娜.伊利沙白的友好和尊敬。
一頓晚宴,吃得是歡聲笑語,伊娜和常衛寶兩人交談甚歡。
「伊娜公主,在炎夏期間,如果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提出來,只要能滿足的,我們都會盡力滿足。」晚宴尾聲,常衛寶對伊娜說道。
伊娜用紙巾擦拭著嘴角,整個動作都非常得體優雅,她開口說道:「我能要求讓這位神勇的陳六合先生對我進行貼身保護嗎?」
聽到這個要求,陳六合臉都黑了下來,而常衛寶,則是愣了一下,疑惑的看了陳六合一眼。
旋即,常衛寶笑著說道:「這個要求......恐怕有點不行,公主殿下,陳六合先生是我們這次安保任務的主要負責任,當峰會來臨之際,他身上的重擔會非常重,怕是不能一直陪同在公主殿下身旁。」
頓了頓,常衛寶又道:「不過,公主殿下的安全是絕對不用擔心的,我們炎夏還有很多非常優秀的戰士,他們能很好的保護公主殿下的安全。」
聽到這話,陳六合禁不住在心中舒了口氣,他還真怕常衛寶腦袋一熱,就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真那樣的話,他陳六合乾脆就拿一塊豆腐撞死去算了.......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我沒有別的要求了。」伊娜也沒有強求什麼,說話時,美眸不易察覺的在陳六合身上停留了片刻,閃過了一抹狡黠,似乎是在故意捉弄一般。
陳六合眼觀鼻鼻觀心,權當沒有看見,在這樣的場合,他是沒有說話的資格的,能坐在這裡陪同晚宴,都已經是常衛寶和伊娜給了他天大的面子。
按照身份地位和尊貴程度來說,他陳六合跟伊娜完全沒有可比性,不在一個級別層次上.......
晚宴結束,安頓好伊娜之後,常衛寶離開了國賓酒店,陳六合則是被伊娜留了下來,稍作陪同。
「這裡非常安全,你不需要有什麼心裡負擔,在炎夏期間,你的人生安全都會由我和我的團隊來負責。」高檔奢華的總統套房內,陳六合對伊娜說道。
當然,為了避嫌,房間的大門沒有關閉,而是敞開,在房門外,有天字號小隊的全體成員與一些必要的安保人員守護著。
「怎麼?你就這麼害怕跟我待在一個房子裡嗎?門都不敢關?你在害怕我對你做什麼?」伊娜戲謔的看著陳六合,只有在陳六合面前的時候,她才會露出她這種最本性的神態。
陳六合面不改色的說道:「公主殿下,為了不出現閒言碎語,這是對您的尊重。」
伊娜淺淺一笑,細細打量著陳六合,伸出白皙的手掌,在陳六合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似在拍去灰層。
這一個簡單的動作,無疑又是嚇了陳六合一跳,他現在是真怕這個娘們,因為在那副端莊典雅高貴雍容的美麗外表下,是一顆讓人琢磨不透的瘋狂心。
「你很害怕我。」伊娜打趣的說道,眼中盛滿了玩味。
陳六合如木樁一般站在那裡,面色沉冷的說道:「公主殿下,請您自重。」說著話,他稍稍退後一步。
伊娜嘴角勾起了一抹優美的弧度,言歸正傳,道:「按照你剛才所說的話,也就是說,我在炎夏期間,出現了任何差池,都由你來擔責咯?」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陳六合說道:「這一點,您完全可以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任何差池。」
「那你可要把我照看好了,萬一我不是很高興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伊娜笑吟吟的說道,怎麼看,都感覺她的笑容中充滿了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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