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楊傾城斬釘截鐵的臉色,躺在病床上的皇甫天嬋不忘調侃道;「喲,你兩不是都已經滾過床單了嗎?怎麼辦這點事兒還推三阻四的?這地方多好啊,新場景,新地方,多刺/激啊!」
聞言,楊傾城橫了皇甫天嬋一眼,說道;「葉家寡婦,你有種,你來唄,本教授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可惜老娘現在是個傷號,不然一定試一試在這醫院……」皇甫天嬋風情萬種一笑,說道。
「哼,在本教授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葉家寡婦,貌似你已經被這小子嚇退好幾次了吧?莫非這次受傷膽量提升了?敢真刀真槍的行動了?」楊傾城不屑的看了這女人一眼,皇甫天嬋是什麼個性她早就知道了,看著膽大,什麼都敢說。
不過真要輪到她自己了,膽量比皇甫洛璃都小。
典型的刀子嘴,豆腐膽。
皇甫天嬋臉色一紅,不過經歷了這次生死後,她還真看淡了不少,反正關係都定了,遲早都得挨刀,怕也躲不過去,還不如把自己的位置扶正了再說。
「哼,姓楊的,老娘可不怕這小子,雖然老娘現在受傷了啥也幹不了,不過親親小嘴這事兒還是有能力的……」說著,皇甫天嬋偏頭看向陳玄,勾了勾手指,一臉嫵媚的說道;「小/東西,過來!」
陳玄白眼一翻,娘的,說誰小/東西了?
嚇不死你!
「幹啥?」陳玄走到皇甫天嬋身前。
「把身子低下來一點。」皇甫天嬋繼續誘/惑著陳玄,順便還把自己的病號服領口的扣子解開了。
這一下,讓得低下頭來的陳玄瞬間就大飽眼福了,他的眼睛瞪的老大。
臥槽!
這恐怕是比羅美鳳還凶吧!
不過就在陳玄愣神之際,一個濕潤的吻,頓時落在了他的臉頰上。
這一吻,陳玄還沒來得及去回味兒,皇甫天嬋就一把將他推開了,然後其滿臉挑釁的看著楊傾城,說道;「姓楊的,老娘有沒有膽量?」
聞言,楊傾城滿臉不屑說道;「葉家寡婦,不就是親個臉嗎?有本事再得寸進尺一點,好讓本教授瞧瞧這尺度究竟有多大?」
聽見這話,皇甫天嬋白眼一翻;「姓楊的,想看老娘的活春/宮,你想的美,滾!」
「娘們,莫非你只負責點火,不負責滅火嗎?」陳玄一臉黑線的看著皇甫天嬋,這娘們居然誘/惑他,關鍵是就點到即止,太囂張了,要不是皇甫天嬋還是一個傷號,他非得讓這女人知道誘/惑自己那是要付出血的代價的!
「怎麼,難道你還想要老娘滅火嗎?」皇甫天嬋動了動自己的病號服,看著他說道;「行,有本事你自己就干,把老娘給弄死了,恐怕正合你的心意吧。」
聞言,陳玄只能恨恨的瞪了這娘們一眼,對一個傷號下手,他還沒那麼無恥,也沒那麼飢餓。
「當然,你小子如果實在忍不住的話,這不是有一個現成的滅火器嗎?」說著,皇甫天嬋笑眯眯的朝楊傾城看了過去。
見到這裡,楊傾城的臉色一黑,這死女人想害她是吧?
瞧著陳玄頗為意動的樣子,楊傾城黑著臉說道;「在這裡你小子要是真敢這麼幹,我敢保證以後你就別想上我的床了。」
見狀,陳玄立即把心中那邪惡的念頭給打消了,一時之飽,遠遠比不上長期飯票啊!
「那個……你們先聊,我去看看李伊人。」陳玄沒想再待下去了,誰知道皇甫天嬋這個狐狸精等下還會不會想著法的誘/惑他,在這種場合他還真不敢亂來。
當陳玄來到李伊人病房時,李重陽和林參將兩人都還在這裡,李伊人傷的比較重,被一刀穿透了小/腹,現在都還在昏迷當中。
見到陳玄到來,李重陽的心情原本還算不錯,畢竟這小子還記著自己這女兒,不過瞧著陳玄臉上的口紅印後,他的好臉色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娘的,這小子來之前絕對跟人幹了一架。
自己的女兒都還昏迷不醒,他竟然還有心思干那種事情,真他娘不叫個東西!
「小子,你來了。」林參將倒是笑眯眯的打招呼。
陳玄點了點頭,不過看著仿佛被人欠了千兒八百萬,擺著一張死魚臉的李重陽,陳玄疑惑的問道;「老丈人,這又是咋呢?莫非你還在擔心這丫頭,放心,有我在閻王爺都沒轍。」
他娘的,閻王爺怎麼不把你這個鱉孫給收了?
李重陽心裡有些窩火,冷著臉說道;「給老子滾遠點,看見你就煩。」
「咋呢?老丈人,你這是得到了人就變心了?爺們才剛剛答應做你女婿就擺臉色,不太好吧?」陳玄上下打量著他問道。
「哼,老子後悔了,咋滴,不行嗎?」
「行,當然行,你可是老丈人,你要是反悔,咋也沒轍啊,看來咱這輩子是吃不了你李家這碗飯了。」陳玄聳了聳肩。
「我/操,你他娘還當真了是不是?」李重陽的臉色頓時更黑了。
這時,就當陳玄準備懟自己這老丈人一番時,林參將忽然驚呼;「司令,伊人醒了。」
聞言,兩人立即朝病床上面的李伊人看過去,只見她已經緩緩睜開了眼睛,那一雙漆黑的美目,雖然看上去毫無神光,不過終究是醒了。
李重陽臉色狂喜,急忙問道;「丫頭,你終於醒了,這次可是嚇死你爹了,下回可不能幹這麼危險的事情了,你是我李重陽的女兒,又不是這小子的打手,沒必要給他拼命。」
「對對對,伊人,實在不行咱就回狂龍軍團,不給這小子賣命了。」林參將也開口說道。
陳玄白了這兩個傢伙一眼,娘的,老子這個大活人還在了,能不能含蓄點?
不過他還是開口問道;「李大美女,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聞言,李伊人目光緩緩看向他,即便是重傷之軀,她的眼神依舊有些冷;「我感覺大腿有些不舒服,能不能把你的狗爪子從我腿上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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