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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夏說道:「你離開以後,我就把玉佩扔水池裡,然後趕緊給你打電話,算下來的話,大概過去了四十分鐘……怎麼了,還要去找她嗎?」
陳言捏著玉佩,道:「姐,我實話跟你說了吧,這玉佩的背後,涉及到一個極其兇殘的組織,之前的九棺少年案,不知道你聽沒聽過,就是這幫人幹的,你這塊玉佩,極有可能就是出自他們中的一員。」
「啊?」
楊夏聽完,大吃一驚。
一不留神,因為後退被自己的拖鞋絆了一下,仰面往後摔去。
幸虧陳言眼明手快,一把摟住她的腰。
下一秒,兩個人的身體就緊緊貼在了一起。
楊夏驚魂未定,抱著陳言的肩膀脖子。
幾秒後,才驚覺兩人肢體太過親密,連前胸都貼一塊去了。
楊夏自從離婚……不對,是從懷孕之後開始,就沒有跟男人有過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當時感受到陳言身上濃郁的男人氣息,差一點迷失進去。
「嗯哼!」
她慌忙後退一步,「實……實在太吃驚了,九棺案我聽說過一些,被害的都是一些少年,居然……居然輪到我自己身上來了,難道秦沁,也會是他們中的一員?」
她也是有孩子的人,特別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
想想自己的女兒小米上次也中過招,她就非常後怕。
陳言手指捏著玉佩,感受著上面的陰煞氣,他想直接吸過來。
沒想到,吸不了。
玉佩上被做過手腳,用某種特殊的手段,將陰煞氣封印住了。
下一秒,他凝聚邪王內勁,猛的朝玉佩上的陰煞氣衝擊而去。
「啪!」
玉佩發出一聲脆響。
裂了。
而裡面的陰煞氣,瞬間瀰漫出來,周圍的空氣都顯得格外森冷,楊夏情不自禁的抱住雙臂,往後面退了好幾步;不過這時,陳言趕緊施展吸字訣,將所有的陰煞氣,一掃而空。
他感到驚訝,玉佩中蘊含的陰煞氣存量,居然很大。
堪比上次那位半步宗師的量,並且純度更高。
等他吸完後,發現自己已經摸到邪王內經第二重的門檻了。
果然這才是提升實力的最快捷徑。
「好了,這玉佩上面的陰煞氣,已經被我消除。」陳言笑著說道,隨手把碎掉的玉佩,丟進垃圾桶,然後問道,「你知道秦沁去哪裡了嗎?現在衙門正在尋找那伙人的下落,也許這個秦沁會是個突破口。」
楊夏對秦沁的所為,也非常憤怒。
她問了一句:「弟弟,我如果留著剛才的玉佩,會有什麼後果?」
陳言直言不諱:「不出三天,你就永遠醒不過來了。」
楊夏的臉色非常難看:「這個秦沁,口口聲聲當我是親姐,結果恨不得我早點死,虧我還一直想為她開脫。」
想了想道,「她剛才說要去倒時差,可能回家睡覺去了,我給她打個電話試試。」
結果一打發現,關機中。
楊夏道:「我知道她家在哪,我帶你去找她。」
別墅門口停著一輛保時捷帕拉梅拉。
楊夏問陳言:「你會開車嗎?」
「呃——,會吧,但是……」
話沒說完,楊夏把一個車鑰匙丟了過來,她則是「啪嗒啪嗒」把拖鞋甩到一邊,穿上了一雙白色運動鞋。
「轟——」
保時捷發出一聲咆哮,快速開了出去。
在路上。
陳言給張有容打了個電話,問她有沒有找到老佛爺的行蹤,張有容道:「我們在天龍寺蹲點,根本不見這傢伙的人影,我覺得他不可能再來這裡,另外,我們昨晚接到報警電話,一家醫院死了三名待產的孕婦,手段殘忍,被開膛破肚,取走裡面的胎兒,而在死者的身上,殘留著陰煞氣,高度懷疑,也是陰極門的人所為。」
陳言一聽,驚呆了。
這種行為,簡直如同地獄爬出來的惡魔。
「我現在得到一點線索,但不是很確認,也許能找到陰極門中的人。」陳言說道。
「在哪裡?」
「西部雅苑十號,那人叫秦沁。」
「那個知名歌手加演員?她是陰極門人?」
「可能有關,我正在趕過去。」
「好,我也過來!」
西部雅苑是個高檔排屋小區,對外出售的房價達到八萬一平,而且都是大戶型,不是有錢的主,根本買不起這裡,只能說,這個年代的明星,是真能賺錢,隨便露個臉,就百萬千萬的進帳。
楊夏大概來過幾次,門崗保安印象深刻。
楊夏一露臉,保安小哥就給放行了,態度還特別好,高興得像撿了個金元寶。
明星效應的威力,可見一斑。
「對了,你那首叫什麼的歌發出去了嗎?」陳言想起這件事,隨口問道。
楊夏道:「叫《三生尋夢》,還沒發,但很快了,就在後天,跟電影《輪迴淚》同步上線,對了,弟弟你要電影票嗎,我車上正好有,你拿一些去。」
「成,有空去看看。」
很快到了小區十號排屋門口,外面並沒有圍牆,直接就站到了樓下。
楊夏又打了一個電話,顯示還是關機。
她正要按門鈴。
但這時,陳言按住了她的手,道:「你聽到什麼聲了沒?」
楊夏朝陳言看了一眼,貼近防盜門。
「啊,啊——」
是一種慘叫聲。
還有一個男人不停咒罵的聲音,什麼賤人,騒貨,甚至有打人的聲音傳來。
楊夏嚇了一跳:「難道秦沁有危險?」
陳言朝樓上看了看,有個大陽台,門開著,他用手指了指:「我上去看看!」
楊夏連忙拉住他:「別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
如果裡面的男人正好就是那個窮凶極惡的陰極門人,一開門,她就完蛋了!
陳言點點頭。
拉著她往外走了幾步,一把抱住她的腰,腳下猛的一踏,身子凌空飛起,手再一抓欄杆,輕鬆落進陽台裡面,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楊夏以前演過古裝戲,吊過威亞,但從未經歷過這種事,臉色紅撲撲,又是緊張,又是刺激。
陳言道:「如果打秦沁的真是陰極門的人,他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這話剛說一半,樓下的聲音忽然變了風向。
不再是慘叫和咒罵聲。
而更像是男女之間在做那種事情。
陳言和楊夏都是一愣,輕手輕腳的進門,從樓梯往下,然後,他們看到了一幅別開生面的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