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在家處理政務,陸九卿帶著墨承寧大買特買。
自然,買的這些東西全都沒帶回小院子,全都讓人準備好了送去一個地方放著,等著她去取。
母子兩在外面待了一天,很晚的時候才回家。
一推開門,就看見墨簫坐在院子裡的凳子上,目光幽怨的看著他們。
墨承寧到底是不忍心,鬆開陸九卿的手走到墨簫面前,輕聲喊:「父皇,你怎麼還沒休息呢?」
墨簫看了一眼墨承寧,聲音很輕:「我在等你們用膳。」
墨承寧一回頭,果真見桌上還擺放著食物,都還沒動呢。
墨承寧心中有些內疚,小聲的說:「可是,我和娘親已經吃過了……」
墨簫:「是嗎?好吃嗎?」
墨承寧:「……」
陸九卿上前一步將墨承寧拉到自己的身邊,淡淡的說:「是我要帶寧寧在外面吃的,你不要怪他。」
墨簫抿了抿唇,聲音很委屈的說:「我沒有怪他,我只是問好不好吃。」
陸九卿:「可是,聽起來很像是陰陽怪氣。」
墨簫不說話了。
不是像,他就是在陰陽墨承寧。
他深吸一口氣,將熱了幾次的藥端出來給陸九卿:「你中午就沒回來喝藥,晚上不能再落下了。」
看陸九卿接過藥碗,墨簫又委婉的說:「你身子還不好,藥要堅持喝,像今天這種事情以後還是不要發生了。」
陸九卿皺了鄒眉頭,看向墨簫:「你是想說,讓我不要在外面玩吧?」
墨簫:「……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
「是嗎?那就多謝陛下了,我的身體很好。」
「……」
墨簫心頭無奈,面對這樣的陸九卿,他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一邊兒的墨承寧看兩人的氣氛不對,連忙說自己要回房間休息了,也不看兩人的表情,抬腳跑了。
等墨承寧離開,陸九卿抬腳就想要走,卻被墨簫伸手抓住了手腕。
陸九卿的臉色立刻變了,使勁想要將墨簫甩開,但是墨簫抓的緊,怎麼都甩不開。
「陛下,請自重。」陸九卿冷了臉。
墨簫緊了緊攥著她的手腕,沉聲道:「自重?什麼叫自重?我抓我妻子的手理所應當,我為什麼要自重?」
陸九卿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陛下,說錯了。」
她不是他的妻子,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墨簫沉聲說:「你當著你街坊鄰居的面,親口承認了我是寧寧的父親,說我是你死而復生的丈夫,怎麼,這才幾天,你就不想認賬了嗎?」
陸九卿抿著唇,臉上的神色有些懊惱,沒好氣的道:「我那是被逼無奈胡說八道的,根本做不得數。」
墨簫沉聲說:「可是我當真了。」
陸九卿:「可我說的時候沒有當真,陛下要是當真那我也沒有辦法。」
墨簫被陸九卿氣得磨牙,卻又不能將人怎麼樣,只能大聲道:「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口的話,說不承認就不承認,你怎麼是這樣的人?」
陸九卿:「我就是這樣言而無信之人,所以陛下不要再把精力放在我的身上了,我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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