怤走近溫言跟前,他抬手捏著溫言的下巴,俯身吻了她一下:「怎麼著?沒讓你幹活,你還不好意思,還非得在這裡陪我。」
溫言點了點頭:「嗯,吃飯不幹活,是有點不好意思。」
宮宣更樂了,捏了一下她臉說:「我家溫言怎麼就這麼懂事,這麼乖巧呢!」
宮宣的一句他家溫言,溫言被說的臉紅了,抬手就把他的手拿開。
她和宮宣之間,還是不合適這些打情罵俏。
溫言紅了臉,宮宣像哄小孩似的朝她拍拍手:「抱抱你,跳上來。」
剛剛洗完碗轉身的那一刻,看溫言就那麼趴在門框上看他洗完,宮宣的心都被看軟了。
所以這會兒哄溫言,就跟哄小孩似的。
宮宣閃閃發亮的眼睛,溫言說:「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說完,還打了一巴掌他的手心。
宮宣樂了,趁機握住她的手:「誰說不是三歲小孩,就不能抱?聽話。」
溫言抬頭看著他,看著他滿臉的溫柔,溫言最後還是兩腳往地上一蹬,嗖的跳進他懷裡,兩腿把他的腰夾住了。
宮澤要回來了,這樣的嬉鬧也不會太久,自己就陪他演好最後一段時間的戲吧!
兩手摟著宮宣的脖子,溫言微微拎著眉心說:「肚子有一點點痛。」
溫言說肚子痛,宮宣便抱著她走近冰箱,一手托著她的屁股,一手打開冰箱從裡面拿出紅糖,給她沖了一杯紅糖水。
整個操作,宮宣穩穩噹噹,單手也把溫言抱得穩穩噹噹。
宮宣的照顧,溫言突然看的有點入神。
此時此刻,她不像宮宣的情人,好像是她的女兒。
這會兒,她突然有點想知道,宮宣以後如果真有女兒了,他又會是怎樣一個爸爸。
單手抱著溫言,端著紅糖水來到客廳,宮宣這才一笑的看著溫言說:「疼傻了?疼的都不會說話了。」
溫言回過神:「沒有。」
看宮宣把紅糖水放在茶几上,溫言也緩緩從他身下滑落下來。
之後,便端起宮宣給她泡的紅糖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宮宣見狀,在她旁邊坐下來,就把她擁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己懷裡看電視。
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輕輕撫著她的腹,幫她緩解肚子疼。
宮宣的手很暖和,暖和到貼在溫言小腹處的時候,溫言一下就覺得肚子沒有那麼痛了,注意力也沒有落在電視節目上,時而扭頭看宮宣。
「好些沒有?」溫言再次轉臉看宮宣的時候,宮宣問。
「好多了。」溫言點了點頭,宮宣把臉貼在她的臉上:「可能身體有點偏寒,我找醫生給你開點中藥調理一下。」
「嗯。」溫言點了點頭。
這時,感受著宮宣的臉貼在她臉上的溫柔和溫暖,溫言反而有點喜歡這樣的貼貼,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於是,下意識把臉在他臉上蹭了蹭。
溫言這一蹭,宮宣樂開了花,頓時把她擁抱的更緊,也和她貼得更緊。
沒有用言語戳開兩人的小曖昧,宮宣只是輕輕揉著她的肚子,湊在她耳邊說:「言言,就算宮澤回來了,我們也不分手好不好?」
宮宣叫她言言,而且說的是分手,不是散夥。
宮宣的一聲言言,溫言心尖一顫,心跳幾乎停止。
轉臉看了宮宣一眼,溫言正準備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宮宣先開口了,他說:「我們都不要給彼此那麼絕對的結果,我們往後再走一下,我們試試好不好?」
宮宣說再走著試試,一時半會兒,溫言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她才說:「宮宣,你答應過我的。」
雖然喜歡宮時此刻的溫言,但溫言也很清醒,該享受的時候她享受,該抽身的時候她抽身。
見溫言沒有答應,宮宣吻了吻她的臉,哄著她說:「好好好,我們先不聊這個話題,等他回來了再說。」
不管是上次,還是這次,宮宣都是在和溫言玩字眼遊戲,壓根就沒答應分手,只說等宮澤回來了再說。
宮宣聰明,他不會為了還沒發生的事情和溫言鬧不愉快,他在一步步在引誘溫言,一步步在拖溫言的時間,一步步想讓溫言離不開他。
說到底,他還是不想開分。
至少現在不想。
他還是想溫言給他生個孩,而且見過這麼多的女人,只有溫言讓他有想生孩子的衝動。
宮宣的妥協,溫言眉心舒展,轉臉繼續看電視。
總而言之,不管怎樣她都不可能和宮宣一直糾纏,宮澤回來了,她就散夥,就和他們叔侄把關係撇乾淨。
溫言不再說話,只是窩在他懷裡看電視,宮宣抱著她,又親了親她的臉。
以前的時候,可以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個月不見面都行。
如今的話,三兩天不見她,他就想得厲害,會覺得心裡空落落,再怎麼忙也要抽時間接她回南灣見一面。
就算不能親熱,他也想見她,就這樣讓她陪自己吃頓飯,就這樣抱著她,宮宣也很高興。
兩人就這麼看電視,眼看快八點的時候,溫言轉臉便看著宮宣說:「宮宣,我今天得去超市買東西,我現在先回去,等姨媽走了,我再過來陪你。」
怕宮宣不讓她走,溫言還給他畫了一個餅。
她每次哄宮宣,就像兩三歲的小孩哄爹媽。
溫言說她要去超市買東西,宮宣說:「我陪你一起去。」
溫言卻眉心一擰:「宮宣,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不怕被人看見,不怕上熱搜?」
他是什麼人,他自己不知道啊?
再說了,他不怕被人八卦,她還怕呢!
宮宣見狀,拍了拍她的大腿:「這怕什麼,走,陪我家小姑奶奶逛超市去。」
「……」溫言。
這人怎麼老不按常理出牌呢?
宮宣很快換了鞋子,而且還那麼開心的要陪她逛超市,一時之間,溫言都不忍心拒絕他了,於是在抽屜找了一個口罩給自己戴上。
她也給宮宣拿了一個,宮宣不僅沒戴,還在兩人下車的時候,摘下溫言的口罩就扔進垃圾桶里了。
他都沒有躲躲藏藏,她躲什麼?
口罩被扔進垃圾桶,溫言抬頭就看向了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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