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菸嘴巴微微張著吐著氣,被?住的兩手稍稍掙扎了一下,陸北城的吻便鋪天蓋地來了。
「嗯嗚……」
陸北城的吻很猛烈,很暴躁,像是一頭被關押很久的猛獸,吻得顧南煙不禁哼叫了出來。
顧南煙曖昧的聲音,陸北城吻著她的耳垂,低聲道:「撩其他男人,顧南煙,這輩子都別想了。」
顧南煙心想,等我把孩子懷了,你還管得著我?
兩手卻摟住陸北城的脖子,拱火的說:「那看你能不能把我餵飽了。」
她的話剛落下,陸北城的吻又來了,隨之衣服也被他扯開了。
陸北城熟悉的清香伴隨著淡淡地酒香而來,顧南煙突然如夢初醒。
陸北城今晚喝酒了,而且還喝了不少酒。
那今天晚上不行,不能懷孩子啊!
顧南煙想到這裡,猛地把陸北城推了一把:「陸北城,今晚不行。」
陸北城握著她的腰:「怎麼不行?你又來姨媽了?」
「你今晚喝太多了,不適合懷孕。」
陸北城一下就火了:「你他媽跟我睡個覺,就非得懷孩子。」
陸北城動了氣,顧南煙抓起旁邊的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改天,今天也累了。」
她是什麼人,陸北城又不是不知道,沒有好處的事情她肯定不乾的。
顧南煙耍無賴,陸北城被氣笑了:「顧南煙,片子給我放了,衣服都給我扒了,你現在說累?」
「你今晚就算累死,這事也得辦。」
陸北城說著,伸手就去拉顧南煙的被子。
顧南煙死死把被子壓住:「明天你早點回來,讓你做到天亮。」
她說完,還把被頭往身子下面壓了壓緊。
陸北城看得那叫一個窩火,抬腿就朝她踹了一腳。
結果顧南煙差兒點滾到地上去的時候,他手一伸又把她撈住了。
媽的,就沒見過顧南煙這樣讓人咬牙切齒的女人。
顧南煙的德性,在陸北城心裡的烙印一輩子都退不去,沒人能代替。
——
第二天早上,顧南煙一覺醒來的時候,陸北城已經不在枕邊了。
她不知道的是,陸北城被她慪了一晚上沒睡,幾次想把她鬧醒,想到她白天的一場大案子官司站了好幾個小時,最後還是沒捨得下手。
收拾好自己,在家裡簡單的吃了點東西,顧南煙開著車子就去律所了。
「南煙。」她前腳剛進公司,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了來。
轉過身看葉楚站在自己身後,她問:「你怎麼過來了?」
葉楚走近過去,笑著說:「你忘了公司的法務簽給你了啊!我是過來給你送文件的。」
「行。」顧南煙:「你給我吧!」
葉楚把文件遞過去,顧南煙接過道了謝,正要去忙時,葉楚又喊了聲:「南煙。」
顧南煙回頭:「你還有事?」
葉楚:「我們能聊聊嗎?」
葉楚醉翁之意不在酒,顧南煙就把她領到會客室,給她沖了咖啡:「大早上的,你倒是有閒情逸緻。」
葉楚雙手端起咖啡,笑說:「平時也沒機會見到你,沒機會和你說話。」
顧南煙拉開她旁邊的椅子,坐下說:「有事你說吧!」
葉楚兩手緊緊捧著咖啡杯,望著顧南煙看了一會兒,她才開口說道:「南煙,其實我和北城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關係,也不是外頭說的那樣。」
「北城是我敢都不敢去想的人,我有自知之明,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次在酒店的事情,也只是誤會。」
顧南煙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笑了一下說:「怕我對付你?」
她兩隻眼睛親眼看到葉楚挽陸北城的胳膊,還是當眾。
這會兒,葉楚說是誤會,顧南煙覺得好笑。
葉楚解釋:「南煙,我不是怕你對付我,我心裡很明白你根本看不上我,沒把我當成對手,我自己也知道,就我這樣的出身別說妄想和北城在一起,就算是給他當小三小四也不夠資格。」
葉楚說到這裡突然為難了,她皺著眉心糾結了一下,才接著說:「其實我就是北城和你置氣的一枚棋子。」那次她也只是順著陸北城的意思故作親近而已。
「當然,我不否認北城在工作上面對我確實有照顧,這是因為三年前我救過他一次,是因為我和她長得相似,他才有些惻隱之心。」
停頓了一下,葉楚又鉚足勇氣說:「北城的一舉一動,他所做的每件事情都不是我能影響的,他只是沒有忘掉唯一,只是還惦記著她。」
葉楚解釋完這番話,顧南煙臉上依舊風輕雲淡,似乎沒有被影響,只是心裡卻嘲諷的笑了。
怎麼得知葉楚和陸北城沒關係,她還更扎心了。
沒有忘掉,還惦記著她。
所以她這兩年擱在陸北城跟前蹦噠就是耍猴戲唄!
直視著葉楚,顧南煙似笑非笑道:「葉楚,心挺深的。」
葉楚連忙解釋:「南煙,我說的每句話都是實話,告訴你真相是因為我不想與你為敵,雖然我沒有資格。」
雖然她確實……
顧南煙坐直了腰身,放下了手中的咖啡:「葉楚,你解不解釋作用不大,我還不至於跟你動手。」
葉楚很聰明,她從來不是正面衝撞她,有時候確實也很真誠,沒說假話。
她也很會辦事,陸北城把她留在秘書辦無可厚非。
只是一個女人喜不喜歡一個男人,她不傻,她是看得出來的。
葉楚把想說的話都說完了,便起身說道:「南煙,那你忙工作,我先回去了。」
——他只是沒有忘記她。
——他惦記的也是她。
目送葉楚離開會客室,顧南煙臉上的笑意漸漸收了起來。
葉楚很聰明,很會挑時間辦事說話,也很會轉移注意力。
——
到了傍晚,顧南煙難得下個早班,就和周北約了吃晚飯。
兩人在吃飯的地方碰了面,看周北鼻青臉腫,側臉都被劃傷了,顧南煙一下子變了臉色:「小北你的傷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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