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宣眼裡的笑意,溫言嫌棄了看了他一下,還是走近了過去。
他要求真多,每次還要講情趣,還得有個漫長的前奏,還非得她配合。
溫言在他懷裡坐下去之後,宮宣把果盤塞到她手裡,便摸向了她胸前的柔軟。
他說:「就知道你不會乖乖聽話。」
溫言端著果盤看了他一眼,繼而往嘴裡塞了一塊西瓜,拿起遙控器就繼續看節目。
反正這大白天,太陽都沒有下山,她是沒有感覺的,沒有他那麼好的情趣。
溫言大口大口的吃東西,宮宣看的饒有興趣。
同時,在她胸前揉捏了把玩了一陣子,他就把溫言的內衣取下來放在旁邊。
這時,溫言才轉過身,往他嘴裡塞了一塊瓜:「天都沒黑。」
宮宣:「我也還沒拿你怎樣。」
「…」溫言。
就這樣看了某人半晌,溫言轉過身繼續看電視,宮宣便就這樣把她抱在懷裡,輕輕揉捏著玩。
就算只是這樣,宮宣也覺得挺放鬆的,心裡挺自在的。
溫言被電視節目逗的咯咯笑的時候,宮宣不禁也笑了,覺得她有點傻,有點可愛。
溫言把果盤放回桌上,倒在他懷裡時,宮宣輕輕捏著她軟若無骨的手問:「溫言,我剛剛牽你的時候,你是不是不樂意?」
「我沒有。」溫言:「只覺得這是別人正兒八經談朋友幹的事情。」
溫言的坦白,宮宣一笑的說:「我們怎麼就不是正兒八經了,還是說你背著我在外面有人了?」
宮宣這麼一說,溫言轉臉就看向了他,她說:「背著你有人?你也不想想你是誰,我敢背著你幹這事嗎?我怕不是活膩了。」
自己的親小叔都不放過,她哪敢招惹呀?只求有朝一日能夠全身而退就行。
溫言這話,宮宣也不生氣,只是逗著問:「我有那麼可怕?」
溫言:「你如果不可怕,我早就跑了,你打電話我才不會接,我也不會跟你來南灣。」
宮宣心情好的時候,溫言嘴裡就全是大實話。
實際上,宮宣從來都沒拿她怎麼著,但溫言聽同事說過宮宣收拾人的手段,聽說一個股東的兒子在公司亂來,直接被宮宣廢了。
別人有背景的都玩不贏他,何況自己這種平民小老百姓。
宮宣還是不生氣,接著問:「你不跑,難道不是因為我活好,不是因為爽?」
江媛剛才的玩笑話,宮宣這就運用上了。
溫言不接茬了,看著電視說:「這個相聲特別搞笑,不信你也看一下。」
她懶得接宮宣的話,因為他肯定要開車了,關鍵開車不要緊,他會跟她提要求。
今天來南灣的早,而且他想她那啥已經想了兩年,她一直都沒有答應,這會兒指不定在憋著什麼勁呢!
所以,他要辦事就辦事,她才不跟他聊。
宮宣這點倒還說得過去,溫言不想做的事情,他就算再想也不會強迫溫言,不會為難她。
畢竟溫言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是第一次。
那時候,他很意外,很震驚,沒想到宮澤跟她好了幾個月,居然沒睡。
事後,溫言哭的一塌糊塗,把他哭得都沒法了。
要不是因為這樣,他估計不會把溫言留在身邊這麼久。
溫言跟他扯相聲,宮宣抓起旁邊的遙控器,把電視關了說:「溫言,陪我說會兒話。」
宮宣把電視關了,溫言去搶遙控器,結果卻被他困在懷裡了。
他說:「好不容易今天有時間,你好好陪陪我。」
一直以來,他工作都很忙,他和溫言見面也是直奔主題的辦事,今天確實是難得的假期。
宮宣的溫和,溫言轉過身,兩腿跨坐在他的腿上,雙手的胳膊肘撐在他的胸前,兩手握成拳托著自己的下巴,看著他問:「那你想我陪你說什麼?」
宮宣拿開她托在下巴的手,輕輕揉捏著她的手:「不說話也可以,你讓我好好看看。」
看宮宣把自己的手抓過去,看他輕輕揉捏她的手,溫言就這樣盯著兩人的手。
溫言的乖順,宮宣說:「哪都軟。」
溫言回他:「你哪都硬。」
宮宣聽樂了,問他:「那你說說,哪最硬了?」
意識到自己不小心在開車,溫言臉紅了。
她說:「我就是嘴快,你別耍流氓。」
宮宣抓著她的手,讓他摸向了自己:「是不是這裡?」
溫言臉一紅,收回手就拍了他胸膛一巴掌:「宮宣,你再這樣下去,我也被你帶成流氓了。」
溫言長相很清純,一雙大眼睛特別無辜。
所以偶爾從她嘴裡聽到帶顏色的話,刺激性很大。
看溫言紅了臉,宮宣兩手攬著她的腰,隔著衣服,輕輕磨蹭她的肌膚,笑著說:「這算什麼,女人這樣才可愛。」
見宮宣今天心情不錯,溫言兩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你今天心情很好。」
「嗯,二工程的項目拿下來了。」
「難怪你今天這麼開心。」
「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開心。」
宮宣說著,還曖昧的咬了一下溫言的下巴。
溫言被他咬的心一顫,他不怕宮宣脫她衣服,不怕宮宣睡她,可她卻怕宮宣牽她手,怕他撩她,怕他說跟她在一起開心。
這不正常啊!這不是買賣關係該說的話。
一動不動的看著宮宣,溫言的兩手還捏在宮宣的耳垂上,捏到他耳垂里有東西,只見她突然打破了這樣的曖昧,驚訝的大聲說:「宮宣,你有耳洞。」
溫言的驚訝,宮宣看樂了,他說:「應該算正常吧!我曾經也十幾歲年輕過。」
溫言卻湊近過去,一本正經研究他耳朵說:「應該還沒有閉合,對了,衣櫥的首飾櫃裡有耳釘,我去找個給你試試。」
說罷,不等宮宣回答她,溫言起身就跑去找耳釘了。
宮宣把她當玩具,她也把宮宣當成玩具。
看溫言光腳著屁顛屁顛的跑著,看著她翹翹的屁股,宮宣心情一片晴朗。
小東西,看著不胖,身材真帶感。
一臉玩味的想著溫言,只見溫言一下又從臥室跑出來,一臉笑的說:「這個黑色的耳釘,我給你試試。」
溫言說著,一下就走近沙上,跪在宮宣的兩腿邊,要給他戴那顆黑色鑽石的耳釘。
宮宣居然有耳洞,太好玩了。
「嘶!」溫言把耳釘扎進耳洞時,宮宣倒吸了一口氣。
溫言一臉專注的看著他的耳洞,哄著他的說:「我沒有用力,你忍著點,馬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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