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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死了的?顧遠東你睜大狗眼瞧瞧!」
謝沅沅高喝一聲,推開身前擋道的記者,一步步走向笑容驀然僵滯的男人。
顧遠東震驚的脫口而出:「小暖,你怎麼會過來的?」
「很意外是嗎?如果我不過來,你的陰謀就要得逞了,豈不是老天無眼!」謝沅沅直勾勾盯著他,吐字如冰,夾著怒火。
不僅誣陷她燒爸爸棺槨把她丟入精神病醫院,竟然還對外宣布了她的死亡,要禁錮她一輩子!
真是好狠好毒的心腸,自己當初是瞎了眼,才會看上這麼個良心餵了狗的男人。
顧遠東神情閃過驚慌,還沒想好怎麼處理,已經有記者反應過來,言辭犀利的質問。
「顧先生,您不是說安小姐去世了嗎,現在安小姐就站在這裡,請問您有什麼可解釋的呢?」
「是啊,顧先生,請您給個合理的說法,否則我們有理由懷疑您是為了侵吞財產,故意謀害。」
「」
顧遠東不得已匆忙解釋道:「各位靜一靜,是這樣的,我之前的話還沒說完,醫院那邊給我傳來消息,說小暖病的厲害,下不來床了,讓我準備我就誤會了,也太悲痛了沒細想,現在小暖沒事,真是太好了!」
「狡辯,全都是狡辯!」謝沅沅氣得重重拍了把桌子,直接宣告,「各位記者朋友,你們都看到了,我沒有死亡,而是被他送進了精神病院!就在剛剛,才想法子逃了出來!至於他的目的,顯然大家都能猜到,就是為了我爸爸的遺產!」
她特意提高了聲調,這段話透過話筒,傳遍大廳里的每個角落。
沒被顧遠東收買的記者們面面相覷後,一個個打了雞血般激動的眼冒綠光,這絕對是個大新聞,可以占據頭條!
「安小姐,請問您有什麼證據嗎?」
緊跟著記者的提問,顧遠東急聲道:「小暖,你怎麼能不相信我,懷疑我對你的愛?我們可是」
「夠了,你給我閉嘴!」謝沅沅煩躁的打斷他,都到現在這個地步,他還想說自己是無辜的?當她是傻瓜麼!
顧遠東噎了一下,即便心中亂成一團麻,面上仍然鎮定的繼續道:「小暖,我是真不知道你竟然會被虐待,這件事一定是有暗處的敵人針對你,我會調查清楚,為你報仇,自證清白,你給我時間好嗎?」
謝沅沅氣得胸口起伏,冷聲叱罵:「好你個大頭鬼,演技這麼好,臉皮這麼厚,你不去娛樂圈真是可惜了!」
她厲聲厲色的說著,心中卻有些打鼓,能有什麼辦法逼顧遠東承認罪行,或者是如何拿出切實證據?
就在她發愣時,一隻修長有力的胳膊襲向纖細腰肢,施力將她帶入溫暖的胸膛。
她咽下到口的尖叫,驚問:「你怎麼進來了?」
「給你撐腰。」顧長瑄摟緊懷中人,眯眼睨向看到他再次陷入震驚的顧遠東,微冷的語調道,「敢欺負我的女人,你真是長膽了呵。」
「天!抱著安小姐的好像是doe集團總裁?!」
「顧總,請問您和安小姐是什麼關係呢?」
「安小姐,請問是不是您移情別戀惹怒了顧少,現在又公然帶顧總來炫耀?」
「」
瘋狂的快門聲中,記者們拋出一個又一個問題,比剛才更要興奮了,今天真是好一出大新聞!
謝沅沅氣得身體發顫,怒目而視道:「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記者詆毀一樣能告你們誹謗!」
顧長瑄拍了拍她肩膀,深邃凌厲的目光往人群中一掃,威懾得眾人紛紛閉嘴,安靜下來。
直面他威壓的顧遠東更慘,嚇得差點掉下凳子,極力壓住恐懼,強撐著辯論:「暖,小暖是我的未婚妻,還請您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不要插手這件事。」
「寶貝兒,你說呢?」顧長瑄沒理會他,挑眉詢問懷中的小女人。
謝沅沅這才想起自己還在男人懷中,大眼睛中閃過迷茫,他是在為她出頭?為什麼呢?
明明兩個人今天才第一次見面。
總不會是對她一見鍾情了吧?
趕緊搖頭把這不切實際的猜測甩出腦海,命令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剛收攏心緒,就聽到顧長瑄貼著她耳垂低聲道:「想報復他就配合點。」
顧遠東以為她是否認,面上一喜:「小暖,我就知道你還愛著我,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
「打住!」謝沅沅已經想明白顧長瑄的意思,忙往他懷裡又靠了靠,「顧遠東,真不好意思,從他把我救出來的那刻起,我就決定對他以身相許了。至於我們,徹底完了,你別想拿走我爸爸留下的一毛錢遺產!」
顧遠東強忍著內心的怒火,溫聲道:「小暖,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不要因為一時的衝動就說氣話,我們兩個平心靜氣談談好嗎?你不覺得他出現的太過巧合嗎?」
「我摟我的男人,關你毛線事。」謝沅沅冷嗤一聲,不耐煩道,「你現在立刻滾出安氏!」
顧長瑄成功被她那句「我的男人」給取悅了,心情很不錯的勾唇,低頭在她額角落了個吻,性感而蠱惑的嗓音道:「敢欺負我的女人,只是趕出去怎麼夠?丟入監獄吧。」
謀奪巨額錢財,差點害她性命,如果坐牢,豈不是一輩子都出不來了?
謝沅沅結結巴巴道:「還是別了吧,把遺產奪回來就行。」
「小暖——」顧遠東心中暗恨,因為不敢對上顧長瑄,只能用乞求的目光看著她,希望她能心軟一些,再軟一些。
「讓你說話了麼!」顧長瑄冷厲的眸光射向顧遠東,轉落到謝沅沅身上,幽幽道,「女人,你對他還余情未了?」
「不,不是,我早就對他死心了!我是不想自己雙手沾染上不好的東西,而且我是恨他的所作所為,可把人送進監獄一輩子,也太嚴重了些。」謝沅沅神情糾結,她終究沒有那麼狠的心。
不管兩個男人會如何反應,她率先看向一旁面無表情站著的眼鏡精英男:「王律師,我人已經出現了,作為遺囑的第一法定繼承人,可以直接繼承麼?還是說顧遠東已經做了什麼,需要我再走法律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