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羨魚嘆道:「莫小林的身份特殊,他會因為一些原因,時常不能出面,你與他成親,著實委屈了你。」
羨魚不以為然,只笑道:「淡不上委屈,要沒有他,我反正也是一個人。現在好了,你來了,他平安的時候也會來,我倒是不寂寞了。」
羨魚帶著映月一起做養蘑菇的生意,秋天到了,山裡有很多獵戶。
今年秋天,她與李遠釗的舅舅,許氏的弟弟過來了,在他們所在的後山打獵。
原本他聽許氏說,小魚嫁了個獵戶,要邀請他一起打獵的,奈何他們來的時候他沒在,只得自己進了山。
他們進山後沒多久,羨魚與映月也進了山。
羨魚對她說:「這個季節,山上有很多寶貴的山珍,我們打獵不行,采些山珍還是不錯的。」
「誰說不行了?」映月拔出了刀,說:「我自小練武,可不是花架子。唉!就是沒有弓,下次見到莫小林,得讓他給我弄把弓過來。」
羨魚聽後大喜,道:「是啊,我差點兒忘了,你是女將軍。有你在太好了,我進山,都不敢進入太深,只能在山林邊緣采些蘑菇,聽說深山裡有猛獸。咱們一起進山就好了,我可到裡邊去采些貴重的蘑菇。」
「蘑菇還有貴重的?」映月驚訝道。
羨魚說:「你是從小錦衣玉食,怕是山裡的蘑菇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吧?」
映月嘿嘿笑著說:「我進過山,不過是跟蕭言慶他們進山里打獵。皇家還有自己的獵場,我也是每年都去。我們的眼睛都在獵物上,倒是沒注意過山里除了獵物還長了別的什麼東西,這次跟你去,可得好好開眼界了。」
「得嘞,來,將它背上。」
她們一人背了一個筐子,好裝東西。
羨魚拿的是匕首,映月拿的是羨魚的砍柴刀。
為了將戲做足了,跟了她多年的佩劍都交了出去,被她的爹娘帶回京城的家中了。
……
「這些日子我不在,都出了些什麼事?」莫臨淵回來了,他聽到一些撲風做影的事,面色已經很難看了。
尚武支支吾吾的站在他跟前,不知道從何說起。
莫臨淵面色深沉,道:「要我提醒你?先說符迎越,他是怎麼死的!」
尚武撇了一眼他手上的紙,說:「大哥沒給您留書嗎?」
莫臨淵將那張紙砸到了地上,尚武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張白紙。
白紙?
他什麼意思啊?
看來,大哥的意思是要他們來交待,我去,坑人莫小林絕對第一,坑了風小姐,坑了蕭公子,現在坑上他了。
「不說?」莫臨淵淡淡出聲,面色越發清冷,這說明他的火氣已經很旺盛了。
尚武在想,要不要再給添把火,將莫小林給炸出來。
讓他給少爺留書,讓他自己解釋?
「符迎越……」莫臨淵的語氣依舊很平靜,只是他的手,握上了身邊的劍。
尚武嚇得一哆嗦,除了招了,再不敢有別的想法。
「符將軍沒死,只是……他只是死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