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立順看見放在桌子上的收納箱,剛要伸手去砰,手腕就被嚴承池伸手扣住了,他眸光一暗,就聽見嚴立順叫了一聲。
「我的東西,誰都不許碰。」嚴承池眼底掠過一抹冷光。
嚴立順囂張慣了,沒想到會有人敢動他,立時驚得大喊起來,「爺爺,好痛,救我!」
「嚴承池,你做什麼?放開順兒!保安,保安!」嚴盛一進來,看見被嚴承池提在手裡的嚴立順,立時嚇得驚慌失措,著急的喊人。
「大伯慌什麼,我只是第一次看見堂哥的兒子,想要跟他親近一下,你以為我想要做什麼?」嚴承池薄唇微啟,語氣卻格外森冷。
「還是大伯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能對至親下毒手?」
「……」
「也對,這可是堂哥的遺腹子了,要是他出了一什麼事,大伯可是哭都哭不回來,這麼大的集團,能留給誰?」
嚴承池著,鬆開嚴立順,提步朝著嚴盛走過去。
看著他發青的臉,冷冷的笑了。
「大伯現在是不是特別慌,你當初對我的孩子下手的時候,可是半情面都沒有留,萬一我……」
「嚴承池,你敢!」嚴盛臉色一僵,沉下聲怒吼。
嚴承池看著他驚恐的樣子,滿意的斂起眸,走上前,將桌子上的收納箱抱起來,牽著夏長悅,就提步離開辦公室。
他不放手的東西,誰都搶不走,這個地方,他遲早會再回來!
「池少,對不起,我來晚了。」他們剛走出總裁辦公室,就撞上正好過來的金特助,金特助恭敬的俯身,連忙從嚴承池手裡接過箱子。
「車子已經備好了,就停在樓下。」
電梯上來,嚴承池沒有傷春悲秋,徑直的帶著夏長悅,就進了電梯,準備離開嚴氏集團。
「等一下!」
他們剛下到大堂,立時被幾個身強體壯的保安攔住了。
「池少,照規矩,為了避免你從集團帶走重要文件,你的東西,我們需要檢查,確定無誤後,才能讓你帶走。」
「你們在什麼?池少的東西,誰敢碰?」金特助聽見這話,瞬間就怒了。
嚴承池就算不是總裁了,也還是嚴氏集團的股東,他怎麼可能做危害集團的事情,這些人分明就是人之心,刻意在羞辱人!
「金特助,不止是池少的,連你的也是,我們也是照著上頭的吩咐辦事,你該最了解規矩的,請不要為難我們。」
為首的保安,還算客氣的解釋。
「你們……」金特助臉色一變,還想要什麼,嚴承池已經攔住了他,示意他將手上的箱子放下,讓他們檢查。
「那不是池少嗎?他怎麼會被搜身?」
「你懂什麼,你難不成沒有聽,池少現在已經不是集團的總裁了……」
「真是太過分了,他們怎麼可以翻查我的男神的東西,是把我男神當賊嗎……」
大堂里,不少看見這一幕的人,都禁不住議論紛紛。
一旁的金特助憤怒的瞪著明顯在故意找茬的保安,就恨不得衝上前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