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淵一臉迷茫的回到了松沐住的地方。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現在仍然是白天,松沐還在屋裡面睡著。
「沐沐,哥哥對不起你。」李文淵低聲喃喃著,腦袋倚在院子裡面的牆上面。
「下一次,下一次不會這樣了。真的……」
「反正是死個主角對吧。主角是誰都不知道,我也攔不住他……」
「去問翎烜閣誰是主角的話真的好蠢啊,這種問題……」
「好希望是一場夢……」
「醒來以後什麼都沒發生過怎麼樣?」
「嚎什麼嚎啊,既然去翎烜閣沒有結果就換一個方法啊。還有你跟白痴一樣的就拿回來一個名字有什麼用啊,你師父的大名我也知道的呀,你怎麼不直接問我。」門裡面傳出來了一個很不耐煩的御姐音對著李文淵劈頭蓋臉一頓數落。
「哎?」李文淵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天已經黑了下來。
「如果你只有這麼一種方法的話還是趕緊愛哪裡去就哪裡去吧,我用不著等你這種廢物來救我。」裡面再次傳出了嚴厲的話語,讓李文淵不由得思考了下。
到底是什麼才讓他現在這麼容易被悲觀情緒入侵。
當然屋裡面的松沐並沒有等他想完,反倒是引導一樣的,繼續說著:「你還記得藍玹依的衣服什麼顏色的嗎?」
「深藍色。」李文淵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
「翎烜閣是個對於衣服顏色有著嚴格規定的地方,就算不穿閣內的統一服裝,也要穿著符合自己身份的顏色的衣服。明面上的所有閣員都要遵守這個規定。」裡面的松沐給李文淵這麼科普到。
「所以……」李文淵試探著問道。
「所以深藍色的上面就是副閣主跟閣主了,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屋裡面的聲音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所以其實她應該有權限過問的吧?」李文淵一拍腦袋錶示想明白了。
「對,這個就是我要說的事情,如果你現在去找她沒準還能得到消息,按照你對她的救命之恩。她的性格那幾天我也摸透了,就是那種外冷內熱型的,絕對不會拒絕你的要求的。」松沐說到。
「等等……好像有什麼東西……」李文淵打斷了她的話。
李文淵覺得自己貼近胸口的衣服裡面有什麼東西熱乎乎的。
是之前去翎烜閣拿出來以後就忘記了放到空間袋裡面的傳訊牌?
李文淵把手伸到了懷裡面,探了探。
嗯,發熱物體就是那個傳訊牌,而且貌似越來越熱了。
發現了這個問題的李文淵立刻從懷裡面拿出了那個通訊牌。
通訊牌的頭部漸漸的以李文淵的手能夠感受出來的程度變熱,上面標有著代表了翎烜閣的標誌的部分,從之前的深藍色變成了血紅色。
湊近了仔細一聞似乎還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遇到了這個情況的李文淵有些愣住了。
「通訊牌怎麼使用來著?」對於這種東西的使用一竅不通的李文淵這麼跟松沐問道。
「什麼怎麼使用?把神識伸入玉牌裡面,同一對玉牌就可以溝通了,不過你這種的連神識都沒開始修練的,只能被動接受別人的消息。」松沐有些不耐煩的解答著,然後想到了什麼的樣子,頓了頓,又說道,「你這麼問難道是因為通訊牌被人喊了?不能吧,她也沒到元嬰期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李文淵心裡吐槽著。
當然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李文淵心裡的吐槽,屋裡面的松沐又繼續的說著:「應該是有什麼秘法之類的,通過秘法傳信,你看看通訊牌現在是什麼樣子,給我形容一下。」
「頭部的不知道是什麼種類的小鳥變成了紅色,貌似還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而且摸起來挺燙的。」李文淵看著手裡面的通訊牌,握著下半部分說到。
不知道是因為材料問題還是什麼其他的問題,李文淵感覺下半部分涼的很,似乎這個通訊牌上下並不導熱。
「你現在去找她吧,快點去。」松沐聽完以後瞬間臉色都變了,雖然說李文淵站在門外面看不到,但是也從她的語氣裡面發現了不對勁。
「快去,那個是求救信號。」松沐急了。
「求救信號,我去也沒什麼用啊,她是練丹期,我還只是練氣期的呢。」李文淵攤了攤手表示無能為力,「再說沒準是群發的呀,誰知道是不是找我的。」
並沒太理會李文淵這個明顯的現代用語,或者說松沐大概明白這個「群發」的含義了。
「這種求救信號只能在同一對通訊牌上面起效果,她給你的應該是跟她是一對的,快去,你是唐樂瑗的徒弟還能解決不了她發生的問題嗎?快去啊!」松沐急得開始喊了。
「你沒問題吧?」雖然被松沐說動了,但是李文淵還是想關心一下。
「沒關係的,快去找她,能發這種信號的,估計已經很危險了。」松沐催促到。
「嗯,行。」李文淵聞言急忙往院子外面跑,走之前仍然是絮叨了一下,「你保護好自己。」
雖然心裏面搞不懂為什麼是師父的徒弟就要能解決這件事,但是李文淵還是跑出去了。
雖然說松沐催的很急,但是他跑過去仍然需要半個晚上,這對於需要很長時間的睡眠的李文淵來說其實算是一個削弱。
也不知道松沐在考慮他能搞定這件事之前到底有沒有考慮過睡眠不足對他戰鬥力的影響。
不管怎麼樣,今天這覺是睡不了了。李文淵心裡默默的感嘆著,並且表示需要充足睡眠這個鍋他自己才不要背,才不是他進這個世界帶來的屬性。
一定是師父教的功法的問題。李文淵在心裡默默的甩鍋。
話說李文淵走了以後,屋裡面的松沐就突然躺了下去,像是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也被抽空了一樣,重重的倒在了炕上。
松沐雙目無神的盯著上面的破敗不堪的天花板,低聲念叨著,「這一切全都靠你了……」
隨後便緊緊的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