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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 ) 韓書言抱著雲娘放在床上,隨手用衣袍掛在身上,遮擋住身上已經敏感的部位,輕笑一聲道,頓時讓雲娘羞的漲紅了臉,瞪著眼睛看著韓書言,原本她不是這個意思,可是韓書言此話一出口,她說的話瞬間變了味,好像她是因為韓書言冷落了她,像是一個在欲求不滿的女子在抱怨一樣,把雲娘故意營造的氣氛衝散了不少。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雲娘看著韓書言身上披著衣衫,長發打濕披在身後,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膚,若隱若現的兩顆紅色茱萸,讓雲娘心裡忍不住跳了跳,把眼神移開了些,卻見到對方在長袍下的大腿和那個不明顯的帳篷,一時間臉上燥熱的厲害!
她知道此刻韓書言在左顧而言它,要是今天不把事情辦了,她心裡總是安心不下來,於是伸手一拽,絲帛被撕裂的聲音響起,韓書言在雲娘的動作下踉蹌一步趴在了雲娘身上,而身上的那件長袍也算是光榮犧牲,瞬間在雲娘面前滑落在地,讓韓書言渾身一僵,看著翻身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兒,臉上努力保持著自己的理智,耳根處卻越發的紅了。
「丫頭……」
雲娘不等韓書言開口,低頭堵住了韓書言即將出口的話,淺嘗即止,抬頭看著他。
「韓書言,你別******像個膽小鬼一樣,別說什麼為我好,自己一個人暗自做了決定,讓老娘現在傷心的可是你,我剛嫁給你你就想讓老娘做寡婦,想的美!也要看我王雲娘願yì 不願yì ,什麼南疆,什麼血脈,都是狗屁,大不了你死了,我跟著你一起去!」
「不行!」
雲娘的話字字在韓書言耳邊炸響,讓韓書言臉色一變,一直偽裝的神色卸了下來,渾身一緊,伸手抱緊身上的雲娘,臉上陰霾的嚇人。
「不行,韓書言,憑什麼你說不行就不行,別忘了,你死了,你怎麼能阻止我去死!」
雲娘的腰差一點被韓書言勒斷了,當下氣急,嗷嗚一口咬在韓書言肩頭,她就知道他肯定有什麼瞞著他。
韓書言聽見雲娘的話,整個人如遭雷擊,整個心顫抖不止,他怎麼可能讓她受傷,哪怕就算他死了,他也會保她一世無憂。
等雲娘發泄夠了,韓書言這才伸手順著雲娘的頭髮,聲音帶著沙啞。
「丫頭,如果我比你先死,答應我,別做傻事,照顧好自己!」
「你放屁!我不准你死,就算是要死,也是我死在你前面,我不要做那個被留下的人,被留下的那個,才是生不如死!」
雲娘聽見韓書言此話,整個人渾身顫抖,埋在韓書言胸前低聲說道,心臟一下比一下抽疼,像是要撕裂開來一樣。
「丫頭,別哭,我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會讓你有事!」
「你說話要算話?等京城的事情完了,我們就去南疆走一趟,我不相信除了他,這世上沒有其他的南疆人。」
韓書言知道雲娘口中的他是玄神醫,當初他也猜到雲娘之所以放過玄神醫是為了他,當下在心裡嘆息一聲,讓再次見到雲娘眼淚的韓書言心疼不已,低頭捧著雲娘的臉虔誠的吻了上去。
在此省略一萬字……
次日雲娘日上枝頭才迷迷糊糊醒了過來,渾身酸痛,空氣中殘留著曖昧的氣息,而一直早早shàng 朝不在的韓書言此刻卻是在一下沒一下的揉著她的腰,讓雲娘打了一個激靈,瞬間瞪大了眼,隨後驚的坐了起來,頓時哀嚎一聲,又倒了下去。
「我的腰啊!」
「咳,誰讓你胡亂動的,我已經吩咐人備了熱水,你起來泡一下應該要好些!」
雲娘的一起一坐,胸前的大好風光暴露不已,讓韓書言不自然的轉過了頭,耳尖越發的紅透,覺得是自己昨晚沒輕沒重了,害得丫頭如今這般難受。
韓書言不等雲娘反應,用被子裹著雲娘放進了浴桶裡面,隨後說了一句就跑了出去,他怕他看著雲娘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跡,忍不住心猿意馬。
雲娘身子進了浴桶,整個人被熱水包裹,身子瞬間就鬆了下來,想到剛才韓書言的表現,忍不住有些好笑,而且昨晚的事情,到底是誰強了誰!
雲娘從空間裡面引來靈水在浴桶里,很快整個人就恢復過來,想到昨晚的話,他們得讓人去找其他的南疆族人才行。
韓書言看著床單上的那一抹暗紅,手上一拉,直接把那印記小心的撕下來,摺疊好放在身上,這才讓人來收拾屋子。
等雲娘出來時房間裡面已經煥然一新,雲娘看著站在面前的韓書言,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有些發熱,最後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你今日怎麼沒有去上朝?」
「皇兄有其他事情交給我,如今我暫shí 不用上朝。」
雲娘點了點頭,擦拭頭髮的棉布被韓書言接了過去,一時間二人之間有些不一樣的東西。
……
尚書府。
雲修和雲揚二人在後花園中對弈,只是雲修的臉色有些蒼白,雲揚落下一子時忍不住問道。
「二弟,你是否已經知道了?」
「大哥說的可是南疆血脈的事?」
雲修落下一子,毫不在意的說道,隨後二人之間是長久的沉默,直到雲修再次道。
「其實我對自己的身世早有懷疑,只是沒想到,大哥和韓大哥都是南疆的後人。」
雲修的話讓雲揚皺了皺眉頭,嘆息一聲。
「你是什麼時候懷疑自己的身世?」
「很早了吧!當時的我也沒想那麼多,誰知如今會牽扯這麼多,連累了你和韓大哥。」
「三弟,血脈是上天註定的事情,與你無關!」
雲揚知道和玄神醫的決裂與雲修無關,他們身體的血脈是天註定的,不管會不會發生昨日的事情,此事都不會更改,當下搖頭道。
「王尚書,聽說你病了,我帶了太醫過來為你醫治。」
兩人之間的沉默很快被一道女子的聲音打破,隨後一身藍色騎馬裝的玲瓏公主出現在石橋上,身後還帶著一干太醫等人,讓剛走近亭子的玲瓏公主在看到亭中之人時,像是老鼠見到貓,想要離開,卻已經晚了。
皇兄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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