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先前派了田嬤嬤去暗殺田側妃,如今就連大皇子身邊也有人在其中」
小清只感覺沒睡覺的腦子,不太夠用。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清河堂那麼大的組織,都不敢販賣有關各國皇室的消息,暗香樓的膽子比清河堂還大」
她以前也打聽過暗香樓的有關消息。
暗香樓的成立時間比清河堂短多了,好像只有短短十幾年。
這些年,就連清河堂也找不到多少有關暗香樓的詳細消息。
何況人家強大的悄無聲息,手越伸越長。
暗香樓的樓主圖的是什麼?這麼大一個組織,靠什麼支撐?
顧菲菲對於頻頻出現在視線範圍內的暗香樓越來越感興趣。
然,這些事還沒想出個頭緒,雲曉發來了消息,
「老大,你睡了沒?」
「還沒有,找我什麼事」
「不是我的事,是喬海,今天城裡出了一則流言,說三皇子之前是土匪出身,帶頭打家劫舍,濫殺無辜,喬海現在還在宮裡,沒回來,我心裡有點慌」
她也不想這麼晚打擾老大,眼看著喬海沒回她消息,又沒回府,就想找老大說說話。
「之前我聽喬海說,趙王有意立他為太子,喬海不太想做這個位置,哪想到今天就爆出了喬海以前的身份」
趙王很早就想立喬海為太子,喬海一再推脫。
直到朝堂和民間請求立太子的呼聲日益高漲。
趙王這才不管喬海的意願,打算直接下旨。
可能是趙王的舉動太過明顯,刺激了其他兩位皇子。
今日的離城中,喬海以前是土匪的流言,瘋傳開來。
反正這事不是五皇子或者六皇子做的,就是池家人做的。
「真擔心就進宮看看,我叫冷白去你那裡一趟」
喬海在宮裡應該沒多大事,本來她今晚想叫冷白過來,送她去幸福小島,問問宗名和鄒元,有關暗香樓的事。
如果他們仍心有恐懼,就先給他們做個心理治療,慢慢尋找突破口。
至於給衛錦明送信,和空間裡未轉移到儲物戒的年禮,再遲些日子。
明天可能是聞香樓開業以來,遇到的最大難關。
她今晚也需要和小清細細商討,如何把損失降到最低。
「會不會打擾到你用飛碟」
雲曉猶豫著,如果老大有事,她再等等也無妨。
「不會,冷白已經在去的路上了」
※※※
夜晚的冰月宮,燈火通明,往常這時候,可以稍稍偷懶的宮人們。
一個個繃緊麵皮,又縮起身子,降低存在感。
忽然,一道寒涼的冷風颳過宮人們的面龐。
那廂,喬月已三步並作兩步迎了出來,
「風嬤嬤,可有消息?」
「皇后娘娘,容奴婢進去再說」
外面當差的人多,人多眼雜,風嬤嬤不好多說,
上前一步,攙扶皇后娘娘的手,扶她進屋。
「王上接了娘娘送的羹湯,讓您寬心,他心裡有數」
縱然三皇子有千般不是,以前還做過響馬,那也是情非得已。
趙王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知此消息,自是『震怒',
為了給眾人一個看得過去的交代,也得懲治三皇子。
她能理解,自從得了魏公公遞過來的准信,心裡更加安定。
「不是今天的事情,我都不知澤兒以前差點被餓死,都是我不好,一心為他,卻是害了他」
喬月眼淚頓時就流了出來,她欠了趙家公子一個大人情。
那幾年大旱,她在宮裡都主動節衣縮食。
可想而知趙公子帶著澤兒,在外討生活有多艱難。
更別提,人家把她的澤兒養的這樣好。
「娘娘,也別太傷心,王上素日裡最疼三皇子,不可能罰他太久」
「恕奴婢說一句不好聽的,娘娘把三皇子送出宮是再明智不過的選擇,若不是那樣做,三皇子還能不能在人世還兩說」
風嬤嬤陪在皇后娘娘身邊幾十年,看的最清楚不過。
她說的話,不急不緩,帶有撫慰人心的力量。
喬月才止住了哭泣,深深嘆了一口氣,
「我貴為皇后,深知無辜的庶民也是人,澤兒就算有冤屈,被逼成為響馬,搶了別人的口糧,是不對,可我也是一個母親,一想到澤兒差點被餓死,嬤嬤,我心裡疼啊」
「他今日受罰,於情於理,都是應該的,萬幸,他沒有傷及無辜」
整件事中,就數澤兒當初未曾泯滅人性。
不像流言中那樣大開殺戒,讓她有些許寬慰。
「該受罰的人是我」
喬月頂著哭腫的雙眼,心中滿是自責。
趙王又何嘗不是在自責,澤兒從小流落民間,
為了活下去,才選擇那樣的活法,一想到這,只剩滿滿的心酸。
除了這道藏在內心深處的想法。
他更擔心是澤兒以後坐上太子之位,恐難服眾。
不過,只要他在位一天,趙國就還是他說了算。
等澤兒傷好完全,他會以澤兒的名義,做些減賦等利民的舉動。
再壓一壓朝堂那些大臣的聲音,等風聲過了,再提立太子一事。
「魏常壽,讓三皇子進殿裡跪著」
冬日的離城,格外的寒冷,澤兒跪的夠久了,再跪下去,腿得廢掉。
趙王心裡的氣早消了,在溫暖的殿內,坐立難安。
要是被皇后知道澤兒還在跪著,他再想去冰月宮,就難了。
魏常壽躬身退出去,帶著身邊提宮燈的小太監,幾乎是小跑到三皇子面前,
「三皇子,王上命您去殿內跪著受罰」
「兒臣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妄自移步,還請公公代為傳達」
三皇子哪哪都好,就是太實心眼。
魏公公感受到臉上如刀子般的冷風,冷的一激靈,他就這麼回去,趙王饒不了他。
「三皇子,您聽雜家一句勸,外面天冷,你這麼跪下去,皇后娘娘定會心疼」
魏常壽忍了忍,沒說王上早就心疼上了。
「魏公公,你快回去吧,皇后娘娘今日說了,錯了就該罰,我再跪久點,也能減少些心裡的愧疚」
喬海挺了挺僵硬的上半身,面色蒼白,但目光堅毅。
他身為皇室中人,愧對那些個黎民百姓。
如今只是領罰下跪,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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