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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瞬間,朱由崧手一抖,這聲音聽聞起來好似極度壓抑,跌臥在大腿上感觸到她的小肚子在起伏。
「有那麼痛麼?」朱由崧不由得納悶了,也不知該不該再用力,不過卻也沒得到應有的提示,想想還是繼續吧,要真痛,母妃肯定會提醒的。
揉捏著她腰間,感受到那溫軟的肉,小手兒也感覺暖和了,正待再度用心揉捏時,這會兒竹蘭從屏風內走了出來,行了一禮:「王妃,可以沐浴了。」
「沐浴?」
朱由崧手兒一頓,心道:「既然母妃要沐浴,那我豈不是要回自個屋去?還是說陪著一起……」
想到這兒,心砰砰跳了起來。
「嗯!」
姚氏回了一聲,也就是一聲卻顯出了一股從容莊重的氣質,這股由來以久的氣質再次回到了她身上,就好像一種無形的上位者的氣場。
就在朱由崧暗暗感慨時,猛得手肩一痛,不曾反應過來,竟是整個人就這般被拎了起來。
「嘶,好痛!」痛得咧牙咧嘴,轉瞬間朱由崧身子一扭落了地,這才稍微舒緩些。
心裡也是鬱悶得緊,姚氏這般沒帶過孩子的人啊,就是不知輕重,還好是自個機靈,若是別的小屁孩,指不定胳膊被拎脫臼去,說不得哇哇大叫。
姚氏起了身,待走了兩步,不竟皺了皺眉,一隻手再次扶上了腰間。
「王妃!」
竹蘭上前扶著走向了屏風,剛要入內,姚氏似回過神來,美眸晶亮,似已消了火氣,圓潤嗓音道:「還不過來?」說著又回了首,這才入了屏風。
朱由崧愣了愣,上前走了兩步定住腳,一時有點躊躇,他也不知道自個究竟在彷徨什麼,總覺得這樣有些怪異,抬眼看了看屏風內熱騰騰的氣,牙一咬便入了內。
橢圓形的浴桶,高有半米,朱由崧走到近前卻也只高出個腦袋,剛好到下巴,目光探了探,內里熱水滿了三分之二,想來一個大人躺在內,水差不多要滿溢起來。
姚氏站定,一手扶腰,一手伸進試了試,再次直起腰來看向了朱由崧,道:「還站著幹什麼,脫了。」
朱由崧無奈,自個開解起來,也就在這時,竹蘭走到他正面伸手就要解衣,這時姚氏卻再次開口了,道:「讓他自個來,這般大了,事事還要本宮來說。」
朱由崧聞言臉上一垮,原本放下手又回到了腰前顧自解著玉帶,心裡也暗自吶悶:「母妃今個這是怎麼了,以前不是這樣啊?難道又受刺激了?」
衣物再難脫,也總歸落下了,一身赤條條的,這一次他是不打算再捂小jj了,心道:「反正她們也不會在意,看也早看過了,再捂反而欲蓋彌章,多此一舉。【】」
就這般坦蕩蕩地,他自個兩一搭就攀著桶沿,他準備爬上翻進去,由於桶高過肩,朱由崧準備起跳了,兩腿微蹲,正待用力,突然地一句又在耳邊響起:
「你幹什麼,耍猴麼?」
饒是這麼一句,朱由崧一口氣給憋得……
如若可以,朱由崧恨不得一頭躍進浴桶里,微微直起身,扭著看向姚氏,一臉無奈:「母妃,幹啥呢?」
「幹啥?」
姚氏眼一瞪,蹬蹬兩步到了近前,也不管腰痛不痛了,拎起屁股上就是一下,啪,脆聲響,然後放進了浴桶里。
朱由崧爬浴桶的一角,一個人縮在那裡,目光猶自瞥向了姚氏。
姚氏白了一眼,自個摸上了盤發上的玉釵,待拿下,一頭秀髮披散了下來,於下垂著雙臂也不再動彈。
也不用多說,竹蘭顧自上前將其裙紗從肩上褪下,掛在屏風上,緊接著再次上前來開解,待內襦裙滑落,竹蘭蹲下撿起,轉身拎了屏風上的裙紗顧自走了出去。
這一切仿若配合了千百次似的,默契而又自然。
與此間,赤祼地嬌軀呈現,豐腴的體態婀娜,增一分怕肥,減一分似瘦,一切顯得那般完美。
髮絲披散,垂落胸前與背後,高聳地山峰挺翹,小腹平坦,延下大腿圓直,其間一抹幽黑神秘,邁動間隨意雅致,一點也不曾避諱。
「怎麼,母妃上次不是示意不好一起洗了麼,不對勁啊,她怎麼地……」(詳情,請看《大明勛貴》第69章好奇?
朱由崧目光直愣愣地,姚氏看了他一眼,邁開大腿腿,緩緩跨向了浴涌,那一抹微微隆起,帶了縫隙,直白地展現在眼前……
咚咚咚,心跳仿佛響在耳邊,只見緩緩地沒入了水中,泛起一片片浪花。
待她整個人沒入水中後,浴桶終究滿溢,水順著桶沿嘩啦啦地從四周溢出,水下一切隱沒,似虛幻,看不真切,姚氏晶亮的眼眸看向他,輕淡道:「過來!」
朱由崧深吸了口氣,慢慢走向了對面,待到跟前,姚氏伸手拉了他,一手撫了朱由枘背部,一手在他前前擦著,美眸看著他的臉,開口道:「說吧,為什麼要跑到後院那崖壁處?」
「母妃不相信你是隨意走的,大半夜地,你那嫡母也正好在崖壁處,這未免太巧合了些,母妃可不傻!」
如是她這般說道,朱由崧心裡也是無奈,身子任由被擦拭著,嘴裡說道:「母妃,當時可不是那樣,孩兒……」
「不是那樣,哪樣?」
姚氏手兒一頓,瞪了一眼,一把將朱由崧拎起,自個頂起膝蓋讓其坐到上面,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腿肉道:「你真以為母妃好耍?」
「說了幾次了,你那嫡母想孩子都想瘋了,她每時每日都在想著法兒占有你,母妃心裡清楚。」
姚氏越說越激動,臉露沉色道:「定是她帶你去的,對不對?」
「不是,母妃……」
「還不是,莫不是先前沒打夠?看母妃不打死你!」說著便一把拎起放下,強行一手將他抱住,狠掐屁股。
「說不說?」
「不吭聲?不吭聲,你以為母妃就信了你了?」
「不說不是說?不說是吧?好,好好,都敢忤逆了!」(未完待續。)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