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前妻疼你入骨 101你不知道他多大嗎?

    蘇若晚一抬頭就看到景慕琛正站在梳妝檯的鏡子前面,下身圍著一條白色浴巾,而上身則穿著她上午買的那一件藍色的針織衫!

    景慕琛聽到動靜後轉過頭,深邃的雙眸看著她,眼神輕佻,語帶得意,「眼光不錯。」

    蘇若晚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就一直往上翹,忍了好半天才讓自己的表情不至於那麼的興奮,她走了過去,站在他身側,看向了鏡子裡那一張帥氣逼人的臉龐,輕聲問道,「還合身嗎?」

    景慕琛輕咳了一聲,說道,「沒想到,你對我的身材尺寸這麼的了如指掌。」

    呃。蘇若晚因他這句話中的暗示而有些尷尬,微微瞪了他一眼,又朝著他的身體看去。

    景慕琛的身材是屬於時下流行的那種穿衣顯瘦、脫了有肉的類型,雖然平時她也沒怎麼見過他健身,除了每天會去外面晨跑一個小時,可是他的身材卻是結實勁瘦型的,沒有一絲的贅肉,胸膛、胳膊上的肌肉還硬邦邦的,雖然不是大塊糾結的那一種,但也是塊塊分明、彰顯著陽剛的味道,最性感、最誘人的就是他腹部那一塊的兩條馬甲線,一直綿延著伸到了浴巾的下面……

    蘇若晚看著看著,隨著腦海中的畫面,臉也不禁紅了,這時肩膀就被一雙健壯的胳膊給圈到了懷裡,看著鏡子裡相擁的一對男女,蘇若晚有些看呆了。

    景慕琛將穿著一身保守長褲長袖睡衣的蘇若晚摟在了懷裡,那嬌小又柔軟的身子抱起來特別舒服,讓他油然而生一種身為男人的保護欲,特別的有滿足感。

    他看向鏡中臉頰紅紅的蘇若晚,低頭在她的耳邊低喃著說道,「你剛才的眼神,好像是要把我給吃了似的。」說著,就發出了一陣低聲的微笑。

    蘇若晚只覺得腦子裡像被炸開了一樣,再也不敢看向他的眼神了,轉而把頭埋在他的胸前,躲避著他的視線。

    景慕琛笑了一陣,低頭看了一眼還埋著頭的蘇若晚,語帶戲謔的說道,「羞什麼?衣服都給我買了,還不敢承認你就是想吃我?」

    蘇若晚用手在他腰間掐了一下,「我就是……看這件衣服質量還不錯,吳姐也勸我買,我才買的。」

    景慕琛挑了挑眉,「那你有沒有聽過一句名言?」

    「什麼名言啊?」蘇若晚整個人窩在他寬敞的懷裡,聲音悶悶的傳了出來。

    天氣變冷,而他的身體就像個大暖爐似的,尤其被他這麼整個人圈在懷裡的時候,就感覺特別的暖和,也特別的有安全感。

    景慕琛伸手將蘇若晚耳邊的黑髮全都撥到她的耳後,露出了那一顆小巧而精緻的白皙耳朵,薄唇湊了上去親了一口,惡意的吹了口氣,看著它漸漸變至粉紅,才開口說道,「女人送男人衣服的時候,就是想要親手把那件衣服從男人的身上脫掉。」

    蘇若晚沒想到景慕琛竟然亂改詞,頓時整張臉都爆紅了,被他說得好像自己是個多麼饑渴的色女似的!

    景慕琛將蘇若晚的兩隻手都拿到身前,放在了胸前的第一顆針織衫的紐扣上,薄軟的唇角勾起,眼中更是笑意盛然。

    「幹嘛啦!」蘇若晚滿臉的糾結,使勁往後縮著手。

    「讓你脫衣服啊。」景慕琛一本正經的說道,手勁不大,卻剛好能讓她怎麼都抽不回去。

    蘇若晚快哭了,精緻的五官全部皺在了一起,「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她就是看那件衣服不錯才買的,早知道會被他這樣子解讀,她是絕對不會買下來的!

    景慕琛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時間很短,但還是被蘇若晚意識到了他是在捉弄自己。

    她一陣惱羞成怒,想到了上午在診所的事情,瞪著他就說道,「你是不是偷偷拿我的手機給赫連大哥發信息了?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赫連大哥是我的朋友,你發那種信息會讓人家怎麼想!以後我還能不能和他繼續做朋友了?」

    景慕琛收住笑意,雙眼也微微眯在了一起,「你今天去見赫連塵了?」

    蘇若晚愣了愣,「我在問你話,你先回答我!」

    「你見他做什麼?大周末的丟下孩子和老公,跑出去和單身男人見面,像話嗎?」景慕琛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的拋了出來。

    蘇若晚抿了抿唇,只好說道,「我見他是有正經的事情,是吳姐身體有些問題不好意思一個人去,才找我陪她去的。你別顧左右而言他!你先回答我,為什麼要偷偷拿著我的手機給赫連大哥發那樣子的一條簡訊?事後怕我發現,還把信息都給刪掉了!」

    景慕琛擰著眉說道,「什麼信息,我沒見過。」

    「你還嘴硬!」蘇若晚看著他那死不承認的樣子,心底既好氣又好笑,說道,「哦也對,也有可能是彥彥拿我的手機發的。」

    「嗯。」景慕琛掀了下眼皮,面不改色的說道。

    蘇若晚看著他,眼睛裡閃著笑意,繼續說道,「所以今天赫連大哥問我的時候,我就說,可能是我兒子調皮搗蛋發著玩兒的。看來還真是彥彥做的呀。」

    景慕琛整張臉迅速黑了下來,咬著牙說道,「你兒子?」

    他鬆開手放開了蘇若晚,兩隻手開始不緊不慢的解著身上針織衫的紐扣,從上到下一顆一顆解完後脫了下來,往身後隨意一扔,深邃微眯的雙眸閃著危險的光,伸手抓住了蘇若晚的肩膀,在她驟現慌亂的那一刻瞬間也將她整個人抱起扔到了大床上。

    「啊!」蘇若晚嚇得瞬間又爬了起來,看著景慕琛右手一抽就將胯下的毛巾給抽走了,隨即一個大步就到了床邊,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

    「我錯了,我錯了……」蘇若晚看著他充血的雙眼,開始後悔不迭地求饒著,這會兒什麼面子也顧不上了,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的體力有多麼的好,尤其是在帶了情緒的時候,恐怕自己今晚若不示軟的話,最後會被他吃到一根骨頭也不剩!

    「誰錯了?」景慕琛伸手解著她睡衣的紐扣,黯啞著聲音問道。

    「我、我錯了。」蘇若晚可憐兮兮的說道。

    景慕琛雙眼一眯,「你是誰?」

    「……」蘇若晚皺著眉頭,捉摸不透他的意思,半天也說不出來答案。

    景慕琛的手放在了她睡褲的鬆緊帶上,危險性十足的說道,「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乖,叫幾聲老公來聽聽。」

    蘇若晚被他低沉誘人的嗓音弄得渾身抖得不行,支離破碎的說道,「老公、老公……」

    景慕琛的眸色突然轉濃,喉嚨壓抑著一聲低吼,雙手抓著她的身體壓下,狠狠地吻住了她……

    。

    滿室的旖旎過後,蘇若晚渾身癱軟的被景慕琛摟在了懷裡,她一點兒力氣也使不出來了,他卻精神奕奕,雙眼飽含著饕餮後的滿足,執著她的手,一根一根的從指尖吻到指節,最後滑過手背,在她細嫩的掌心上灑下細細碎碎的輕吻。

    最後他低頭看著蘇若晚白皙中透著嫣紅的小臉,雙眸中的悅色漸濃,身體好似慢慢又開始起了點變化……

    蘇若晚也意識到了,她皺著眉頭抽回了自己的手,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滿頭黑線的回道,「你怎麼又……」

    她沒有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的經驗,可是自從和景慕琛在一起後,他的需求量真是讓她倍感壓力……也不知道他這樣在男人中算不算是正常的?還是……因為曾經壓抑了太久?所以才導致現在成倍需求量的增加?

    雖然那種被他帶著攀至高峰的滋味真的很棒,猶如蝕骨般的震撼,讓她也沉淪不已……可是,天天這樣她也吃不消啊!

    景慕琛厚顏無恥的又貼了上去,「老婆……」

    蘇若晚抓住他亂摸亂放的手,輕咳了一聲後,開始轉移話題,「對了,那個上官晏今年幾歲了?」

    景慕琛瞬間就眉頭深鎖,被這個煞風景的問題搞的有一些頭大,「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覺得他和吳姐挺有戲的!」蘇若晚兩眼冒光的說道,「吳姐過完年二十七歲了,上官晏呢,他幾歲?」

    「不知道。」景慕琛硬邦邦的回道。

    蘇若晚皺起了眉毛,「他不是你的朋友嗎?你不知道他多大嗎?」

    景慕琛呵呵的笑了一聲,惡意的動了動,黯啞著聲音說道,「我是不知道他多大,不過,我知道我有多大,你要不要體會一下我到底有多大?」

    隨著他的話語剛落,蘇若晚瞬間在心中豎起了小白旗,可是已然來不及了……

    這一次,她才真正的意識到了,在床上說話,真的得時時刻刻注意小心用詞!

    。

    周末過後,又是新的一周工作日的來臨。

    新濠商業圈的工程招標會順利結束,景慕琛、赫連尋以及夏曉麗三人與合作建設商的合影照片,也在隔日便躍上了d市各大報紙的頭條。

    夏氏企業開發部經理室里,夏曉麗坐在黑色真皮椅上,塗著完美蔻丹的白嫩手指拿著報紙,將報道從頭至尾仔細的看完,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

    沉吟片刻後,她拿起手機撥通了景慕琛的電話。

    「景總,我是夏曉麗。關於新濠商業圈的推廣方案,我這邊做了個初稿,不知您什麼時候有空,我們約個時間見面詳談一下?」

    。

    下午三點,金地會所。

    當景慕琛來到約定的私人包間時,夏曉麗眼瞅著他身後跟著的樊寅,眼中也不禁閃過了一絲嘲弄的笑意。

    景慕琛將西裝外套脫下扔給了樊寅,一手鬆了松領間的領帶,卻並沒有解開。

    樊寅動作迅速的將他的西裝外套用衣架細心的掛好,走回來掏出筆記本電腦,開始做記錄工作。

    景慕琛伸手接過夏曉麗手中的方案,微微凝肅著一張臉,從頭到尾看完後,開口說道,「這個初稿做的還不錯,不過我這有幾點要求,可能需要你回頭再修改一下。」

    夏曉麗笑了笑,「景總,您但說無妨。」

    景慕琛微一點頭,就開始逐條的提出修改意見。

    夏曉麗今天獨自前來,甚至連助理都沒有帶過來,邊聽邊打字,記錄得很是辛苦。

    偏偏景慕琛的語速並不慢,說完一條就緊接著說第二條,雖然沒有一句重詞,但這逐條說了下來,基本上也算是將她的方案給徹底地全盤否決了。

    夏曉麗的臉越來越僵,待景慕琛全部說完以後,她硬是擠出了一抹笑說道,「不好意思,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景慕琛微一挑眉,點了點頭。

    夏曉麗拿起手包,起身踩著高跟鞋快速的朝著門外走去。

    。

    洗手間裡,夏曉麗補了補妝,看著臉上重新煥發神采的面容露出了一抹微笑,剛要轉身離開,她心思一動,從手包里找出來之前塞進去的一個發圈,對著鏡子將自己及肩的短髮全都扎了起來。

    鏡子中的女人,儼然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似的。

    她看了看,又掏出面紙將補好的唇膏擦去了,果然,這一副模樣,簡直太像蘇若晚了……

    她對著鏡子笑了笑,拿起手包就朝著包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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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走進包間的時候,景慕琛抬頭的一瞬間,果然,夏曉麗看到了他眼中一瞬而過的恍惚。

    「不好意思,剛才洗手的時候,沒注意把頭髮給弄濕了,所以……」夏曉麗摸了摸腦後的頭髮,表情略帶無措的說道。

    景慕琛從鼻端沁出了一聲笑,端起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問道,「夏經理,今天怎麼沒見到赫連先生?」

    夏曉麗款款走到對面的沙發坐下,將一條腿擱在了另一條腿上,身子微微歪在一旁的扶手上,姿態優雅又輕聲細語的說道,「我老公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總是有點魂不守舍的,所以我覺得這樣重要的一個溝通場合,他可能會不太適合出現。」

    「哦?」景慕琛放下咖啡杯,語帶嘲弄的說道,「有這麼一個沒有責任心的老公,夏經理可真是辛苦了。」

    夏曉麗的嘴角抽動了下,只好笑著說道,「是啊,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像景太太那樣的,有景總這麼優秀的老公在外面獨當一面的,豪門貴婦的生活誰不想過?只可惜,人各有命,我就是天生的勞碌命咯。」

    一旁的樊寅眼神瞬間閃個不停,這不是一個工作討論會嗎?怎麼聊著聊著這話題就繞到總裁夫人身上去了。

    景慕琛勾起唇角笑了笑,並沒有作回應。

    擱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景慕琛拿起電話,「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

    夏曉麗笑著點了點頭,看著景慕琛走出了包間。

    。

    門外走廊上,景慕琛一手插在褲兜,聽著那頭郁聿庭的匯報。

    「大哥,向你匯報一個事情。從上周開始,黎慕晨名下的幾家國內投資公司都已經在向外變賣股權了,開始只以為是個別現象,所以就並沒有向你匯報,但是從今天上午為止,就連黎慕晨名下的房產也都已經全部變賣完畢,而黎氏企業在這幾年投資的幾家海外公司,也在紛紛進行撤資行為。據我分析有兩種可能,要麼是想要集資做個大的,要麼就是他想通了,念起了與大哥你的兄弟之情,不願意與你繼續斗下去了。我個人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你們倆是親兄弟,與其兜來兜去,不如大家皆大歡喜、和氣生財,但如果是前者的話呢……」

    景慕琛眯起雙眸,嗓音帶了些不耐煩,「你只需要繼續留意資產的後續走向即可,其他的廢話少說。」

    「呃。」郁聿庭在那頭不禁冒汗,繼續勸道,「大哥,我也只是替你分析分析,畢竟你和他是親生兄弟,五年前確實也是你先得到了繼承權,他作為你的哥哥可能心生不服才有所動作的。不過這幾年黎氏的發展也確實不錯,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被他做成了如今d市名列前茅的地產商,你這大哥確實也是能力卓卓,不容小覷。還有啊……」

    景慕琛直接掛斷了電話。

    習慣性的伸手從褲兜里掏煙和打火機,卻摸了空。

    景慕琛冷了臉,走到走廊一處帶窗的地方站著,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

    這個城市每天都在發生著日新月異的變化,更何況是人?

    景慕琛記得自己從懂事起就是黎慕晨屁股後面的小跟班,這個比他大四歲的哥哥永遠都是大院裡打架的第一把好手,有黎慕晨在,他們打群架永遠是贏的那一方。

    可到後來,黎慕晨上了大學以後,就變成了大院裡的最上進青年,再也不願意陪著一幫小屁孩嬉皮打鬧了,而景慕琛也就是從那時候起,開始和韓禛這一幫同齡人混在了一起,除了殺人放火,其他什麼壞事兒幾乎也都做盡了。

    每次做完壞事後,景慕琛頭疼的不是要被爺爺拿著藤條抽,而是黎曼婷一邊給他上藥一邊勸著他的那些話跟你大哥學學,你大哥在你這個年紀早就是學校考試第一名了巴拉巴拉……


    久而久之,兄弟二人也漸漸的疏遠了,但在內心深處,黎慕晨卻一直都是他帶著崇敬和仰視去看待的那位兄長。

    直到五年前,大嫂去世以後,景慕琛覺得黎慕晨似乎在一夜之間就變了,從前那樣穩重又內斂的一個男人,開始變得有些陰鬱和消沉的味道,而在景陽的每一次股東決策會議上,他也總是要提出和自己相悖的言論,甚至好幾次,兩人當著集團所有股東的面爭得硝煙瀰漫的,不久後,整個集團內部都傳出了景家兄弟不和的流言。

    後來由於外婆身體不適,外公漸漸地也將黎氏企業託付給了黎慕晨,黎慕晨索性就此辭去景陽副總裁的身份,搖身一變成為了黎氏企業的總裁。由此,外界更是將景慕琛描述成了現代豪門家族裡的「趙光義」。

    再後來,他開始無意中發現,黎慕晨竟然利用黎氏企業開始做洗錢、到處投資證券公司,倒賣景陽的股票期權。

    當他把事情告訴爺爺和爸媽後,景老爺子悠悠嘆了口氣,手心手背都是肉,何況,黎慕晨還剛剛失去了至親妻兒。

    最後的決定就是,讓景慕琛以治病為由出國,景彥希由黎慕晨代為撫養,而景陽集團則由妹妹景慕萱暫為接管。

    在義大利的這幾年,景慕琛除了隨時與私人醫生保持聯絡,其他時間幾乎都是在建設努力著自己的商業帝國。

    失去景陽、抑或是當年被景老爺子放逐到國外,這一切,景慕琛都可以接受。

    然而就在回國不久後,當他發現黎慕晨竟然想利用女人來打擊報復自己的時候,景慕琛就覺得,自己也無須再手軟了。

    他相信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就算是親兄弟,他也願意直面這場戰鬥,直到最後互攤底牌的那一刻。

    。

    包間裡。

    夏曉麗對著筆記本電腦,修改著方案的初稿。

    十分鐘後,景慕琛還沒有回來,夏曉麗抬起頭看著樊寅,突然開口說道,「樊特助,麻煩您待會兒能將剛才的會議記錄發我一份嗎?我可能沒有你記的那麼詳細。」

    「好的好的,沒問題,夏經理。」樊寅雙手接過夏曉麗的名片,恭敬的放在了名片夾里。

    「對了樊經理,我總覺得你長得好像一個明星。」夏曉麗兩眼盯著樊寅,眉頭微微鎖著,一臉思索的說道。

    樊寅愣了愣,明星?「呃,不知夏經理您說的是?」

    「哎呀我這腦子,突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死活記不起來那個明星的名字了。」夏曉麗搖了搖頭,眉頭深鎖,似乎很苦惱。

    「呵呵,沒關係的夏經理,樊某可能長得一張大眾臉,所以啊,夏經理想不起來也是正常的。」樊寅只好安慰她說道。

    夏曉麗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即就說道,「說的也是。就像我,也是長了一張大眾臉,從小到大,就有好多人跟我說過我長得像這個明星、那個明星的……對了樊特助,你看我跟你們總裁夫人,是不是也長的有點兒像呢?」

    樊寅嚇得心裡一咯噔,他看著面前一臉和善的夏曉麗,總覺得氣氛哪裡怪怪的,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夏經理真會開玩笑,可能是因為、長的好看的人總有那麼一絲兒的相似吧,但我覺得,夏經理您絕對不是什麼大眾臉。」

    「是嗎?那樊特助你覺得,我和總裁夫人誰長得更好看呢?」夏曉麗端起面前的卡布奇諾,聲音甜美的問道,那表情天真無邪,仿佛並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有所不妥。

    樊寅不禁連額角都冒起了冷汗,他斟酌了半天,才開口說道,「夏經理和總裁夫人,都、都……」

    包間的門突然打開了,樊寅瞬間如釋重負,他站起來就喊道,「總裁。」

    景慕琛微微點了個頭,走過去坐回到沙發上,「不好意思,剛才的電話時間比較長。」

    「沒關係,我能理解的,畢竟景總日理萬機,業務實在是太繁忙了。」夏曉麗乾笑著,抬起左腕看了一眼時間道,「那既然我們討論的也差不多了,我看這時間也不早了,景總能不能給個面子?讓我請你吃一頓晚飯?」

    景慕琛也隨即看了眼時間,說道,「多謝夏經理的美意,不過這個時間點,孩子就要放學了,我必須得去幼兒園接他們,只能下次有機會再約了。」

    說著便站起身來,拿起了外套。

    夏曉麗點了點頭,只好看著景慕琛和樊寅離開了。

    。

    過了一會兒,夏曉麗拿著包也離開了金地,開車回去的方向卻不是香汐園,而是夏家老宅。

    家裡的傭人看見夏曉麗一個人回來都有些訝異,她笑了笑,也沒說什麼,將包扔在客廳的沙發上,抬腳就往樓上走去。

    果然,房門大開的主臥室里,母親正坐在落地窗前的大躺椅上曬著太陽,夏成霖則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隻手輕輕的推著躺椅,讓母親躺的舒服又愜意,另一隻手則拿著一本書在看著。

    夏曉麗輕輕地走到門邊,在那兒站了很久才開口喊道,「爸、媽,我回來了。」

    夏成霖放下書,回過頭來,臉上是他始終溫暖的笑容,「曉麗,回來了怎麼也不打個電話提前說一聲。吃飯了嗎?我在這陪你媽坐一下午了,都沒有讓傭人準備晚餐。」

    說著,又皺眉看了看她的身後,「阿尋沒有一起過來?」

    「我沒有叫他。」夏曉麗輕輕走了過去,彎腰將手放在躺椅上,靠近母親的耳邊低聲喊道,「媽,我回來了,今天感覺怎麼樣?」

    厲雨一雙美麗的眼睛輕柔的眨了一下,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夏成霖看了看夏曉麗,說道,「曉麗,肚子餓不餓,走,去樓下,我給你炒兩個菜。」

    夏曉麗抬起頭笑了笑,「謝謝爸。」

    夏成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走了出去。

    夏曉麗又站了一會,眼神動了動,就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了。

    她看著憂鬱安靜的母親,開口喃喃的說道,「媽,我是曉麗。我現在心裡好難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好希望能像你這樣,不用去管別人的心情,也不會為任何人而煩惱,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媽,我好羨慕你和爸爸,他那麼的愛你,從我懂事起就從來都沒有放棄過你,帶著你全世界的尋找良醫,陪著你、照顧你、任勞任怨、幾十年如一日……媽,如果你能聽到我說的話,你就祝福女兒吧,我一定要讓我愛的男人,心中只有我一個女人,我一定會做到的,媽你也會支持我的對不對?」

    夏曉麗說的有些語無倫次,知道母親沒有意識,可這麼一番傾訴下來,到最後,她的心情總算也好多了。

    她伸手將滴下的兩滴眼淚擦乾淨,起身朝著屋外走去。

    躺椅漸漸的停了下來,厲雨的眼睛一直平靜的看著窗外,陽光灑落在她蒼白接近透明的臉頰上,長翹的睫毛微微扇動了一下,眼眶中,依舊是深不見底的憂怨。

    。

    夏成霖燒的一手好菜,據他自己所說的是,年輕時為了追求厲雨,親自去找了各大菜系的高手廚師去交錢學藝,從而才一舉抱得了美人歸。

    只可惜,從夏曉麗懂事起,夏成霖似乎就很少親自下廚,除非在心情特別好的時候,而這種幾率,一年發生一次也算很難得了。

    因此,當今天,夏成霖從廚房端出了幾道熱氣騰騰、色香味俱全的菜時,夏曉麗不禁紅了眼眶。

    「傻孩子,哭什麼?是不是阿尋欺負你了?」夏成霖皺著眉,看著女兒眼中盈盈的淚珠心疼的說道。

    「沒有。」夏曉麗抽出紙巾將眼淚擦掉,撒嬌的說道,「就是……好久好久沒有吃到過爸親自炒的菜了,所以……」

    「唉。」夏成霖嘆了口氣,自責的說道,「爸爸實在對不起你,這些年,只顧著照顧你媽媽,卻鮮少顧及到了你的感受。還好,你這丫頭從小就聰明又獨立,現在也結婚了,我和你媽啊倒真是省了不少心思。」

    夏曉麗夾了一口菜,看了看夏成霖,開口問道,「爸,媽媽的病,到底能不能治好啊?我剛才和她說了好多話,她都還是沒有一點兒反應。」

    夏成霖安慰她說道,「醫生說,你媽現在的情況,就跟幾歲的小孩子差不多,但其實你說的話,她都能聽進去的,心裡也都明白,只不過就是從心理上,她很排斥和外界溝通。所以放心吧,沒事的時候,多陪你媽說說話,她心底啊,是知道你這個女兒在關心她的。」

    夏曉麗微微的皺起眉頭,「可是我總覺得,媽並沒有把我當她的女兒……」

    「你還在意小時候的那件事呢?」夏成霖皺著眉,安慰她道,「你媽那時候是精神狀態最不好的階段,所以啊經常認錯人,你也別太在意了。」

    夏曉麗點點頭,夾起一筷子米飯放進嘴裡,又開口問道,「爸,我好像從來沒聽你說過媽媽家裡的事情,媽媽她是獨生女嗎?有沒有什麼兄弟姐妹啊?」

    夏成霖不禁愣了愣,「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問題?」

    夏曉麗扯出了一抹笑,「我好奇嘛!爸媽就我這麼一個女兒,叔叔他生的兩個也都是兒子,所以我特別羨慕別人家有姐妹互相照應什麼的……」

    「呵呵。」夏成霖笑了笑,「你媽的確是有一個妹妹,只不過……」

    夏曉麗心中不禁一陣驚愕,母親竟然有一個妹妹?她開口問道,「那……姨媽她人呢?怎麼好像從來沒聽你提起過這件事。」

    夏成霖看了看她,欲言又止,最終開口說道,「你姨媽的性格有些古怪,早在二十幾年前她就自殺過世了。」

    「自殺過世?」夏曉麗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姨媽她為什麼自殺?爸,媽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才得了抑鬱症?」

    夏成霖頹然的嘆了口氣,放下筷子,「這些都是上一輩子的恩怨了,而且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不提也罷。總之,曉麗,你媽她這些年一直過得很不快樂,有一些沒有照顧到你的地方,你就多體諒體諒,有什麼事兒就找爸說,爸絕對是站在你的同一邊的!」

    夏曉麗還想再問問當年的事,夏成霖擺了擺手,「趕緊吃菜,吃完了就回去,都嫁給別人家做媳婦的人了,以後啊還是少往家裡跑。」

    她抿了抿唇,只好將疑問暫時擱下。

    。

    兩人都沒什麼胃口,吃完飯後,那幾道菜幾乎沒動。

    夏曉麗心思一動,走進廚房拿出一個保溫飯盒,就將那些幾乎原封不動的菜給倒了進去。

    夏成霖笑了笑,果真是女生向外嗎?

    他吩咐傭人收拾好碗筷,就起身上樓去了。

    夏曉麗則帶著保溫盒,喜滋滋的開著車回到了香汐園。

    打開房門後,偌大的房間裡卻只有傭人在家。

    她將包扔在沙發上,拿起手機就撥打了赫連尋的電話。

    「喂,老婆?」赫連尋的聲音從那頭迷迷糊糊地傳了過來,嗓音清潤,卻好像帶了一絲的不清醒,但一聽就是心情極好的樣子。

    「阿尋,你在哪裡?吃晚飯了沒有?什麼時候能回來呀?」夏曉麗摸著飯盒,聲音發嗲的問著。

    「哦,我在外面呢,有一個應酬,怎麼了嗎?」赫連尋的聲音很溫柔,可就在此時,夏曉麗隱約聽到了那頭似乎還有女人嬌嗔的聲音。

    「你在哪裡應酬?你又喝酒了嗎?」她心頭一凜,開口就問道。

    「在一個會所,就喝了一點點,怎麼了?」赫連尋的聲音開始有了一些的不耐煩。

    「你……」夏曉麗顫抖著唇,直接就將電話給掐斷了。

    起身端起保溫飯盒,大步走到進房,打開蓋子就將還熱乎的菜整個都倒了進去。

    將飯盒往水槽里一扔,她擰著眉又走了出來。

    。

    赫連尋掛斷電話,微微擰著眉。

    「赫連先生?」身邊那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滿臉疑惑的看著他,「怎麼?老婆來的電話?」

    赫連尋笑了笑,將電話放在茶几上,「管得太嚴了。」

    「呵呵,嚴才好呢,說明人家在乎你。」中年男人拿起啤酒往嘴裡灌,手邊還摟著一個袒胸露背的女人。

    赫連尋端起面前的酒,有意無意的輕啄著。

    滿室譁然,只有他的目光,是清冷的。

    周圍一眾小姐看著他邪魅性感的臉龐,卻也被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冷意嚇得不敢靠近。

    組局的陳總端起酒杯也來到了他的身旁,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眼神示意了周圍一圈的女人,問道,「怎麼?一個都沒看上?」

    赫連尋嗤笑一聲,「這些貨色,有什麼好看的。」

    「哦?」陳總挑起眉,「那你說說看,喜歡什麼樣兒的?我去幫你物色一下。」

    赫連尋微微眯起眼,開口說道,「大眼睛,黑頭髮,白皮膚,不要化妝的……」

    「就這些?」陳總有些訝異。

    這時,赫連尋又開口說道,「姓蘇……」

    「好!」陳總放下杯子站起身,「小老弟,你等我一會兒。」

    赫連尋看著他離開了,眼底是濃濃的醉意。

    。

    陳雋祺雙手環胸看著面前一眾濃妝艷抹的女人,開口問道,「你們有姓蘇的嗎?」

    女人們紛紛面面相覷,來這兒工作的都是化名,誰敢用真名啊!

    「陪我一個哥們兒,一晚上一百萬,只有一個要求,必須姓蘇。」陳雋祺一臉邪魅的笑著,伸出一根食指在空中虛虛的劃著。

    「我。」一隻細白的小手高舉著,細細柔柔的聲音從一眾女人的竊竊私語中傳了出來。

    ------題外話------

    男主又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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