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時候,這般的粘人?
還是,今天發生了什麼?
獨孤向伸出手,長長的鐵臂攬過了她纖細的雙肩,將她那小小的身子緊緊的揉進了懷裡。
性感的薄唇抿了抿。
他開口,道:「不舒服?」
葉葵搖了搖頭。
那一雙盈盈秋水般的黑眸緩緩的睜開。
她仰起頭,眼珠子輕輕的滑動下,視線緊緊的落在了獨孤向那妖孽般的俊臉上。
目光迎上了他那清冷孤傲的冰眸。
她紅唇的小嘴故作委屈的翹起,問道:「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等了你好久,都沒有看到你回來。」
等待是漫長的。
是煎熬的。
她的心,複雜煩亂的情緒堵在心口,令人窒息般的難受。
獨孤向抬起手,指尖落在她凝玉般的肌膚上。
修長的指尖觸到了一絲的冰涼。
眸色猛地一沉。
他看著葉葵,說道:「身子這麼冷?不舒服?我不在你可以讓田嫂叫家庭醫生過來看看。」
清冷的嗓音里,透著一絲的不悅。
葉葵伸出手,踮起腳尖,圈住了他的頸項。
她將透著一絲絲涼意的小臉緊緊的貼著男子那輪廓分明的俊臉上。「沒有不舒服,親愛的老公大人,身為老公的第一準則,行蹤不該報備給你的老婆大人聽麼?」
整個下午,她都窩在沙發里,身子難免有著受涼。
她身子沒有不舒服,喝下安胎的湯藥後,她原本疼痛的腹部已經明顯好了很多。
感受到臉上的那一抹柔軟細膩。
獨孤向的眸色暗了暗。
沉靜的潭底里,染上了一絲瀲灩
他薄唇輕啟,說道:「軍區里臨時有事。」
軍區里,臨時有事?
什麼樣的事情,連她的電話都不接?
心裡的難受頓時又湧上了心頭。
在倉庫的時候,她打電話聯繫不上他,是手機被拿走了。
這一次,又是什麼樣的原因,他的號碼是新的,為何卻一直遲遲打不痛。
葉葵緩緩的退開身子。
她抬起頭,一雙盈盈秋水般的黑眸平靜的看著獨孤向,落在獨孤向的頸項上的手收了回來,垂落在身側,不禁的握緊。「獨孤向,你徹夜未歸,電話也打不通,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女人?」
她看著他,神情平靜卻認真。
屏息凝神。
她的心裡,下意識的收緊。
委屈和難受,堵在她的心底里,漸漸的變得煩躁不安。
今天,她一個人就窩在沙發里,腦海里百轉千回,將項鍊的事情,和手機的事情通通的來回了想了個遍,不管是什麼樣的結局,都堵得她心裡難受。
獨孤向伸出手,輕輕的在葉葵那粉嫩的小臉拍了拍。
他那狹長幽深的冰眸沉靜的氣息,蔓延。
喉間滾動了下。
他開口,說道:「最近親戚報到?胡思亂想?」
他這在軍區里忙了一天。
她卻在這裡胡思亂想。
這傻女人!
聞言。
葉葵臉上神情未變,心裡堆積的滿腹的委屈,卻早已經傾瀉而出。
孩子的出現,帶給了她的驚喜。
只是,平靜過後,她想到了很多,毒性,沒有徹底的解開之前,她不確定,她能不能這毒性對胎兒有沒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