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現,頓時引起了所有的女人的尖叫和瘋狂,只是,男子身上蔓延開的清冷的氣息,透著危險的冷峻,瞬間的令人不敢貿然的上前。
男子的神情不出一絲的情緒,神情清冷,他直直的越過舞池,走向了那一間皇子號的包廂。
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昏黃的燈光傾斜落下,將整個諾大的房間籠罩在一層神秘的紗幕下。
房間裡,不同與外面的舞池。這裡,靜的,哪怕是細微的腳步聲都清晰可聞。
獨孤向走到沙發上坐下,兩條修長筆直的腿交疊的翹起,透著幾分的慵懶,隱在紗幕下,透著神秘冷魅的氣息,宛如盛開在暗夜裡的罌粟,有著驚魂的魅惑力,卻危險的足以噬魂。
沙發上,一名男子起身,神情恭敬,他臉上戴著一副黑色墨鏡,近乎遮住了他的臉孔,只露出一張豐瑩的嘴唇。
「這是您要的資料,所有的,都在這裡了。」
「嗯……」獨孤向接過資料,整個身子隨意的靠在了義大利皮質沙發上。
他端起桌面上的紅酒,抿了口。
狹長幽深的冰眸落在手中的資料上,他仔細的翻閱了下,眸色黑沉。
她麼?
段離韻,卓溫南?
呵,藏得挺深!
卓溫南在半年前,潛入了中國,就再無音訊。原來,是換成了另外的身份……
如果不是,之前的那一份酒店口供記錄和出席晚會人員記錄上的出入,沒有段離韻的口供記錄,他不會那麼快將目標鎖定她。
只是,這相貌,怎麼變了?
…………
…………
漸漸的。
夜色愈發的濃了幾分。
餐廳里。
葉葵看了看手腕上的腕錶。
十一點?
她眉頭微微的皺了皺。
忽地,房門揚起了一陣輕垂的敲門聲。
服務人員走了進來,臉上露出了抱歉的神情,說道「您好,對不起,我們餐廳的營業時間是到十一點截止,您……」
「好,那買單。」
葉葵淡淡的點了點頭,那宛如陶瓷般精緻娃娃般的小臉上,露出了平靜淡然的神情,眸色里,那盈盈動人的眼珠掃了一眼桌子上,大部分已經烤好卻冷掉了的燒烤
她確實撐壞了,堵得胃難受……。
緩緩的收回了視線。
她站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披在了身上,雙手收緊了衣領。
走出餐廳。
葉葵抬起頭,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那一抹皎潔的月光傾瀉的落下,散落在街道上的樹枝上,層層的揉開,泛著隱隱弱弱的光圈,靜謐的氣息蔓延
這般的景色,讓她不禁的想起了在澳大利亞爬雪山回來的時候。
那個時候,為了照片的事情,她和他鬧了情緒。回來時,似乎那晚的夜光,也如現在的月光這般皎潔。
只是,她的心,卻比那一次,更加的難受。
因為在乎?
葉葵伸出手,輕撫了下肚子,隱約的覺得,似乎堵在心口的那一股難受消退了些。
她莞爾一笑,看來還真的是吃撐了……
葉葵收起視線,臉上的神情淡然平靜,她伸出出手,攔了一輛的士,毫不猶豫的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