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紀深邪笑著,偏頭吻著她的耳廓,蕭默被他這舉動吻的渾身酥癢,輕喘了一聲,紅著臉躲避。肖紀深卻是不答應,大手箍緊了她的腰身,就是不給她逃脫。
「別啊,肖叔叔……我不要。」
若是在自己的小窩,蕭默估計就就範了,可這是肖家,她心裡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而且,先前好多次,她都被這個男人攪的昏昏沉沉,有時候更會克制不住的叫出聲。
這裡是肖家,她才不要在這個地方,要是被聽見了,多難為情啊。
「可是我想……」男人嘴巴說著話,一雙手卻動個不停,直接搗弄著她最敏感的地方。
蕭默漲紅了臉,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不要,會被聽到的!」
「這裡隔音效果很好!」
「可是……」
「隔了兩天,嘴饞了,你得給我解解饞……」說這話的時候,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幽怨。
蕭默聽的既無奈又忍不住心軟,其實說到底兩個人次數不算太頻繁,三天兩頭來一次,但是這個男人的體力真是超好,每次都把她折騰的腳軟無力,隔天起都起不來。
「別呀,這麼頻繁,你小心腎虧!」無奈,蕭默只好把殺手鐧都給用上。
姚燦燦說的,男人最怕被說腎不行,箇中隱藏的意思就是,不行!
而男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那個字眼,不行!
可是,肖紀深這個男人卻無動於衷,反而有些可憐兮兮的開口說:「憋著才會內傷。」
「……」蕭默竟然無語了,有一瞬間就想要妥協,可想到這個地方,猛的又打起精神來。
「不要,回家了再……那個……」
「不好……」肖紀深低語一聲,一把將懷中人給抱了起來,像抱個小孩兒那樣,托著她的臀直接放到了書桌上。
也不管蕭默怎麼支吾拒絕,男人溫熱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順勢一滑,肆無忌憚的往下。
「肖叔叔……」
「我明天出差,三天見不到你,忍心看我憋著?」
「……」只這一句話,蕭默覺得自己沒法拒絕了,這段時間,那回事兒做的多了,男人說的話也是越來越直白,越來越讓她羞愧難當。
好吧,從了就從了。
可是……
「可是,會被聽見的。」蕭默皺著眉頭,身體因為男人的舉動整個的哆嗦了兩下。
「你小聲點就好了。」
「……」蕭默欲哭無淚,好吧,她能忍著,可是,那個事的時候,聲音很大的好不好!
這個男人!明明就是他把那個聲音弄的很大聲,啪啪啪的,聽著都覺得好羞人。
半推半就中,蕭默緊張的身子被撐開,隨後,她低低的嗚咽聲也被男人含在了嘴裡。
只是,這書桌顯然有些年頭了,隨著兩人的動作,發出咯吱咯吱的一陣聲響。
蕭默聽了,簡直羞憤的想死,偏偏男人卻來了勁兒,一點兒都不讓放鬆,她身子一緊,猛地張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聽得那人低聲喘息著,啞著嗓子咒罵了一聲,「真是磨人!」
話音落地時,蕭默只感覺身子忽然騰空了,但是某個地方卻更加的敏感,她忍不住勾緊了男人的腰身,生怕自己會掉下去,但卻聽到男人壓低聲音吼了一句。
「別亂動!」
「……」
感覺到男人也是緊繃一陣,蕭默沒敢再動,只聽得呼啦一聲,感覺背部接觸到了某種特殊的布料,側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窗口,而肖紀深怕她著涼,拉了窗簾墊在下面。
沒等她有所反應,男人已經用力的箍筋她的腰身,情難自禁的開始了索取深入,嘴裡還頗為滿意的低喃了一聲:「高度剛好……」
「……」蕭默羞的滿臉通紅,身子卻不由自主的貼緊了身前的人,小腿也是忍不住的勾緊了男人的窄腰。
身下的窗簾布卻被牽扯著發出細微的聲響,帘布下方裝飾的琉璃吊墜相互碰撞著,發出一聲聲細微又清脆的聲響。
蕭默只感覺那一聲聲清脆珠響,隨著男人的動作,仿佛越來越急,越來越快,那種酸麻酥癢的極致感覺再次湧現,使得她忍不住緊緊攀著男人脖頸,無意識的喊出聲來。
男人的唇卻在這時吻了上來,剛好把那些聲音給堵住。
……
隔天
吃早飯的時候,蕭默明顯有些精神不佳,但是怕奶奶和肖媽媽看出什麼,她勉強的打起精神來。
一家人正在吃著早飯,老奶奶喝著牛奶,慢悠悠的說了句:「昨晚做了個怪夢,夢裡面滿是叮叮噹噹的聲音,搞的我一晚上沒睡好,現在腦子裡好像都是那個聲音。」
老奶奶說的是事實,她昨晚卻是聽到了隱約聲響,因為睡的不沉穩,有些混淆了,就認為是夢裡面的聲音。
本來是平常的一句話,可一聽到這話的蕭默,噗的一聲嘴裡一口牛奶噴了出來,還苦逼的把自己給嗆著了。
霎時間,一張小臉漲的通紅。
「哎呦,你這孩子,慢點吃……」肖媽媽皺眉嘀咕了一句,作勢就要過來給蕭默拍背。
蕭默急忙捂住自己嘴巴,搖了搖頭,壓抑的咳嗽了兩聲,這才把噎在嗓子眼的牛奶給潤下肚子。
「對……對不起……」蕭默頗有些不好意思,那叮叮噹噹的聲音其實是窗簾吊墜碰撞發出的,蕭默以為很小聲,卻沒想到老奶奶竟然會聽見!
還當著大家的面提了出來,真是羞死了!
「不趕時間,你慢一點……」
相比蕭默的倉皇心虛,肖紀深倒是顯得氣定神閒,他拿了抽紙細心的給蕭默擦了擦嘴唇,順手把她面前的殘局收拾了一下,然後把自己面前的牛奶遞給了她,「喝這杯。」
「謝謝……」蕭默漲紅了臉,尷尬的看了看老奶奶和肖媽媽,肖爸爸三人。
肖爸爸看了她一眼,若無其事的繼續吃,老奶奶和肖媽媽則是有些心疼的樣子,然後不約而同的夾了個雞蛋到她盤子裡。
「多吃點,長結實點就不容易嗆著了。」老奶奶自顧自的說著。
蕭默:「……」
誰能給她解釋一下,這是什麼理論。
最要命的是,蕭默聽到這句話,聯想到了另外一個意思,某天晚上,她被肖紀深折騰的渾身像散了架那樣癱在那兒,然後肖紀深說:「看來還沒把你養強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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