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等待許望知的結果。
很多人都深信他不會有什麼結果。
然而傳來的結果還是讓成渝臉色微妙的難看了一點。
只有導演和整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很高興,因為許望知只有的結果,給節目組也即將會帶來不小的價值以及熱度。
許望知回來,導演馬上帶著人迎接上去:「望知回來了?恭喜啊,拿到了國際決賽的資格。」
「謝謝,謝謝。」許望知說道,「現在要錄製是吧?我馬上去準備錄製。」
導演跟上他的腳步:「望知,這次我們打算給你拍一個宣傳短片。還有今天你在比賽場上的事情,我們也打算給你出一個直拍,比賽那邊我們會去協商,就看你同不同意?」
「沒問題啊,完全可以。」許望知點頭答應。
「那就這麼說定了,協商的事情就我們去做。對了,之後決賽的時候,我們也全程跟蹤錄製,你看如何?」
「ok,你再跟我經紀人商量一下就行。」許望知一口答應了下來。
「那你先化妝,我就不打擾你了。回頭我去安排一下去法國的行程。」導演帶著人出去了。
小唐哥關上門,說道:「現在知道你的重要性了?一下子就圍上來了,之前怎麼不想著多給你一點鏡頭。」
「當你有價值的時候,就有的是人,想要來和你實現共同價值。」許望知很清醒,知道自己能夠給節目組帶去什麼,節目組才會反饋什麼。
導演美滋滋的出去了,想到即將到手的收視率和熱度,真是不亞於撿到寶了。
誰能想到節目過半的時候,還能有這樣的驚喜呢?
他剛剛走出去,成渝的經紀人走了過來,對他說道:「導演,我們成渝的時間很緊張,後面的錄製,希望能更加集中一點,或許可以直接全部錄完。我們商量一下行程安排吧。」
「這……」導演沒有想到成渝這邊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如此一來,節目組勢必要趕著錄製。
趕著錄製的結果,很可能就要錯過和許望知的決賽時間。
甚至,許望知可能會退出《鋼琴的故事》。
他還想著用許望知的決賽和《鋼琴的故事》的最後錄製時間放在一起,造成一個轟動效應的人氣值呢。
「導演,這次的節目和招商,大多都是我們成導贊助的,這點小小的要求,不會不滿足我們吧?」
導演心中明白,這是成渝不滿意許望知這邊的人氣和熱度一下子碾壓式的爆發出來,對成渝造成了巨大的壓力。
成渝本人很受成導力捧,是成家集中精力想要捧出的新晉流量。
許望知算是半途搶了風頭的人物。
「那我們再商量一下看看吧。」
導演說道。
心中其實已經知道,協商的可能性很小了,許望知怕是要被直接擠出比賽。
「他們真是太過分了!」小唐哥得知消息後,生氣地說道。
許望知也蹙眉,顯然,法國的行程很難更改,成渝就是看中了這一點。
他現在提出的更改時間錄製,讓許望知根本就無法兼顧。
許望知若是要繼續錄製《鋼琴的故事》就勢必要缺席柴可夫斯基獎的最終決賽。
如果他要去參加決賽,那可不像今晚這樣,半個小時車程就能夠趕回來錄製。
小唐哥說道:「望知,你看,要不要我跟許老說一聲?這都打壓你到這個程度了,還不許反抗了嗎?」
許望知想了想說道:「我挨了打就去找我爺爺,那不就是向家裡認輸,告訴他們,我不行,我需要罩著嗎?那跟我以前出來的時候放出的豪言壯語不是完全相反的?這種事情我做不出。」
「那你怎麼打算的?」
「先協商唄。協商不行了再說別的。」許望知說道,「實在不行,我放棄《鋼琴的故事》錄製就行了。」
「那你的粉絲和人氣……」
「遺憾的不完美的才越打動人。我退出了,說不定還更讓大家難忘。」許望知想事情就不願意想複雜了,很樂觀。
小唐哥見他心意已決,也只好暫時尊重他的意見。
……
一間咖啡店裡。
悠揚的小提琴的聲音正在空中迴蕩。
濃香的咖啡的味道,讓整個店裡都充斥著一股香濃撲鼻的味道。
空氣因子都讓人覺得振奮和清醒。
陳玉鳳端著咖啡杯,正慢慢地品嘗,神態雍容自得。
林書會走進來的時候,看到她的身影,朝著她這邊走過來。
陳玉鳳馬上放下咖啡杯,笑著招呼道:「書會,你來了。」
林書會在她面前坐下,淡淡地說道:「你約我出來,我總歸是要來看看到底有什麼事情的。」
「看起來,你還是很念舊情的嘛。」
「我們認識這麼多年,又是多年的閨蜜,怎麼能不念?」林書會說道。
店員端了一杯普洱過來,放在林書會面前:「女士,您的茶。」
在這家專業的咖啡店裡給林書會點了一杯茶,陳玉鳳笑著說道:「你最喜歡的普洱。你的喜好,我可都還記得很清楚的。」
林書會平靜地說道:「是啊,認識了這麼多年,很多習慣都刻進骨子裡了,想忘記也不是很容易。」
「書會,你嘗嘗。」
林書會坦然地端起來,品嘗了一口:「不錯。所以你這次找我來,該不會就是只為了喝茶敘舊的吧?」
「這當然也是原因之一。不過,我確實有點事情想要拜託你。」
林書會靜靜地聽著,也不插話。
陳玉鳳見她不問,只好自己說道:「書會,你是不是認識這次鋼琴比賽的那些評委?」
「你這是什麼意思?」林書會將茶杯放下,普洱茶的紅色液體,四濺在桌面上。
陳玉鳳也不敢說得過於直白,她覺得那是林書會從中跟評委認識,所以才將幾個學生都送入了決賽。
畢竟當初林書會在國際上很受這些大師的喜愛,別人願意給她面子,也願意給她的學生面子,也在情理之中。
「你別太生氣,我並不是那樣的意思。我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