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羅斯等等,勞倫斯突然想起一件事,鄧布利多教授在對角巷事件的隔一天,去參加了一位阿吉羅斯的葬禮。
啊,我想你說的是,海德羅阿吉羅斯的葬禮,塞爾溫似乎感到很無趣,報紙有寫,只是篇幅很小,比起報導這個,福吉更希望他們能多寫一點抹黑鄧布利多的消息。
所以他的孫子,或是曾孫阿瑞斯阿吉羅斯是在葬禮的前夕秘密來到英國?勞倫斯低語著,他身體微微前傾,腦袋飛快的思索著,不對,或許他在監視福斯科先生有可能他一直都在英國?
呵。塞爾溫並不接話,揉了揉眼睛懶洋洋地問,你還有什麼其他的問題嗎?
勞倫斯搖了搖頭,塞爾溫俯身向前,取走了放在桌上,包裹著冠冕的羊皮紙包裹,
題外話,塞爾溫拆開了包裹的一角,瞄了瞄包在裡頭的冠冕,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冠冕的?我猜你是在霍格沃茨的某個地方找到的?
它是和呃,一堆雜物放在一起的,如果不是我看過一些圖像,以及在拉克勞的交誼廳見過冠冕的樣子,我肯定不會注意到它,勞倫斯回答,我一開始以為它只是一件普通、生鏽的飾品
但戴上它之後,我很確定它是一件有著神奇力量的魔法道具。勞倫斯說,
一堆雜物?霍格沃茨有那種地方?塞爾溫將冠冕重新包好,輕笑著問,或許是在七樓,我聽費爾奇說那裡有個雜物間?
我想可能聽錯了,勞倫斯挑了挑眉,平靜的回答,我在三年級的時候,費爾奇告訴我們那裡有個掃具間。
噢?塞爾溫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又幫自己倒了一杯酒,並抬頭看著勞倫斯又看了看他面前的空杯,
不了,勞倫斯拒絕,我該走了。
塞爾溫舉起自己的杯子,表示聽到了,勞倫斯從手扶椅上起身,當他轉開辦公室的門把時,塞爾溫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響起,
你要小心背叛者。
勞倫斯回過頭,塞爾溫像是什麼都沒說似的,直視著勞倫斯的方向,神情和平時一樣平靜且冷漠,
什麼?勞倫斯問,但是塞爾溫沒有理他,勞倫斯沒有等到回答,也沒有繼續追問,最後離開了辦公室。
對哈利和塞德里克來說,他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在十位食死徒逃獄後,每一位參加組織的學生,都對於學習防禦咒語而加倍的努力,
但在這之前,勞倫斯只參加過一次的聚會,他並不清楚這些改變,但是他對於納威的改變很感興趣,不是因為納威對於魔咒掌握的進步,而是另一種更深層的變化,
納威進步的很多,不是嗎?哈利在巡視所有人練習的時候,走到了勞倫斯身邊,
是啊。勞倫斯隨口回應,他注視了納威的魔杖一會,或許是受到了影響,他現在常常會下意識的觀察別人的魔杖,
他進步得很快,哈利有些驕傲納威的進步,但是又對自己感到泄氣,如果我的鎖心術能這樣進步就好了。
噢?哈利的話終於引起勞倫斯的注意力,
你知道,斯內普在教我鎖心術嗎?哈利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我知道,哈利。勞倫斯謹慎的回答,
而我的傷疤一直都在痛,哈利馬上開始抱怨,斯內普幫我上課之前,還不會這麼頻繁,我也一直找不到練習的竅門。
鎖心術本來就是很艱難的魔法。勞倫斯平靜的回答,
你以前是怎麼學會的?哈利有些好奇的問,斯內普說,你去年獨自一個人,只花了很短的時間就學會了。
我的學習方式比較危險,但或許你可以嘗試這麼做,勞倫斯建議,心靈是很複雜的,你可以先嘗試分出哪一些是重要的、那些是不重要的記憶。
你的意思是說,我只隱藏一部份的記憶?哈利有些吃驚,還可以這樣做?
我們先假設心靈是有實體的,你可以暫時把它想像成是眾多記憶堆積而成,那麼自然有些東西隱藏在比較深的地方,勞倫斯解釋,你會發現,在隱藏某些事情或情緒的時候,你能夠更專心一點
好像真的是這樣?哈利皺眉回想著與斯內普練習的過程,
但如果你分不清楚哪一些才是你最想隱藏的,我不建議你這樣做,勞倫斯說,太多想要隱藏的目標,會讓你分出更多的心思,也能讓攻擊者發現那些記憶對你來說是比較重要的而且這並不是很好的做法,這會讓你部分的心靈只剩下最低程度的防禦。
最重要的是如果你發現這樣練習成效不大的話,你必須馬上停止,並回到防禦全部心靈的練習,勞倫斯警告,因為另一種形式的心靈攻擊,像是讓你看一些虛假的畫面,你根本沒有辦法阻擋它,因為你部分的心靈是基本上不設防的。
但如果這樣的練習有成效了,你就可以試著去防禦更多的記憶然後逐漸把你的心靈完整的保護起來,勞倫斯說,從防禦最重要的記憶或是思緒中,我找到了練習的竅門,熟悉後就容易多了。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究竟是為什麼要學習鎖心術啊?勞倫斯問,
呃,斯內普說,伏地魔的詛咒,讓我和他建立起某種連結,哈利下意識的摸了摸他額頭上閃電似的傷疤,他說什麼,普通的規則對我們來說並不適用。
呃勞倫斯皺了皺眉,他有些後悔,我想我錯了,哈利。
怎麼了?哈利問,
你不要嘗試這個練習方式,勞倫斯搖了搖頭,我錯了。
為什麼?哈利追問,如果這個方式確實有用
不要嘗試這個方法,因為你心靈的攻擊者是伏地魔,勞倫斯用極低的音量說道,暴露出你心靈的傾向給伏地魔是很危險的你有在聽嗎?哈利?
噢,呃,我知道了。哈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這讓勞倫斯更加不安,但的練習快到了尾聲,哈利見到塞德里克正在和他打手勢,連忙走了過去,他們停止了這次的談話,
勞倫斯知道自己做錯了,他有些懊惱,如果他知道一般的心靈規則,在哈利與伏地魔之間並不適用的話,他絕對不會告訴哈利這個練習方式,
但一個詛咒的傷疤,真的能夠產生這樣的聯繫?
勞倫斯不能否定有這種可能,因為從沒有人在阿瓦達索命咒下存活,他沒有任何前例可以參考,
如果不行的話,那這種聯繫的來源是什麼?
勞倫斯思索著,他覺得自己應該知道答案,只是無法聯想起來,最後他放棄了聯想,決定在隔天,將自己的錯誤告訴斯內普。
一月很快的過去了,二月中旬迎來了新學期開始後,第一次能到霍格莫德村遊玩的周末,這天恰好也是情人節,勞倫斯和芙蓉在村口的車站碰了頭,然後他們慢慢的散步往村內走去,
所以今天是來執行任務的,還是來和我約會的?勞倫斯看著三根掃帚的另一角落,這是一個奇特的組合哈利、赫敏、盧娜和麗塔斯基特,
麗塔斯基特似乎過的不是很好,勞倫斯聽說過,去年學期末,她是違法的阿尼馬格斯一事被赫敏給發現了,
這顯然讓麗塔斯基特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不是所有人都像是天狼星一樣,有足夠的金加隆和特權可以免除罰責,
當然是來執行任務的芙蓉開玩笑的說,勞倫斯不滿的捉住了她的手,俯身越過了小桌子,兩人的唇緊緊地貼在一起,
好啦,不是任務,他們分開後,芙蓉喘了一口氣,笑容很燦爛,不管是誰來執行任務,都不會是原本的樣貌,穆迪會要我們隱藏好行蹤。
所以說不待在酒吧里也行?勞倫斯挑眉,儘管他們倆坐在角落,但是還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你想去帕笛芙夫人茶館?芙蓉笑著問,但你不太喜歡對吧?
它的裝飾呃是有點恐怖勞倫斯露出奇怪的表情,那麼我們走吧?
什麼?芙蓉愣了一下,就被勞倫斯拉離了位子,他們來到了吧檯旁,羅斯默塔女士似乎早有準備,她對著勞倫斯和芙蓉微笑著,從一旁端起兩個高腳杯推給勞倫斯,裡面裝著如星空般漂亮的液體,正緩緩地打轉著,
芙蓉一臉莫名的接過杯子,然後勞倫斯偏了偏頭,兩人走出了酒吧,清新的空氣迎面而來,一顆顆雨滴從屋檐滑落,在地上漸起了水花,
現在正在下雨呢。芙蓉望著天空說,
走啦,勞倫斯眨了眨眼說,然後他一步踏出了屋檐,並拉著芙蓉,
芙蓉嚇了一跳,但是她沒有感受到預期中雨水的濕冷,她抬起頭發現頭頂像是有一支透明的傘,讓雨水在那被打散成水花,並往兩旁滑落,芙蓉伸手接住了一滴雨水,
你早就準備好了?芙蓉眼睛閃閃發亮的問,她很有興趣的看著敲打在他們四周,變成水花的雨滴,
當然。勞倫斯回答,
如果今天沒下雨怎麼辦?芙蓉追問,
山坡那頭通常沒什麼人,而且可以俯瞰整個村落,或許我們可以提個餐籃,然後慢慢的走去那。勞倫斯回答,但下雨就算了吧,山坡會變成泥巴路。
因為下雨的關係,街上行人很少,沒撐傘的人們,閃躲著雨水,在屋檐之間快步的跑著,撐著傘的人們,則是儘可能的快步走向酒吧坐著躲雨,
只有他們倆人,悠閒地漫步在霍格莫德村的街道上,雨中的霍格莫德村很安靜,他們能聽得清楚的,除了淅瀝瀝的雨聲,還有兩人越來越接近的心跳聲,
兩旁的房子在雨中散發出朦朧的火光,一間間的商店,迎來了兩位在雨中難得到來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