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頭上一把刀,有幾個男人把這話放在心上,去細細揣摩體會,女人常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有點以偏概全,大多數男人聽了會不得勁兒,可有多少荷爾蒙旺盛的牲口,見了屁股大胸大的靚妞不去意婬如何爬上人家的床頭。全/本/小/說/網
萬花從中過能片葉不粘身的男人沒幾個,色字頭上那把刀落下來時不倒霉的男人也不多,餐廳里彎腰抱肚的李天成心裡沒來由的發虛,害怕,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無端端的畏懼一個陌生青年。
飛騰是我的一畝三分地!
李天成反覆揣摩這句話,臉色越來越難看,這幾年他老婆身體不好,在房事上很難滿足他,四十五六歲的老男人真要饑渴起來不比精力旺盛的年輕人差,甚至有過之無不及,最終這位副總裁在無數次的欲求不滿後把心思用在了飛騰的女職員身上。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郭凌飛臉色陰冷,眼神如刀鋒犀利,使周圍幾人覺得這眼神在逼向他們內心最陰暗的那一部分,餐廳里靜悄悄的,職員們沒心思再吃飯,所有人關心的是這件事兒如何收場。
「求你…不要打人,事情弄清楚就行了,不要鬧的太大」女孩用胳膊肘碰了碰郭凌飛,哀求意味濃重,她是憑著自身能力混生活的女人,父母是再平凡不過的小縣城工薪階層,沒啥資本讓她搬弄是非,去招惹這個社會的權貴階層,「白領」也不是個象徵權勢的稱謂,她不敢讓自己牽扯進太大的生活漩渦中,若是逆來順受能少一些麻煩,她寧願忍氣吞聲逆來順受。
「生活並非是一味的逆來順受,一味的忍讓,該凌厲反擊的時候就一定要反擊,不給渣滓們留一丁點情面。」郭凌飛恨鐵不成鋼的瞥了女孩一眼,正因為社會上女孩這類習慣忍讓的老好人太多,有些牲口才敢肆意妄為,進一寸,想一尺。
急促腳步聲從餐廳門外傳來,十來名保安匆忙走進,李天成和他身邊幾人都鬆了一口氣,當他們看清跟在保安後邊的人,神色又變得凝重,飛騰掌門人呂曉飛,餐廳內的職員紛紛起身與這位沉穩莊重的男人打招呼。
幾分鐘前呂曉飛還在自己辦公室內一邊吃午飯,一邊看資料,整理著上午與台商投資團商談之後的各種細節,構思如何聯手東方財團、黃氏財團、慕小冉三方勢力壓制台商投資團的氣焰,主子捅破一個窟窿,他就得更完美的把窟窿補上去。
呂曉飛在飛騰的午飯時間就是工作時間,飛騰內部人盡皆知,二十多年來一貫如此,助理闖進辦公室說有人鬧事兒時他才不甘心的放下手頭資料,離開辦公室。
「總裁好!總裁好!」
一聲聲呼喚中透著崇敬之情,沒有一人流露出阿諛奉承的意味,飛騰的老人知道對著呂曉飛諂媚那是自找死路,多少年來拍馬屁的貨色不分高層管理人員還是普通職員全部被當成垃圾清理出去。
郭凌飛轉過身,看著呂曉飛,陰沉臉色緩和不少,在隨著父親打天下那一輩兒人面前,他不會刻意擺出一副主子的臉孔趾高氣揚,向來對這種裝逼行為深感不屑,沒這些人也就沒有郭氏家族今天的輝煌。
十幾個保安閃在一旁,抱著紙箱的女孩挪步退到郭凌飛後側,李天成和飛騰幾個高層人員要迎上呂曉飛1卻被呂曉飛擺手制止,幾人尷尬站在原地,其實精明人早從呂曉飛看向郭凌飛的眼神察覺出了不同尋常的意味。
「呂叔叔,最近氣色不錯嗎。」郭凌飛搶先開口,不想讓飛騰員工心目中的偶像對自己彎腰喊出「少爺」這個肉麻稱呼,這便是對呂曉飛的尊重,他跋扈起來把人當畜生蹂躪,但比任何一個紈絝子弟明白該如何去尊重人。
呂曉飛笑了,笑的很欣慰,一個勁兒點頭,餐廳里的飛騰員工莫不驚訝,他們從總裁的這一笑中徹底醒悟,陌生青年的來頭不是一般的大。李天成面如土色,幾分鐘前被郭凌飛問話的那幾個高管和職員面面相覷,緊張不已。
「呂叔叔,今天來飛騰本意是看你,沒想到碰上了鬧心事兒,個別渣滓使飛騰成了藏污納垢的地方。」郭凌飛掃了眼旁邊幾人,把女孩的手機遞給呂曉飛,呂曉飛接過手機仔細閱讀那幾條簡訊,眉頭慢慢皺起。
「呂總,那幾條簡訊是我前天喝醉酒發的,酒後亂性,不能當真,在飛騰里我沒做過出格的事兒,八年來我也為飛騰付出了不少心血,一直兢兢業業。」李天成哭喪著臉道,聲淚俱下要多感人有多感人。
「呂總,別聽他胡說,他是個畜生!」女人的怒罵聲從餐廳角落裡傳出,一位三十五六歲風韻猶存的女職員捂臉哭泣著走過來,李天成頓時面如死灰,兩年前他以談工作為幌子把這個已有家室的女人騙到酒店,用下三濫的卑鄙手段強行與女人發生了**關係,並拍下裸照威脅,兩年來他一直把這個可憐女人當成發泄的工具,av片裡的各種姿勢動作幾乎全在對方的身體上施展過。
聰明人能從女人哭訴中聽出太多的隱晦太多的痛苦,郭凌飛與呂曉飛對視,兩人臉色是同樣的陰沉,呂曉飛無論怎麼生氣都會極力克制情緒,不會在眾目睽睽下做出不符合身份的莽撞事兒。
以雷霆手段踩下大半個z國的郭凌飛與呂曉飛的處事風格截然不同,他毫無徵兆的甩起手臂,扇出一記響亮耳光。李天成的身軀在眾人驚懼錯愕眼神中凌空飛起,頭顱側揚,身子還未落下,一口血箭從扭曲的那張嘴裡噴射出來,最後死豬一般跌落在地板上,有氣無力地哼哼著。
「呂叔叔,你認真處理一下吧,飛騰內部不像我想的那麼乾淨,父親和我都不希望飛騰里有污垢存在,適當的用點狠手段不算過分。」郭凌飛拍著呂曉飛肩膀淡淡道,他現在的心情如同看到最心愛的東西染上污漬一般,很不舒服。
十幾個保安帶走了包括李天成在內的八個飛騰職員,被解僱的女孩和那個捂臉哭泣的女人隨著呂曉飛的助理離開餐廳,有些事兒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下詢問。呂曉飛得知郭凌飛還沒吃午飯,親自去餐廳窗口要了一份簡單飯菜,兩人在一張乾淨的空桌子旁坐下。
「少爺,工作餐,將就著吃點。」
呂曉飛的一句話使周圍那些大氣不敢出的職員立時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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