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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紅和弘策順利地回到了京城,自然是看到了滿大街的通輯令,這次玩的真大,康熙也太看得起他了。
弘策每看到一次畫像,臉上的表情都抽了抽,本以為都麻木了,只是現在在京城見到自己這樣,有些不淡定了。額娘不會也看到了吧,額娘定能認出他的,那額娘會是什麼表情,弘策心裡各種猜測著。如果額娘認出來了,那其它人呢,雖然他覺得別人不會認出他,可是心裡卻特不自在。
「嗨,幾天不見,可想你了。」夜幕已經完全降下來了,夭紅和弘策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雍王府,見到粘杆,夭紅眯著眼打招呼著。
夭紅很大方地掏出糖豆來打賞著暗處的粘杆,對於依舊無視她的粘杆,夭紅直接點了個穴直接把糖豆丟進人家嘴,然後順便在人家的臉上揉一揉。
粘杆對夭紅可是複雜的很呢,打又打不過夭紅,還要受夭紅騷擾。又不知道如何向王爺告狀,也不敢告狀,畢竟夭紅對他可真大方,這糖豆吃久了對他的身體確實有益。所以粘杆對夭紅的一些行為乾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只要夭紅不危害王府對王爺不利就好了。
其實心裡他還是挺佩服夭紅的,內心強大的他心裡還是不願意自己輸給夭紅,可那是事實。
而且做他這一行,經常在暗處也是很寂寞的,雖然他的命運便是如此,也耐的住寂寞,可夭紅和五阿哥這樣時不時的騷擾他,他從一開始的排斥到現在已經習慣了。
平時夭紅要是帶著五阿哥出府,一兩個時辰就回來了這次居然出去了幾天,他的一顆心老早就提著了。現在見到夭紅和五阿哥回來,也鬆了口氣了,不然要是王爺發現了,他就完了。以前他一直認為對王爺最忠心的,可是夭紅卻一直考驗著他對王爺的忠心,好糾結。好在夭紅沒做出什麼來,不然他以死謝罪都不夠。
弘策淡定地看著夭紅揩人家粘杆的油,看著這些粘杆一開始的惱怒掙扎到現在的習慣,真覺得夭紅很強大。
騷擾完粘杆了兩人悄悄地回到景然院裡,心裡奇怪著景然院怎麼靜悄悄的,難道是因為他不在了,靈主就早睡了。
弘策心裡高興著呢,正好他奔波了幾天也累了,一會洗洗後去跟額娘睡覺,他可想額娘了。夭紅用精神力一探,卻發現探不到,也猜著胤在了。
「王爺在呢?」房頂上夭紅提醒著弘策。
「爺想額娘了。」弘策才不管這麼多呢,言下之意就是不管如何也要過去。
既然弘策都如此了,夭紅也就不顧忌什麼了,她也想見靈主了希望不會剛好撞到王爺和靈主和諧的場面就好了。
夭紅看著耿精靈臥房的方向,感覺不到龍氣和異能,該是蓋棉襖純睡覺才是,她才不信靈主會有龍氣不吸呢。
陪著胤睡覺的耿精靈整個人被胤當抱枕似的抱在懷中,本來也是睡的好好的,不過仿佛感覺到什麼似的,微眼開眼睛看著屋頂的方向笑了,回來就好。
看著一邊熟睡的胤耿精靈輕輕動了一下掀開被子的一角,移開胤環在她腰間的手想起身出去。哪知道胤她一動,胤伸手又把她摟回懷中抱著大掌摸了摸,把被子蓋了回來,對耿精靈道:「睡覺。」
耿精靈無奈,她還以為胤醒過來了,哪知道眼睛還閉著的,這人連睡覺都這麼的霸道。
在屋頂揭瓦的夭紅和弘策自己是看到了胤的動作,夭紅滿意地點點頭,這王爺下意識的動作還是顯示著對靈主的在乎的。而弘策則是撇撇嘴,對於胤霸著額娘微不滿,不過也沒什麼,暫時就把額娘讓給胤吧,明天過後額娘還是他的。
夭紅抱著弘策回到了屋裡,高嬤嬤本來想到弘策的屋裡做做樣子的,哪知道正撞到了回來的夭紅和弘策,嚇了一大跳。
「夭紅,你這個鬼丫頭,終於把五阿哥帶回來了。」高嬤嬤一見到夭紅和弘策,也顧不上責問什麼的,先把夭紅和弘策兩人從小看到下,從左看到右。
夭紅無語地接受著高嬤嬤對她和弘策的關心,這嬤嬤年紀越大,就越愛嘮叨了,不過她喜歡有人這般嘮叨著。
「嬤嬤,爺沒事。」弘策被高嬤嬤抱著檢查身體,微不自在地掙扎道。耿=麼會無事呢,這外幾天幾夜風餐露宿的,五阿哥倒是瘦高嬤嬤心疼道,兩個小孩子在外能做什麼時候,而且夭紅還犯了事,被通輯,能回來已經是福大命大了。
「嬤嬤,我哪有這麼可憐,我再怎麼也不會讓五阿哥風餐露宿的。」夭紅翻白眼道,她可是把小主照顧的好好的呢。
弘策無視著夭紅的話,那還不叫風餐露宿呀,他可是在森林裡吃著幾天的野味了,而且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就算夭紅不知從哪拿出的被子把他裹著,沒讓他著涼了,可也是在野外過夜了。
夭紅在森林就好似自己家似的,一點都沒有不適應,相反適應極了,好似夭紅本就該屬於森林裡似的。跟著夭紅在森山老林里,倒是讓弘策長了不少的見識,也知道了花草果樹汁液什麼的都能吃,當然毒液的那些就忽略不計了。
正院裡,那拉氏聽著陳嬤嬤報著:「福晉,景然院這幾日並未見著五阿哥出來,夭紅那丫頭也沒見著,有些不對勁。」
哪裡是不對勁,是非常不對勁。夭紅那丫頭帶著弘策在府里到處亂竄的,根本不是個安分的,府里哪裡他沒去過的。這幾天居然不見人影,莫不是那胖丫頭又帶著弘策溜出府了,她就看爺和耿氏能護那胖丫頭到幾時。那拉氏摸了摸手上的玉飾,淡淡道:「把這消息傳出去,莫要讓人知道是從正院裡傳的。」
這丫頭私自帶著皇孫出府,可是件大事,不能讓這丫頭壞了王府的規矩。
「側福晉,奴婢剛打聽到,夭紅和五阿哥並不在景然院裡,該是擅自出府了。」李氏的婢女悄悄地同李氏報告著。
「哦,消息準確。」李氏心裡思量著,這可是大件事呢,只是胤今晚不是在景然院夜宿嗎?哪道會不知道,不過也有可能,畢竟弘策並不得胤的喜歡。
於是在有心人的推動下,後院幾乎都知道了夭紅和弘策私自出府未歸了,女人等著明天早上看戲,看耿氏怎麼解釋。
宋氏心裡有些擔心,現在三格格欣妍是回到她身邊了,可是欣妍卻喜歡景然院,她也經常帶著欣妍到景然院去竄門。她能從丫環中得此消息,證明其它院定也知道,到時候夭紅和弘策真的不在府里,那王爺也不能明著護著耿姐姐。這是有人要治耿姐姐,不用想也知道會是誰,宋氏思及此,便讓丫環悄悄給景然院遞消息。
第二天一大早,耿精靈醒來,胤已經不在了,許是去了書房了吧。這人真不愧是勞模,就算是康熙放了他的假,不用他上朝·可是最愛待的地方便是書房。
本來胤是讓景然院閉院的,這樣她就不用去正院請安的,可是也不知道是胤忘了,還是那拉氏故意忽視的。一早花蓮便進來給耿精靈裝扮,正院來了人請耿精靈過去,然後便把宋氏讓人傳來的消息報給耿精靈。耿精靈微微一笑,這些女人是想看她好戲呀,先不夭紅和弘策如今就在景然院,就是不在,她也能讓慧知混過去。
在花蓮的裝扮下,耿精靈地去正院請安,也沒有通知夭紅和弘策,那兩人在外這麼多天估記也是累了。
耿精靈一離開,夭紅和弘策早早醒來便過來,卻撲空了。夭紅用精神力一掃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昨天她一回來,特想念床的味道,也就美美地睡了一覺。這群女人真是不消停,也不知道她不在的這幾日,有沒有找他靈主麻煩了。
算了,靈主也不會吃虧,對付女人還是用女人的方法吧。靈主如果仁慈了,她不介意幫這群女人松骨,她還是喜歡暴力解決,多痛快啊。
想到現在在保定養傷的胤和胤禎,夭紅就壞壞地笑了。
「額娘去正院了,不若我也過去吧,也不知道弘暉回府了沒。」弘策看著夭紅道,他本來是想在景然院等額娘回來的,可卻想去正院看看。自從知道那拉氏沒那麼賢惠時,弘策有些擔心額娘會受委屈,畢竟額娘雖然是側福晉,可那拉氏卻是正室。
「我過去做啥,安啦,靈主會應付的。過去還得給那拉氏行禮,我才不要,我還是去書房吧。你剛剛也看到了靈主房裡的畫像,估記胤是認出我了,我還是先去請罪吧。」為了以後更自由一些,夭紅決定帶著弘策去書去請罪。!。